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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朋友。”吳媽媽聽了楚寧的解釋笑道:“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跟在家齊身邊,我還以為是家齊的女朋友呢?”奇怪的是家齊並不急於解釋,只是笑著看著楚寧領著他們走開。
楚寧跟著家瑤的爸爸走到停車的地方,吳爸爸把女兒的行李一件件從尾箱處搬了出來,三個大大的箱子,幸好都有拖手的,楚寧熱情地拖住最大的箱子走在前面,他們兩人則各拖一個走在後面,楚寧一邊走一邊給他們介紹學校的建築。到宿舍2好樓下,吳爸爸叫住楚寧說:“同學,你拿這個小的吧,把大的給我。”楚寧用力提起箱子就噔噔上樓,已經轉過一條樓梯了才說:“不用,這個也不重。”楚寧是幹慣活的人,箱子雖然不輕,但是也較輕鬆地提上了五樓,家瑤的媽媽走著最後,她上到五樓已經氣喘吁吁了,口裡抱怨著說:“你們學校怎麼這麼落後的,還說是重點大學,怎麼連電梯也沒有。”學校是六十年的老校,像這宿舍樓在八十年代就完成的,儘管與時俱進也不斷翻新,但是硬體的東西還是落伍了,宿舍有沒有電梯與楚寧是沒有關係的,但是她作為學校的學生作為師姐,楚寧覺得有必要為自己的學校說好話:“現在的大學宿舍普遍都沒有電梯的,不過我們這裡的條件已經比其他學校的條件好多了,其他學校宿舍一般是八人間的,我們的都是四人間的。”
領著他們走進五一零宿舍,宋文博坐在吳家瑤光光的床鋪上,吳家瑤則站在旁邊,她跑過來抓住父親的手臂撒嬌地說:“爸爸,你們怎麼這麼遲才來了,文博都等你們好久了。”宋文博也站了起來,楚寧見到宋文博還是覺得不好意思的,想要快些出去,她放下行李說對吳家瑤的父母說:“這就是家瑤的床位,你們看是否合適,其他兩個人還沒有到,如果不喜歡的話可以換的。”吳媽媽前後左右看了一通,然後說:“還是這個位置最好。”楚寧心想,當然是最好這個了,這是我一年住宿生活總結出來的,那裡會錯。於是楚寧告辭說:“我先下去了,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向樓層的宿管提出的。”楚寧轉身要離開,剛剛和家瑤一起上來的小師妹周婷婷站在自己的床鋪上對楚寧說:“魏師姐,你可不可以教我掛蚊帳呀,我搞了這麼久都沒有搞好。”
楚寧只好轉身教她,楚寧替她把蚊帳的四個角都用繩子結上活結,再示範著把蚊帳掛上去,然後拆下來說:“白天不允許掛的,因為影響舍容舍貌,要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才能掛起來。”小師妹說:“每天又掛又拆,多麻煩呀。”楚寧笑著說:“習慣就好,這四個結你不用拆,晚上睡覺的時候直接掛上就行。”楚寧站著她床邊給她揚直蚊帳,教她摺好,誰知一抬頭就“砰”的一聲,撞到床架上面去,小師妹“哧”地笑了出來,楚寧摸著自己的頭皮也不自然地笑了。
“偉純,把這盆水倒了,再打一盆乾淨的來,真是髒死了,擦了這麼多次水還這麼髒。”背後吳家瑤的媽媽對她爸爸說著,楚寧回頭,那床鋪楚寧已經擦過一次的了,吳家瑤的媽媽又擦了兩次還嫌髒。吳爸爸從洗手間打了一盆水進來放下,吳媽媽看了一眼立刻說:“偉純,你怎麼不搓洗一下毛巾再打水呀,你看整盆水都髒了,做一點點的事情都做不成,哎,我就是伺候你們父女倆的命。”說著自己端起那盆水進洗手間去了,聽到“嘩啦”一下的潑水聲。
楚寧想,這吳媽媽,可能有些潔癖吧。突然剛才她口中的“偉純”兩個字跑進楚寧的腦袋裡,楚寧呆住似地望著吳家瑤的父親,“偉純”,吳偉純,楚寧的手不自覺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吳偉純”這名字楚寧是一輩子都不能忘了的,是同一個人嗎?楚寧眼睛盯著吳偉純的臉,雖然那時見過一面,但是楚寧此時拼命地搜尋大腦的資訊,也無法記起當時吳偉純的樣子,吳偉純,吳家瑤,瑤瑤,沒錯,楚寧記得當時那個小女孩的名字就是叫瑤瑤,程家齊說吳家瑤的父親和自己的父親是同事,程家齊的父親是檢察院的院長,這個吳偉純就是S市檢察院吳偉純!奶奶臨終前叫自己一輩子不能忘記的吳偉純!
小師妹見楚寧呆住的樣子,用手在楚寧的眼前晃了晃說:“師姐,你不是撞傻了吧,你沒事吧。”楚寧這才回過神來,用手摸摸自己的頭頂說:“確實是撞得很痛,你幫我看看出血沒有。”小師妹忙上前扒開楚寧頭上的短髮看,口裡說:“沒有呀,只是有點紅,很痛是嗎?我替你拿紅花油擦擦吧,我帶了紅花油。”說著就去翻自己的行李,楚寧阻止她說:“不用了,也不是很痛,沒事我先走了。”說著楚寧快步離開,小師妹找出紅花油時,已經不見了楚寧身影,只看見宋文博跑出去的影子。
宋文博看楚寧捂著頭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