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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讓劉奕瑋立即離開,將丟人現眼的兒媳給掃出家門。
聽到劉奕瑋後悔,又想找她再續前緣,海藍心裡湧起一股複雜的思緒。沒有想到劉奕瑋聽從了家人的安排,結果卻並沒有得到想要的幸福,反而被一番折騰下來。丟了臉面又失了裡子,曾經縱橫情場的花花大少,也有被人戴綠帽的一天。
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海藍可以想到當時劉奕瑋的尷尬跟難受。不管他愛不愛這個妻子,但以男人的立場,絕對跟被人當眾甩了耳光沒有什麼區別。但同情歸同情,海藍可沒有興趣要跟劉奕瑋再續什麼前緣,更何況。本身她跟他也不過只是一個較好的朋友,至於男女關係八字都還沒一撇,哪來的前緣。
再者說,她現在也不是單身,身邊已經有一個優的可以打一百二十分的最佳男友。除非是腦子被驢給踢壞了,才會傻的琵琶別抱,要一個被有用過的二手貨。更讓海藍沒有想到的是,除了劉奕瑋,還有之前見過幾面的夜少,夜傑也曾找過她幾次。
聽左紀生話中的意思,似乎夜傑對海藍也有意思,三十好幾了依舊形影孤身。又常打電話為問左紀生關於海藍的事,稍微有些腦子的人都會懷疑夜傑的用心。
而霍東辰雖然知道海藍現在是屬於他的,但聽到有別的男人打海藍的主意,霍東辰心裡還是感覺大為不爽。眉頭緊鎖著,臉上的不悅顯而易見。雖然這些都不是海藍的錯,但不想霍東辰吃這些不必要的乾醋,海藍還是細心的投去一個放心的眼神,表示她絕不會變心喜歡上別人。
有了海藍眼神安慰,霍東辰臉上的不快這才隨之消散。輕抿了口茶,這才轉陰為晴,讓一旁邊的左紀生跟劉琴看的會心一笑。
到了用餐的鐘點,左紀生關上了門,也不做生意了。大家一起高高興興的上最好的酒店吃飯,而左紀生又想到乾女兒於露,詢問了海藍的意思。得到同意後,左紀生便打了電話讓於露也一起趕來見上一面。除了想讓彼此認識認識,更多的是左紀生知道劉瀅的不凡。
若能得海藍的青眼,隨手拉於露一把,也是普通人不敢想象的。倒不是左紀生真心想算計海藍什麼,而是於露入了左紀生的心,便忍不住為於露設身處地的著想。又或者說,左紀生夫妻倆因於沒有兒女,便忍不住將曾經對左建成的愛,全部轉移到了於露身上。
人老了容易感覺寂寞,有個人陪著哄著,自然是掏心掏肺想對這個唯一的乾女兒好。拿她當是親生女兒一樣對待,加上於露可憐的身世,更是讓左紀生夫妻倆心疼到了骨子裡,恨不得將自己有的東西,一股腦的全送到於露身上。若不是藏寶軒是海藍,指不定左紀生會將這家祖傳的古玩店都肯轉手送給於露當禮物。
海藍十年沒有現身,電話也沒通一個,左紀生能守的住本心。沒有動藏寶軒的主意已經算是有良心,將海藍的好也深深的牢記心上。
海藍對左紀生跟劉琴收了一個乾女兒有些驚訝,但也沒去多想。畢竟兩個老人,人到晚年想找個後輩陪著也無可厚非,特別是他們曾有一個兒子。雖然是別人的,但好歹也養了二十幾年。一下子沒了心靈空虛,想找個依託,正好又有人入了他們的青眼,認為乾女兒本也在情理之中。
左紀生一問可不可以叫來一起吃飯,順便認個熟熟臉,海藍自然是沒有意見。二話不說,便點頭應下。心裡面,海藍也有些好奇,對方長什麼樣能讓左叔這麼入眼。她一回來,就想著介紹認識。捕捉到兩人那歡喜的笑臉,海藍想著,只要兩人喜歡便可。
二十來歲的小姑娘,以海藍的年紀而言,絕對是屬於晚輩的份。只是她喊了左紀生跟劉琴為叔輩,那便是同輩相稱,初次見面。海藍想了想,看情況準備送一份見面禮。禮輕禮重決定先見了面再說。
若是印象不錯,看在左叔的面送一份貴重的見面禮對海藍而言也並不算什麼大事。
上海的國際級的星級店如數家珍,多如牛毛,但不能否認。這酒店的大廚們都頗有一手,左紀生帶著大家去了這幾年新開的白金五星大酒店。不但裝修豪華而且有派頭,最重要的是這裡的服務態度,讓人感覺如帝王式的享受。一句話,在這裡顧客就是無條件服從的上帝。
一進門便有漂亮的迎賓小姐,笑容滿面的迎了上來,主動開口問好。報上名號,立即便確定了之前左紀生所訂的房號,帶著大家來到一間豪華卻又不失溫馨的套房。茶水任君挑選,難得的是這些上好的茶水還有飲料都是免費。
當然,酒店方面也不傻,會讓自己做虧本生意。服費算的可不低,加收百份之二十五,零零總總一算,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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