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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左紀生釋然的一笑,整個人給人感覺豁然開朗。
“原來是這樣,我本根就不是你們的兒子,所以你們才瞞著我偷偷將藏寶軒轉讓給別人,也不願意留給我。你個老不死的,表面裝的對我有多好,都是假的。虧我還心裡有一點點小小的愧疚,我呸。”左建成聯想還想真是快,從頭到尾都不相信藏寶軒是因為他自己的原因,不得不拱手讓人。
而現在他還誤將敵仇當知已,反過來咬了疼了他二十幾年的左紀生夫妻倆。這種狼心狗肺的人,讓左紀生氣極反笑,看著左建成的眼神充滿了同情。
一個出門不帶眼的人,跟著朱冬祥這種人混在一起,早晚有一天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海藍的速度很快,什麼也沒準備,也沒有報警,更沒有通知任何人。掛了電話,就匆匆的出了酒店,打了輛車趕往朱冬祥指定的地方。花了二十分鐘不到,便來到了東區的別墅區。下了車不到一分鐘,海藍便被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帶到了其中一間別墅。
被粗魯的扯下車,海藍被兩個高大健壯的保鏢一左一右看守著帶進了別墅裡。
一眼掃去,別墅裝修的非常的華麗,特別是大廳上的水晶吊燈,更是璀璨奪目。只是再美,也掩飾不了這裡的糜爛腐朽,敏銳的鼻子嗅到了二樓傳來的淡淡的血腥味。海藍沉下了臉,腳下的步子快了幾分。
這該死的朱冬祥,敢傷了她的人,一會她一定讓他知道死字是怎麼寫。
“丁小姐請上二樓,我們老闆在上面等你。”冷硬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的陳述。
“知道了,帶路吧。”斂去眼底的狠戾,海藍點點頭,隨著保鏢乖順的上了二樓。眼尖不經意看到了保鏢黑色西裝裡藏著的手槍,海藍心裡一驚,眼眸中不露聲色的閃過一道精芒。
他們身上居然藏有槍,看來朱冬祥這回是真的做足了功夫,想一舉拿下她。這算盤打的倒是不錯,只可惜就是算錯了物件。區區一把手槍,對如今突破了後期的她而言,已經不管用了。除非用威力更強的武器,比如炸彈才能讓海藍聞之色變。
以防萬一對方突襲,海藍不動聲色的開啟了護身的結界。
饒是再有心裡準備,可是當看到被鞭子打的傷痕累累,全身上下血跡斑斑的左紀生跟劉琴。這悽慘的一幕讓海藍一時沒忍住,臉色瞬間陡變,眼中的殺機盡現。而當看到站在朱冬祥身旁,笑的一臉狗腿的左建成。臉上先是一愣,驚訝過後待想明白左建成可能出現在這裡的原因,更是讓海藍心裡再添一把火。
這個豬狗不如的狗東西,居然連疼他到骨子裡的父母都能出賣。這樣的人渣,當天她就不該念在他是左紀生骨血的份上,放了他一條狗命,留著他繼續禍害人。
“嗯嗯……”
為了防止左紀生跟劉琴將他們之前算計的事說漏出去,朱冬祥特意讓人將左紀生夫妻倆的嘴巴堵住了。看到海藍大膽的隻身一人犯險,跑來這個偏靜的別墅救他們。左紀生心裡感動異常,但感動過後,更多的是擔憂與愧疚。拼命的掙扎,又不斷的猛搖頭,示意海藍趕緊離開。
海藍投去一個安慰的眼神,示意左紀生跟劉琴不用擔心她。
“朱總人來了。”猥瑣的瞄著海藍一眼,左建成一臉興奮的提醒著。想到朱冬祥之前答應他的事,更是讓左建成跟打了雞血一樣,狂咽口水。
“丁小姐真是好氣魄,也夠膽識,真的敢一個人來。我喜歡,這次抓他們來目的在你,而不是他們。來,喝了這杯酒,將東西交出來,我就放他們離開如何?”
打蛇打三寸,朱冬祥很聰明,以左紀生夫妻倆的安全作為交換。無視海藍眼中的殺氣,只認為是海藍還年輕,不懂得很好的隱藏自己的情緒。越是這樣,就越覺得不足以為懼,只要事成了。拍下了那種影片,以後他想怎麼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至於事後報警,朱冬祥更是沒放在心上。
出了那樣的事,擔心事情爆光都還不及,又怎麼會笨的抖出去,弄的人盡皆知。有錢人最怕的是什麼,是丟面子。
打了個眼色,讓人將一早就準備好,加了料的紅酒遞給海藍,示意海藍將半杯酒喝下。即使沒有左紀生不斷的搖頭示意,海藍用鼻子一嗅,就可以知道這杯酒加了料。只是因為酒的原因,海藍無法輕易的就辯出酒中的加的是什麼藥。
不過,以正常的思路,海藍覺得這酒中的十有**是使人暈迷,四肢無力的藥居多。有左建成在,朱冬祥想必也知道她身手不錯的事。用這種東西來提防她自救,倒也說的通。
海藍太過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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