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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遷戶和吳曼曼稱,是有匿名的善心人士捐款支援他們打官司討回公道。
不過,憑喬遠作為律師的直覺,他認為這裡面必有蹊蹺,或者是藏著某些不能告人的目的。同樣的,他是律師,他只在乎案件的客觀性。
或者從另一方面說,他也願意幫助弱勢群體。雖然常常幫有錢人做事,但他也看不慣那些富人們的為所欲為,所以他很爽快地接下了這個案子。
不過這個案子從一開始,就沒有那麼順利。
被告的人權勢太大,在取證的時候,遇到各種阻力。
而一直作為記者跟進這個案子的吳曼曼,第一篇稿就迫於上面的壓力,被雜誌社壓了下來。但是她沒有就此作罷,收集各種關於鄭天野和被害人的資訊,在自己實名微博上舉報釋出。
喬遠見她一個女記者,這麼執著為人抱不平,不由得很讚賞。
因為辦案的關係,喬遠和吳曼曼幾乎天天同進同出。
這樣的狀況,很快被穀雨察覺。她當然知道,一個記者一個律師,在這件事上是有交集的,但不知道這種交集已經到了什麼地步。
直到一天半夜,兩人都睡得正酣,喬遠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他抓起電話接聽的時候,穀雨也被吵醒,迷迷糊糊聽見他道:“曼曼,你們現在在哪裡……好的好的……我馬上開車來接你們。”
“這麼晚了,誰啊?”穀雨還沒清醒,聲音含含糊糊。
“曼曼和那家拆遷戶的女人,去郊縣那女人老家拿一些資料,車子在路上拋錨,在路上待了幾個小時,都沒等到拖車。”
穀雨霍然驚醒,從床上彈起來,看著喬遠在壁燈微弱的光線下,快速穿衣服,有點不愉快地問:“她車子拋錨了,幹嘛找你?”
“他們去拿資料,是為了這個案子有關,是為了工作。車子拋錨找我有什麼問題?”他穿完衣服,敷衍地在她臉色親了一下,“你繼續睡吧,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穀雨看著他匆匆忙忙出門,腦子忽然想起,他剛剛叫的是“曼曼”,他什麼時候已經和吳曼曼熟的叫這種暱稱了?
穀雨憤憤地躺下,但是再也睡不著。
多疑嫉妒這種情緒,對她來說是陌生的,所以她對自己突如其來的心情,很不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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