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第4/4 頁)
—我沒有做錯任何事。
走進行政樓,周圍的人一下子就少了,蕭晨驟然鬆了一口氣,覺得渾身的肌肉都在痠痛不已。他站在電梯裡,按下從2樓到5樓的每一個按鈕,在電梯的停停走走之間,盡力平復自己的呼吸,讓自己被冷汗浸溼的脊背風乾。
怎麼可能不怕?
蕭晨自嘲地笑一笑,說得再冠冕堂皇、再義正詞嚴,以個人的力量和整個主流社會的倫理觀、價值觀相抗衡的結局一定是一團糟。所謂“不怕”更多的是一種心理暗示,蕭晨明白,自己之所以敢不斷地強化這種心理暗示,除了被章天啟一步步逼到這個境地以外,更多的是因為他知道,當一切最糟的後果都攤開時,賭局的最後一張底牌也就翻開了——牌桌上沒有後手,只有先機。
蕭晨推開張院辦公室門的時候,很慶幸自己至少佔了先機,沒讓章天啟把更髒的水潑到自己身上!
“蕭晨啊,”張院也不廢話,他敲敲辦公桌的桌面,帶著薄責的神色說,“你也……太沖動了。好端端的……說那個幹嘛,你看現在這個局面……”
“我不說,章天啟也會說的,”蕭晨平靜地說,“這是他打擊我的最有力的一個瑪法,他不會放過的,我想著與其讓他胡說八道不如我自己說。”
“這事兒……他也總不好亂說的。”張院長的意思是讓蕭晨抵死不認,裝傻也就糊弄過去了,他說,“蕭晨,其實你可以什麼都不承認。”
蕭晨不願意去跟張院解釋他和章天啟之間的恩怨情仇,那太麻煩了,他只想儘快把這件事徹底解決掉,所以他淡淡笑了一下說,“可是張院,你不覺得這樣更糟糕嗎,如果我不自己說,由著他在背後編排……三人成虎,當輿論形成時我再說什麼、做什麼就都晚了。”
蕭晨鎮定地看著張院,說:“張院,我的事兒……您應該相信我,這不會影響我的工作的。”
“當然,當然,”張院點點頭,“要影響早就影響了,你一直乾的不錯,不過……”
蕭晨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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