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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黑鍋背下來,誰讓是自己老婆呢。
第二天上午,劉軍浩又張羅著去河灘上割茅草搭涼亭屋頂。本來按照趙教授的想法,屋頂怎麼著也要用瓦片對壘,這樣才能上檔次。
劉軍浩卻覺得用茅草壘出更有詩意,古詩不是說“聞道舊溪茅屋畔,春風新上數枝藤。”等那茅草涼亭建成,再在頂上纏些牽牛花枝葉,絕對妙不可言。
沿河兩岸的茅草平時根本沒有人割,因此長的特別厚實,不到半個小時,劉軍浩就割了滿滿的一拉車。
等他回來,二麻子那邊正好把木料抗過來。幾個人蹲在地上一組合……二麻子的手藝不錯。那涼亭上的檁條縫隙均勻,看上去宛如龍骨一般,絲絲環扣。將茅草完全編織在檁條上,這涼亭頓時顯現出幾分古樸的味道。
眾人像搭積木一樣把涼亭豎在橋中央,然後用釘子固定好。
現在再看這座木橋……劉軍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神了!原本很醜的東西立馬鮮活起來,那涼亭簡直是畫龍點睛之筆。
涼亭建好,劉軍浩又從自家花園中移植幾株牽牛花到小花盆中。當然,有石鎖這個作弊器,他能保證這花兒一定生長的很好。可以想象,也許用不了幾天這小橋就會出現“牽牛花開滿橋香”的情景。
一切整理完畢,他和趙教授就搬了兩把椅子坐進了涼亭中。別說……這涼亭和天然空調真沒什麼兩樣,頭頂樹蔭遮罩,腳下流水潺潺,加上蒸發出來的水汽,整個亭子都蘊含著一股讓人舒爽的涼意。另外荷葉搖曳,小魚成群,幾隻水鴨子在橋下嘎嘎的歡叫……真是如詩書畫。
可惜他們沒享受多久,劉廣聚就把電話打過來,喊他到堰塘邊捉火頭。
“廣聚叔,是不是要捉那個大火頭?”劉軍浩一聽來了興致,要說五一最驚險的事兒恐怕就是大火頭和水獺的爭鬥。當時村裡有人提出要把這東西捉起來,可是響應者寥寥,這事兒只能就此作罷。
才剛過了幾天,怎麼又生出變故了?
“對,就是那個火頭,你快點過來,你家的魚叉還在不。順便也帶過來,捉火頭要用。”
“魚叉,八百年前就賣廢鐵了……”以前劉軍浩家倒是有兩把魚叉的,只是長時間不用早鏽的不像樣子,他最後當成廢鐵賣掉。
“你這熊孩子,真是仔賣爺田心不疼,那麼好的東西賣了幹啥?現在趕緊過來,我幫忙給你找一個用。”劉廣聚在那邊一聽,心中只嘆息。
“廣聚叔,找一個也沒用呀,我根本不會用魚叉”劉軍浩哭喪著臉說道。要說捕魚,劉家溝的漢子各個都是高手,不過年齡不同所使用的工具也不一樣。早幾十年,附近水中的魚多的讓人不敢想象,劉老頭以前曾經形容過,說是站在水溝邊隨便提桶水,裡邊準會捉半斤鯽魚殼。有月亮的晚上站在岸邊朝水溝裡看,裡邊白花花的全部都是小白魚,閃得耀人眼。不過這種小點的一般沒人吃,捉住後只是剁剁餵鴨餵雞的。
村裡人真正吃的魚都是七八斤的以上的草魚、鰱魚等等,那個時候糧食少。每次做飯的時候都垛一大塊子蒸著吃,人人吃的想吐。也因此,上歲數的人捉魚大多習慣用魚叉。尤其是劉五爺,更是其中的高手。他老人家那一手飛叉刺魚的絕活和捉鱉更是神乎其技,在十里八村赫赫有名。
再後來到了八九十年代,隨著人口增多,農藥化肥的大量使用,大河裡魚急速減少。中年一代人開始結網捕魚,那樣方便快捷,只有碰到大魚的時候才會用魚叉。到年輕人手中,魚叉完全成了過去時,根本沒有人再用。
“魚叉有啥不會用的,看見火頭拿起來戳就行。你趕快過來呀,我這等著呢”劉廣聚嘟囔一句,接著結束通話電話。
“村裡要捉火頭?”剛才電話聲音很大,趙教授在旁邊聽的清楚。
“嗯……”劉軍浩點點頭說道,“這棋咱們不下了,去堰塘邊看捉火頭去”
他們兩人趕到大堰塘邊,那裡已經聚集了不下三十個人。除了少數遊客外,剩下的全是劉廣聚喊過來幫忙的。
看到他們過來,人們紛紛打招呼,劉軍浩也從二麻子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感情火頭才發現不到半個月,已經激起眾怒。這東西不但吃魚,還襲擊白鵝和鴨子。要說以前也不是沒有丟過鴨子的,只是沒有那麼頻繁。才幾天功夫,就損失了十來只。這樣下去可不行,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家家的鵝鴨都要被摸索光。
幾家損失大的一商量,準備把這個不安全因素除掉。當然還有另外一層考慮。那就是夏天快要到了,不少人要下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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