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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尷尬了,這樣呆坐著更無聊,隨口說。
作者有話要說:
☆、只要你能開心
“好啊,出去透透氣。”蘇彧珏很爽快的應聲說。此時只要能讓李謹之心情好起來,什麼蘇彧珏都願意陪他做。於是兩人起身去了江邊。
冷風嗖嗖的吹著,這天兒,真不該穿這樣出來。蘇彧珏心裡一絲抱怨不禁把手插進口袋。
“小蘇,你是怎麼看待親情和友情的?”李謹之看著江面說。沒有表情的他和哥哥李信之的表情很相似。
“我沒有家人也沒什麼朋友,所以不好說的。”蘇彧珏說完淺淺笑了一下。
“對不起,我竟然問你這個。”蘇彧珏的回答讓李謹之一下很內疚,自己竟然忘了她沒有家人的事情。
“沒事,沒事,我很早父母親就遇到事故過世了。不過,我相信他們一定是在天上看我,將來有一天我們也會在天堂裡相見。所以,不是所有的離別都只留給我們傷痛,留給我們傷痛的時期終將過去,那時候我們就會變的無比強大,所以你也不要一直沉浸在悲傷中,我想你爸爸也不想看著你一直低沉的。”蘇彧珏此刻說的雲淡風輕,灑脫堅韌。一點兒都看不出第一次見她時滿面的悲傷和厭世。
“嗯,你一個女生都這麼強大了。我一個大男人也必須得強大。也許以前我活的太自以為是了。現在才突然明白沒搞清楚自己想要的就去擁有,真是一種浪費。”涼風吹著,李謹之的大衣下襬隨風飄蕩。
“我們都是經歷許多才懂這些的,沒有人一生下來就明白很多道理。尤其是親情,太多時候我們容易把家人對自己的好當成了理所當然,便任性妄為,肆意踐踏,曾經我也是個極度任性,無理取鬧的小孩。只是當我明白這些時已經太晚了。但願下輩子我還能是他們的小孩。我一定會做個聽話的好孩子,你現在一切都還來得及,所以以後好好善待你的家人吧。”蘇彧珏說到這裡,嘆了一聲氣。
“爸爸走了,現在家裡就剩下我媽媽和哥哥。可是哥哥和媽媽從小就有隔閡。這麼多年不管我怎麼努力都消除不了他們之間的隔閡。最近,他們的矛盾尖銳到了最頂點。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李謹之說著,一臉惆悵。
“你哥哥就是上次你帶他去我店裡的那個人唄?你那個哥哥感覺挺奇葩,應該很難相處。”李謹之一提醒,蘇彧珏滿腦子都是李信之專橫不講道理,跟自己吵架的畫面。
“他人其實挺好的,就是內心太缺乏安全感了,所以永遠不讓別人進入他心裡。跟人保持著距離。”李謹之辯解說,從小他就不喜歡別人說哥哥的不好。
“對他沒什麼深瞭解,只是覺得那人應該很難交往。像一坨冰塊一樣,誰靠近了冷卻誰,凍傷誰。”李信之給蘇彧珏的印象太壞了,先入為主的觀念在她腦子裡一下子難以被推翻。
“哥哥現在這樣,其實也是因為我和媽媽。小時候,他不是這樣的,特別熱情友好的人。特別是對我這個弟弟。記得有一次,我掉進游泳池,為了救我。不會游泳的哥哥奮不顧身的跳進去,結果盡力把我推到岸上,他自己差點被淹死。每每想到這個,我就覺得愧對哥哥。我搶了本該是他的東西。”說到傷心處,李謹之難過的怕眼淚掉下來被蘇彧珏看見,仰下頭把快要湧出的眼淚倒回去。
不知道他說的搶了本該是哥哥的東西指的是什麼,怕問了又會加劇李謹之心裡的痛楚。蘇彧珏似懂非懂的安慰道:“你把這些看的太重了,一家人,你們應該坐下來一起敞開心扉聊聊心裡話。你們有血緣關係,沒有解不開的結,他不勇敢,那你就勇敢一些。千萬別憋在心裡。”
“嗯,那我就勇敢一些,總歸是一家人。”被蘇彧珏這無意的提醒,李謹之也豁然開朗。陰鬱的臉龐露出他明媚迷人的笑容。
看李謹之終於笑了,蘇彧珏也如釋重負。在李謹之面前她太小心翼翼了,她怕說多了,說重了。他會覺得自己太自以為是了。
大冬天的A市,天黑的很早。隨著夜幕降臨,兩人在風中也聊了幾個小時,最後李謹之開車把蘇彧珏送到家離去。
穿的美麗動人的蘇彧珏一到家連打了幾個噴嚏,在李謹之面前她一直忍耐著,早都凍的瑟瑟發抖,但是想著能和李謹之這麼單獨在一起,還能聽李謹之講他的心事。她就像是作家張愛玲前輩說的,那一刻卑微到塵埃裡去了。
幾個噴嚏之後,一種不祥之感。“不會感冒了吧,明天還要上班呢。”蘇彧珏自言自語了句在家裡翻箱倒櫃找感冒藥。
莫名其妙就被錄用了,李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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