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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晨斜著瞟一眼司驍騏,心想“爺我今天就沒開車好麼,我倒要看你怎麼往下編”。
司驍騏挑起那兩道濃重的眉毛,看了蕭晨幾秒,發現對面這位爺顯然是沒打算伸出“友誼之手”。不過他倒也不急,他都想好了,即便真要到了停車場,自己就隨便指一輛,然後再客客氣氣地說:“呦,這不是你的車啊?那真對不起蕭大夫,我認錯了,我一直以為這是你的車呢”。
看,這簡直天衣無縫。
蕭晨多聰明,看著司驍騏的臉色幾秒就反應過來了,他無奈地對沈鵬說:“沈鵬你知道我的,我不會亂來。這事兒我自己心裡有譜兒,不會把自己搭進去,你放心吧。今天先讓我回家,這幾天鬧得我頭疼,太累了,我想回家睡會兒。”
蕭晨說的太哀怨了,眼中幾乎要滴下淚來,沈鵬無可奈何地放了人。
為了把“停車場事件”全本演完,在沈鵬的眼皮子底下,蕭晨帶著司驍騏繞到了醫院東門出去了。蕭晨一邊走一邊笑著問:“你直接說是我朋友不就行了嗎,繞這麼大一個圈兒。”
“嗨,我這不一著急順口就說了嗎,‘擋我車了’這句話我說得最熟了,老有走公交車道的私家……“司驍騏忽然住了嘴,他笑嘻嘻地問,“哎,蕭晨,你說我是你‘朋友’,那是哪種意義上的朋友呢?”
“‘純潔的革命友誼’那種意義上的朋友。”
“我最恨的就是‘純潔’兩個字!”司驍騏撇撇嘴,一點兒不知道什麼叫臉紅地說,“我一看見你就不想‘純潔’。”
“真好,我也完全一樣!”蕭晨淡淡地說,在“完全”兩個字上放了重音。
司驍騏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蕭晨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抓抓頭髮,靠近蕭晨說:“你今晚想試試嗎?”
蕭晨沒說話,大步往前走著,但是嘴角漸漸揚起來。
司驍騏跟在他後面沒話找話地說:“那人是你朋友嗎?我看他拽著你胳膊,還擔心他是來鬧事兒的醫鬧。我還琢磨呢,這年頭醫鬧都道貌岸然的,穿著打扮倒還人模狗樣的。”
蕭晨想起沈鵬說司驍騏是住在太平間的“鬼”,覺得這倆沒準兒才是一對兒!
***
兩個人打車去了一家位於cbd附近的廣式茶餐廳,挑了個安靜的角落。司驍騏連餐牌都沒翻開就直接叫過服務員來開始下單:
“靚仔加色,雙扣、扣底,一個涼茶—個茶走,甩色加冰,細湧一份,蛋河一份,叉燒包來一屜……”
蕭晨聽到這兒鬆口氣,司驍騏終於說了一個他能聽懂的:“叉燒包”我知道,不過細湧是什麼?甩色加冰又是個什麼東西?蕭晨抬眼看看服務員,他拿著點菜器飛快地輸入著,兩個人完全交流無障礙。
司驍騏點完菜,拿過茶杯來斟上一杯茶遞給蕭晨:“嚐嚐,老廣的鐵觀音。”
“這地兒你常來?”蕭晨接過茶杯淡淡地問。
這家餐廳位於cbd,裝修豪華,光茶位費就貴死人,收入一般的人等閒不會來這兒消費。可看司驍騏點菜時的熟練勁兒,那一定是常客。
“以前來過幾次,”司驍騏說,“那會兒挺喜歡他們家的炒河粉和蝦餃,有時候饞了就會來這兒吃。”
蕭晨抬眼掃一眼牆上貼的宣傳圖,蝦餃四個一屜,68元一屜,再想想司驍騏一頓吃兩碗拉麵的飯量……
“夠有錢的啊。”蕭晨調侃著說。
“一年我也吃不了幾次,怎麼也能吃得起了。”司驍騏撇撇嘴,“等我有錢了我天天帶你來這兒吃。”
“那我還是去買彩票吧。”蕭晨不以為然地說,同時順手拽過珍菌湯汁小籠包:“這個貴,我吃這個。”
“出息!”司驍騏嗤之以鼻,“趕明兒我再帶你去吃別的……不過你得等我攢一個月的錢。”
蕭晨噗嗤一下樂了。
“對了蕭晨,”司驍騏嘴裡塞得滿滿的,他問,“剛剛那是你朋友嗎,我聽他說讓你少管閒事,還說會把自己摺進去……到底怎麼回事兒。”
蕭晨捏起一個湯包,慢悠悠地把事兒說了。
“這有什麼可麻煩的,”司驍騏喝口茶,完全不理解這裡面的關係,“人活了不就行了,最多就是結賬的問題,讓那個做手術的把血錢交了就完了唄。”
“違規了,”蕭晨簡單地說,“病人用血需要血庫和護士雙簽字,專血專用,因為每袋血都需要做交叉配型以保證不出意外。郭宏這麼做首先就不安全,雖然o型血是萬能輸血,但也不是絕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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