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1/4 頁)
她帶點小跑地來到文博的面前,因為趕得有些急,所以稍微有點喘氣,臉略微有點紅,道歉說:“不好意思,來的時候塞車了。”宋文博看著她的臉,稍微地挪了挪位置,示意她坐下。楚寧坐下來看了一眼他放在身邊的柺杖,側身向他說:“你的腳怎麼樣了,什麼時候才可以走路。”宋文博說:“前後可能要兩個月的時間,快了怕骨頭沒長好會有後遺症。”楚寧立刻問道:“那你是怎樣過來的?”宋文博笑笑說:“當然是打的過來的,難道還走路過來嗎?”楚寧說:“你腳不方便就不要到處亂走了,如果不小心弄到它就麻煩了。”宋文博說道:“你說來看我的又沒來,所以我就跑出來了。”
楚寧不好意思地笑笑,轉換話題問道:“你吃早餐沒有?”宋文博看了她一眼,反問道:“你還沒有吃呀?”楚寧從背囊裡拿出一塑膠袋,邊開啟邊說:“今天不願起床去飯堂,就在來的路上買了包子,就是我們學校東門左手邊的那家,他們的叉燒包很好吃的,你也吃一個。”楚寧邊說邊拿出一個金黃色的包子遞給文博,文博看她袋子裡只剩一個,擺擺手說:“你吃吧,我吃過早餐才出來的。楚寧硬遞給他說:“你就吃吧,我一個人吃多不好,再說我吃一個也夠了。”宋文博只好接過。楚寧並沒有把剩下的那個叉燒包從袋子裡拿出來,而是直接送到口邊咬,邊吃邊說:“可惜涼了,我買的時候是剛出爐熱的,熱的時候吃味道更好。”文博看著她吃得這樣高興,也咬了一口,雖然是涼的,但是口味確實還是不錯的。吃完包子,楚寧又從自己背囊裡掏出隨身帶著的一瓶水,她開啟蓋子要喝,但是看宋文博並沒有水,說道:“那邊的亭子有水賣,我給你買一支吧,你想喝什麼?”宋文博說道:“沒所謂,什麼都行。”楚寧從自己背囊裡掏出錢包,把背囊放在自己坐的位置上,向那邊的涼亭走去。
兩個人各自喝著水,楚寧覺得無聊,就翻開自己的背囊,從中拿出一副撲克牌,向宋文博晃了一下說:“不不要玩撲克?”宋文博不屑地看了一眼說:“這有什麼好玩的,再說我們才兩個人。”楚寧高興地拿出撲克在自己膝蓋上洗著說:“兩個人也可以玩的,我們可以玩捉烏龜呀。”“這麼幼稚,小孩子的遊戲,有什麼好玩的。”楚寧已經在分牌了,她沒有抬頭邊分牌邊說:“幼稚,你能贏了我再說。”楚寧把一張烏龜牌抽了出來,放在石椅上順手拿自己的揹包壓住,拿起自己面前的那疊撲克牌熟練地翻看著,見宋文博還不動,說道:“怎麼,不玩嗎?”宋文博不太願意地拿起牌說:“先說好,輸了怎麼樣處罰?”楚寧想都沒想就說:“學烏龜爬你是爬不了的了,要不就扮烏龜吧。”宋文博笑了一下說:“不好玩,這樣吧,玩真心話吧,怎樣?”楚寧想了一下,同意了。
結果楚寧運氣很好,第一盤就贏了,她問宋文博的問題是“那天晚上怎麼會出事的?”結果宋文博就把那天出事的過程詳細地講述了一遍,不無驚險,也是如實相告沒有任何的隱瞞,但是聽完楚寧覺得不是自己最想知道的,有些後悔自己問錯問題了。第二盤宋文博贏了,他問的問題是“你和你那位青梅竹馬的男朋友是什麼回事。”楚寧如實回答,說翰翔其實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她一直都把他當成哥哥而他也把她當成妹妹,兄妹的感情很好,翰翔現在已經有了個女朋友叫甄臻了,聽了楚寧的這些回答宋文博似乎很滿意。
然後第三盤竟然又是他贏了,宋文博的問題竟然是“程家齊是不是在追求你?”楚寧雖然喜歡程家齊,但是這種喜歡自己都說不清是不是就是男女間的那種喜歡,至於程家齊是否在追求自己,自己也是朦朦朧朧的不肯定,而且自己與家齊已經兩三個星期沒見面了。但其實家齊是曾經給楚寧打過電話的,只是時間不對楚寧沒有接聽到罷了。現在讓宋文博這樣一問,她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只好如實說:“我也不知道。”宋文博看著楚寧的眼睛說:“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楚寧低下頭不敢對視宋文博的眼睛,她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還有什麼意思呀?”但是宋文博卻不打算就這樣作罷,他說:“魏楚寧,你抬起頭來回答我的問題,程家齊有向你表白過嗎?”這點楚寧可以回答得很肯定,她搖頭說:“沒有。”宋文博說:“他吻過你沒有?”楚寧一下紅了,搖頭說:“沒有?”“他拖過你的手沒有?”楚寧還是搖頭回答:“沒有。”宋文博仍舊盯著楚寧的眼睛不放,像是詢問又像是要確定一下東西,他說:“他沒有向你表白過,沒有吻過你,也沒有拖過你的手?”楚寧紅著臉說:“都沒有啦,你怎麼想得這麼歪的。”
宋文博這才有點滿意,原來他們還是這樣的一種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