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了——這回玩兒大發了。
對蕭晨,司驍騏其實是有點兒怨言的,那天自己給他打了電話,說了那樣的話後,他居然“留在酒店沒出來”!這項認知讓司驍騏有了一種巨大的挫敗感,他一直很有把握,覺得跟蕭晨那簡直就是一拍即合!即便有個小炮|友從中作梗,自己只要一個電話,一句好聽的,蕭晨就會乖乖地從酒店出來。
可是,他居然沒出來!
喬鑫說:“哥,我在酒店大堂呆了兩個小時了,蕭大夫沒出來”,
喬鑫還說:“哥,你真打算‘三’了蕭大夫啊?”
最過分地是,喬鑫說:“蕭大夫那伴兒……可年輕了,特帥!”
臥槽,小喬你丫什麼意思?
司驍騏簡直要氣死了好麼,他硬生生從喬鑫的口吻裡聽出了各種嘲笑冷笑哂笑譏笑恥笑……
老子的臉都丟盡了!
這口氣一定要掙回來,司驍騏打定主意要吊一吊蕭晨,就好像逗貓一樣,輕輕地撩撥一下,足夠挑起他興趣但是不滿足他,撫摸它,看著它微微閉眼,還來不及發出享受的呼嚕聲時就立刻收手。七上八下心癢難耐卻又抓不得撓不得欲罷不能……太他媽爽了,太解恨了!
可是現在,司驍騏終於知道“自作孽不可活”六個字怎麼寫了。這是蕭晨第一次對他發出的訊號置之不理,沒關電話,沒有遮蔽自己的電話,但、就、是、不、接!
努力了六七次以後,司驍騏聽到了出車的鈴聲,他悻悻地把手機扔回櫃子裡拿著車鑰匙向停車場走去,一會兒我還撥,不撥到你接聽不罷休!
兩個小時後,蕭晨冷眼看著手機上司驍騏的名字蹦來蹦去,他享受地喝一口湯,看著電視機裡愈演愈烈的足球比賽,心裡相當的滿足。
你慢慢打吧,我看你能堅持多久。
再一個小時多後,司驍騏的名字繼續在螢幕上歡快地蹦躂,精力十足。
又兩個小時後,繼續蹦。
晚上十點鐘,蕭晨洗完了澡,慢悠悠地從浴室裡出來,看到自己的手機螢幕亮著,司驍騏的名字還在蹦躂著。他忽然無厘頭地想,這廝的名字起得真好,驍騏,強壯健行的馬,這廝還真是配得上這個名字。
再給你一次機會,蕭晨想,如果你再打一次我就接。
司驍騏不打了,他發了條簡訊“我十二點二十下末班,我請你吃宵夜,同意就回復1;不同意請按¥鍵。”
蕭晨噗嗤樂了,¥鍵是什麼鍵?回覆個¥倒是可以。
蕭晨慢慢敲了一個¥傳送過去。
司驍騏的名字又開始蹦躂了。
“喂?”
“蕭大夫啊,”司驍騏還是懶洋洋地說,“我請你吃宵夜唄,我知道你今天、明天都休息。”
“你怎麼知道的?”蕭晨問,兩個人都很有默契地不提那幾十個未接來電。
“我給你們單位急診科打過電話,他們說的。”司驍騏的語氣裡充滿了自得。
“十二點班你才下班,吃完宵夜得幾點了?”蕭晨淡淡地說,“太晚了,還是改天吧。”
“別啊,你看咱倆的工作時間多難才能碰到一塊兒啊,擇日不如撞日唄。”
“你什麼意思?”
“我明天也休息,我休週五。”司驍騏換了副腔調,用沉沉的聲音,帶著點兒試探,帶著點兒挑逗說:“明天咱倆都沒事兒,正好可以睡個懶覺。”
蕭晨沒說話,話筒裡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那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
“醫院門口見吧,十二點四十,就這麼定了。”司驍騏說完果斷地放下了電話,蕭晨聽著響著忙音的電話長長呼了口氣,慢慢放鬆了一直緊繃著的身體。
***
半夜三更的,蕭晨把車子停在醫院的停車場後一個人站在大門口。周圍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只有慘白的路燈和身後巨大的紅十字的燈箱。
拍鬼片兒呢這是。蕭晨忍不住想,這約會約得真有感覺,刺激。
沒一會兒,他就看到一個身影慢慢晃過來,挺拔的腰背,寬肩,步子邁得慢而有力。
蕭晨下意識地站得更直些。
司驍騏身上帶著淡淡的煙味,蕭晨並不討厭這個味道,事實上他本人就抽菸,雖然抽得並不多。
“蕭大夫,”司驍騏熟絡地說,“想吃點兒什麼啊,我可是餓了,這一天車開的。”
“你想吃什麼?”
“我……想吃什麼就能吃什麼?”司驍騏湊近蕭晨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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