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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是丁海藍,誰找?”
“丁美人晚上好啊,還記得我嗎?讓你舒服了這麼些天,現在你的好日子也該是時候到頭了。賤人你害我失去了總經理的位置,還害我在那麼多人面前出醜,我今天定你要付出代價。”電話那頭,傳來朱冬祥囂張的笑聲,以及一連串惡毒的咒罵。
隱隱約約,還可以聽到兩道尖銳的慘叫。雖然並不清晰,但海藍卻瞬間就認出了是誰的聲音。
是左紀生跟劉琴!
“朱冬祥是你,你做了什麼,我警告你,你最好別亂來,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沉下臉,海藍咬牙憤怒的威脅道。朱冬祥的事海藍一直都記著,只是,海藍一直認為朱冬祥要找人報復也該是她。萬萬沒有想到,朱冬祥的主意會打到了左紀生夫妻身上。
百密總有一疏,凡事總是會有意外。
“哈哈,小丫頭就是小丫頭,事到如今還搞不清狀況,還敢威脅我。你以為你是誰,敢在我面前指手劃腳,發號司令。我告訴你賤人,現在我才是老大,你最好乖乖聽我的指令,不然,你就等著明天給左紀生夫妻倆收屍吧。”
朱冬祥現在是豁出去了,對海藍的威脅,朱冬祥根本沒有放在眼裡。手裡有左紀生跟劉琴當籌碼,朱冬祥不相信海藍不會乖乖就犯,任他處置。臉上露出一抹變態的邪笑,衝保鏢打了個眼色,讓人再次狠狠的用沾了鹽水的鞭子甩向左紀生。聽到左紀生慘烈的叫聲,朱冬祥就笑的越開心。
“怎麼樣,這聲音好不好聽,是不是聽了特興奮。考慮好沒有,是要聽我的話,還是等著明天給左紀生夫妻倆收屍。”
“夠了,你想怎麼樣?”
聽著朱冬祥變態的笑聲,海藍眼中殺氣盡現。深深的吸了口氣,壓下心裡的熊熊大火。明白朱冬祥眼下是絕對不可能殺了左紀生跟劉琴,而是藉著兩人作為人質威脅就犯。受點傷,藉此來給她施加心裡壓力,這頭豬別的事不行。海藍沒想到,幹這些邪門歪道,朱冬祥反倒是專業的很。
想用左紀生跟劉琴還威脅,朱冬祥這算盤打的不錯。只是,這頭蠢豬可能還不知道,敢威脅她的人,她從來不會讓他有機會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不管朱冬祥最終的目的是什麼,海藍都不打算再留著他在世上蹦躂。
現在就笑吧,很快朱冬祥就沒有機會再笑了。眼眯了眯,一道森冷刺骨的幽光一閃而逝,快的讓人無法捕捉。
“聰明的女孩,我想怎麼樣,你心裡會沒數嗎?簡單,交出藏寶軒,還有你在賭石街帶走的東西。毛料還有剩下的錢,全部我都要。”
朱冬祥的胃口不是一般的好,將他自認為被海藍搶走的一切,全部都要回去。舔了舔舌頭,朱冬祥還有一句沒說,包括海藍的身體,朱冬祥也沒準備放過。只過朱冬祥還有點小聰明,要是他說了這句話。海藍一個小女生,又怎麼敢隻身犯險,送上門來。
“考慮好沒有,想到了十一點之前趕來東區郊外的別墅區,我在這裡等你。記住別自以為聰明的報警,只許你一個人過來,不然,你知道後果的?”應聲的是左紀聲又一句尖銳的慘叫,提醒著海藍不能玩花招。
“好,沒問題,我都答應。不過你得保證老左跟劉姨無恙,不然你什麼也別想得到。”海藍不傻,朱冬祥這話裡充滿了未知的陷井。就朱冬祥比針眼還小的心眼,做了這麼多事,繞了一大個圈子。又豈會僅僅只是想要財,不管朱冬祥最終的目地是什麼,海藍都絕不會退縮。
掛了電話,朱冬祥放開聲音得意放形的大笑。
“小丫頭片就是小丫頭片子,隨便嚇唬嚇唬就慌了手腳,說什麼都乖乖的滿口答應。左紀生你不用再瞪了,瞪也沒有用,說來還得感覺你的寶貝兒子。要不是他,我還想不到用這招來引誘她主動送上門來。”對上左紀生布滿血絲,有些猙獰的眼睛,朱冬祥嘻皮笑臉的調侃道。
看著氣的快吐血的左紀生,朱冬祥臉上的笑就更歡實了幾分。
被自己的親生兒子出賣,左紀生大概做夢都想不到。
“朱總那賤人身手厲害的緊,你看我身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明,我們是不是要再準備些什麼,逼她乖乖就犯。”眨了眨眼睛,左建成無恥的暗示。對左紀生跟劉琴那失望的眼神,還有滔天的怒意左建成看都不看一眼。
事情既然做了,便沒有回頭的路,誰叫他們手指咬出不咬入,護著丁海藍這個外人。甚至還把屬於他的藏寶軒拱手讓人,他得不到的,那賤人也別想得到。
“哦,你是說用藥?這主意倒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