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都能聽見司驍騏的心跳聲。他忽然有點兒得意,那種領著新媳婦進家門的感覺實在暴爽。他慢悠悠地打量著鑰匙扣上數不多的幾把鑰匙,慢悠悠地從裡面掏出一把插|進鎖孔擰一下,旁邊的司驍騏呼吸聲立刻屏住了,整個人都有點兒抖。
“呦,不是這把啊。”蕭晨把鑰匙拔|出來,又挑了一把。
司驍騏一把攥住他的手腕,連同那把鬼知道是開哪扇門的鑰匙,他一使勁兒把蕭晨按在牆上,整個人覆蓋上去,每一寸身體都靠著。一梯兩戶的住宅樓裡,明亮的樓燈下,兩個人緊緊貼著,呼吸都噴在對方的臉上,燃著火苗的目光在空氣中死死地糾纏在一起。
“蕭晨!”司驍騏惡狠狠地說,“你信不信老子就在走廊裡幹你。我告訴你,我他麼才不在乎有多少人看著。”
“說的就跟我在乎一樣。”蕭晨挑釁地看著他,明亮的目光從眼角斜飛著纏上司驍騏,“來啊,有本事來啊。”
“我操!”司驍騏一頭撲下去,啃上蕭晨的脖子。
這貓今天要發瘋!
司驍騏篤定地想,這貓平時傲嬌得要命,趕上心情好衝你笑一笑最多能當招財貓,可眼下這個樣子——勾得人渾身都著了火。雖然不知道蕭晨今天這是抽的什麼瘋,但司驍騏確實不在乎在走廊裡上演限制級。事實上,只要蕭晨不介意,他很願意在人民廣場的中央花壇上面親他,最好親的全世界人民都知道,這貓有主了,閒人勿近。
司驍騏把一條腿楔進蕭晨的兩腿之間,手指順著t恤衫的下襬伸進去,狠命地揉搓著他的腰。蕭晨的舌尖在司驍騏的嘴裡發瘋,一條腿已經曲了起來,慢慢扣上司驍騏的腰。
他的t恤衫已經被司驍騏推到了胸口,露出一段緊實纖細的腰,蕭晨的眼睛裡有迷醉的神情。
“蕭晨!”司驍騏血紅著眼睛,粗喘著把蕭晨從自己身上撕下來,把他的雙手按在牆上,“你要幹嘛?”
“幹你啊,”蕭晨聳聳肩,懶洋洋地說,“我又不在乎。”
“混蛋!”司驍騏在他耳邊低吼,“老子在乎!”
他鬆開蕭晨的手,把蕭晨的衣襬拉下來捋平,然後伸出大拇指指指身後。身後那家的大門緊閉,不知道屋裡有人沒人。
“蕭晨,你那個樣子只有老子能看,別人想都別想,那家有人沒?”
“不知道。”蕭晨笑眯眯地說,“你去敲門試試啊。”
“敲門?你再不開門信不信我撬門。”
蕭晨攤開手掌,掌心被鑰匙硌的一片血紅,隱隱作痛。但那些微的刺痛感讓他興奮,他覺得這種刺痛感無比鮮明地提醒他:這個男人,來了。
蕭晨看著鑰匙,笑了。
司驍騏微微低頭,從他的角度能看到蕭晨勾起的嘴角和垂下的眼簾,一排濃黑的睫毛根根分明,在燈光的對映下在臉頰上投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太他媽勾人了。
司驍騏覺得心裡一動,不由得嘆口氣。是啊,就算蕭晨不在乎他也還是在乎的,一想到蕭晨赤|裸的身體和高|潮時的那張臉會被第二個人看到他就忍不住發火,這隻貓只能是自己的,在屬於自己的空間裡,展示給自己看。所以,他真的是在乎的。
感情就是這樣,誰先動心、誰在乎,誰輸,輸得一敗塗地一瀉千里,絲毫沒有轉圜的餘地。如果這段感情結束,你或許可以做到斷然離去,但是心裡總有一個角落會屬於這個人,他永遠紮根在那裡,絕無他法可以拔除。
“蕭晨,”司驍騏微微低下頭,在蕭晨的耳邊說,“我能住多久?”
蕭晨挑出一把鑰匙,然後轉身去開門,在擰動鑰匙的一刻說:“你會走嗎?”
“不會。”
***
房間不很大,典型的蕭晨風格,所有的傢俱擺放得井井有條,地板一塵不染。司驍騏沒有換拖鞋,他直接脫了鞋子光腳走了進來。
客廳有很大的陽臺,全是落地的玻璃,白天時一定會有滿滿的陽光,沙發很大很柔軟,比自己那套舒服的多,司驍騏相信自己可以抱著蕭晨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面。臥室裡有張大床,有它就夠了,司驍騏覺得自己今晚爬上那張床,就可以一輩子抱著那貓安安穩穩睡大覺。
“蕭晨,”司驍騏站在臥室裡大喊。
蕭晨冰箱裡拿了一罐冰啤酒,一邊喝一邊走過來問:“怎麼?”
司驍騏指指大衣櫃,櫃門半開著,裡面有隻笑得賤賤的起司貓靠墊。兩人看著那隻貓,往事撲面而來,一樁樁飛速掠過眼前。蕭晨把這兩個靠墊丟進大衣櫃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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