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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是個不愁生計的桀驁千金。
“小野貓,這麼不受調|教。難怪……”他譏笑。
時玖玖眼眸一暗,沉默了片刻,才囁嚅開口:“你先出去吧,我換衣服,吹乾了我就走。”
那夜,男人沒讓她走。後來,也沒讓。再後來,跟所有愛情小說的發展一樣,英雄救美,以身相許,郎情妾意,好不甜蜜。
夢,跳躍性極強,從第一幀直接輪轉到最後一幀。
“玖玖,孩子,沒有了。”柯以軒坐在病床前,緊緊地攥著她的雙手。
“柯以軒你他|媽扯什麼謊!你就是妒忌,你就是見不得我好!你個瘋子!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彼時,時玖玖才像個瘋子,怎能不瘋?!懷胎十月,孩子沒了,那男人遁形無蹤。
汗水和淚水打溼手背,時玖玖從冗長的夢境中醒過來,她扯過抽紙,擦乾了眼淚。拿出化妝鏡,鼓弄兩下,很快神采奕奕。
她時玖玖是誰?!不過是一個夢,即使是真實的,傷痛的,但也過去了,不過是在針眼遍佈的胸口上多扎幾針,一點兒也不疼!
所以說,信箱裡男女的一地雞毛兒,百轉千回,她都是見招拆招,迎刃而解。因為,論慘,誰敵得過她。也正如此,她早就百鍊成鋼,百毒不侵。
螢幕上,依舊是那則標題,世界上有沒有一個讓你念念不忘的人?
無他,單單是一個稀鬆平常的疑問句,卻將她的心鑿了一個小口兒,嘩嘩地淌著血。她,還不是鋼,只是個人。
念念不忘,必有迴響?
時玖玖不知道,只是下意識地將專欄的心情絮語改為,“等你,是我做過最好的事。”
嗯,她曾經的蓋世英雄。
2、2。你好,我勇敢的小英雄吶 。。。
店裡小妹兒聚在一堆,時不時往這邊瞟來,唇間翕動,窸窸窣窣作響。
一臉風|流相兒的柯以軒單手摘下墨鏡,一如既往地衝少女們眨了眨眼,但那瞬間,那雙桃花眼裡,毫無半分情愫。視線收得極快,落到時玖玖輕薄的開衫上,他原本笑嘻嘻的臉頃刻間沉下,不由分說,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狠狠地往她身上箍緊。
“時玖玖你再學什麼美麗凍人,我就打斷你的腿,讓你一輩子窩在家裡!”
聞言,時玖玖故作可憐狀,翦翦大眼一眨一眨,嘴裡囁嚅著:“這天變得快,人家……柯少爺您今兒下班這麼早呀?”話鋒一轉,時玖玖機智地挑起話題。
再忙,也會來接她。柯以軒正想原諒她,目光落在一桌的殘羹冷炙上,眉頭一蹙,他吁了一口氣,醞釀著情緒。
時玖玖立馬站起來,躥到他跟前,一副狗腿相,捏著柯以軒的左肩,再捶捶右肩,一臉諂媚:“今天累了吧,這力道行不?輕了還是重了您說話。”
一把攫住時玖玖的手腕,將她一個輪轉,讓她落到了自己的大腿之上。柯以軒忿忿然,咬牙切齒道:“時玖玖,你胃寒你不知道啊!你他媽再給我吃這麼多芒果,我就……”
就怎樣?柯以軒每次都是都說不出口。不是他秉著高富帥的待人之道——盛怒之下也要保持風度,而是,對她,說不了狠話,下不了狠手。
“給我來一盅蓮子杏仁茶,謝謝。”邊說,柯以軒揉了揉她的頭髮,像是揣家裡那隻鬆獅犬背上的毛似的。
時玖玖扁了扁嘴,從他身上蹭了下來,乖乖地坐回自己的位置。眼前頂著一張妖孽臉的男人,正是從小玩到大的竹馬,哦,用現在的話來講,就是男閨蜜,躺在一張床也不會出事兒的那種。
遙記得,柯以軒在他二十歲的生日派對上,揶揄她道:“時玖玖,如果十年後,我未娶,你也未嫁,那我就是鑽石王老五,而你是沒人要。”當時的柯以軒未曾想到,他竟一語成讖。
所以,時玖玖一直埋怨,她成了一株長在峭壁縫裡的鐵皮石斛,無依無靠無人疼,都是柯以軒當年暗下的詛咒。柯以軒調侃回之,要不我勉為其難收了你?
待服務小妹兒呈上,柯以軒親自幫時玖玖撕開封蓋的薄紙,撲鼻馥郁的杏仁香溢滿空氣中。他舀了一勺,湊到嘴邊吹了吹,再喂她。
“喝。”少有的不容辯駁的語氣。
“我不愛喝這個,你知道的。我保證,我保證以後不吃那麼多甜品了,好不好……”時玖玖扭扭捏捏,抿著唇,連連抱怨,見柯以軒板著臉,她只好服軟,“我喝,我喝,我自己來……”
甜品,就是時玖玖的一個男性|奴,柯以軒無數次勸說她放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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