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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路。爸媽你們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想死。”看著朱冬祥還是四個飆悍健壯的保鏢,眨眼間就全斷了氣。左建成嚇的跟篩子一樣,抖不個停,痛哭涕下不斷的磕頭求饒。
“丁總,不用理會我們的感受,這禍害只是我的養子。從他使計將我們騙到這裡來,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斷了。”
看著左建成的熊樣,左紀生跟劉琴對這個無恥至極的養子,徹底的死心。別說開口幫著說好話,讓海藍放他一條生路,劉琴看都不想再看一眼。而寒了心的左紀生,更是直截了當的斷了關係,告訴左建成跟他壓根就沒有半毛錢的血緣關係,讓海藍不用給他面子再過左建成一條生路。
雖然知道殺人是犯法的,但並不代表左紀生是個心慈手軟之輩。該斷則斷,在左紀生看來,既然海藍敢殺人,那麼就有抹平一切的本事。不怕警察找上門,況且,有句話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用錢打點打點關係,或者找關係一通電話就可安全無恙並不是什麼奇事。
要知道華夏雖是個法制法社,但同樣也是人治社會。
再者,他們現在也算是正當防衛,並不是惡意傷人。想到朱冬祥跟左建成這兩個人渣所做的事,左紀生覺得這麼簡單殺了,還是便宜他們了。
“養子?”左紀生的話讓海藍愣了一下,也沒想到那天隨口說的話,居然還真讓她給蒙對了。這人渣真的不是左紀生的種,看著哭的連鼻涕都跑出來,樣子說有多噁心就有多噁心的左建成。海藍鄙夷的撇了撇嘴巴,不管是與不是,海藍都不打算讓他見到明天的太陽。
“賤人,你去死吧。”似乎是察覺到了海藍的意圖,知道海藍是不可能放過他。左建成把心一橫,出其不意的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把小刀。目露猙獰的衝海藍的腹部捅去,意要一舉成功。
“白痴,不自量力。”海藍側身躲過了看似致命的一擊,快如閃電突然來到左建成的背後。左建成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海藍一腳給踢飛了。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下一秒,左建成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一團熊熊大火包裹。任憑他如何奮力掙扎,滿地打滾也未能這身上詭異出現的大火撲滅。
“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魔鬼,你是魔鬼……”
隨著時間的推移,左建成慘叫的聲音越來越小,很快連聲音也發不出。倒在了地上,任由熊熊的大火將他吞噬。而朱冬祥還有四個保鏢的屍體,也突然被一團詭異的焰包圍,空氣中傳來濃烈的燒焦味。隱約間還可以嗅到令人噁心的肉香,是人肉的味道。
左紀生跟劉琴呆呆的看著,看著地上的屍體快速的燃燒,直至連一團灰渣都沒有留下。地上乾淨如昔,彷彿什麼也沒有存在,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只有空氣中的焦臭味,提醒著前一刻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存在。
未容左紀生再開口,海藍搶先打斷了左紀生到嘴邊的話。“老左你跟劉姨一會自己回去,我還有事先行一步。”
話完,海藍順手掐出一道法訣,將空氣中的異味除去。隨即火燒屁股的閃身消失在原地,異體的燥動越來越明顯,即使涼涼的夜風吹來,也吹不去海藍身上的熾熱。臉通紅一片,似快要冒出煙來。
“紀生,我們不會是在做夢吧,剛才?”嚥了咽口水,看著空無一人的地方,劉琴只覺後背一陣發涼。
“不是,這應該是法術,我看過一些風水大師還有悟道的老道,也能憑空掐出火。我們走吧,今天的事,不管是誰問起,我們必需絕口不提。”神色有些複雜的看著海藍憑空消失的地方,左紀生認真的提醒。
不管海藍是好人還是壞人,她救了他跟劉琴是事實。若是他們出賣了海藍,那就是豬狗不如。反正他已經賣給了海藍,能跟著這樣一位有實力的高人,左紀生覺得不虧。
劉琴也不是個喜歡說三道四,說是非的人。捕捉到左紀生眼中的認真,點點頭,表示認同。
“該死,該死,我太大意了,居然忘記了這該死的藥。”
重生又不是重新投胎,怎麼會笨的犯了這麼低給的錯誤。凡人又如何,特別是在這奇特的地方,普通的凡人只要有武器,同樣也可以修為不高的修真者於死地。螻蟻吞象,再平凡的人也有不凡之處,仗著修真者高人一等的身份,使她太自大了,居然忽視這點。
也許這只是給她一個警醒,不管在任何時空,任何地方都不能小窺了任何人。想明白了這點,海藍突然發現一直靜止不動的心境,居然再次有了突破。
果然人生百態,處處都隱藏著玄機。
心境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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