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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哼,你們別欺人太甚。”聽到對方威脅說要毀臉,白荷仙子臉色瞬間煞白一片。怎說白荷仙子好歹也是元君修真,怎麼可能被一個陌生一嚇,便跟普通的凡人一樣。除了瑟瑟發抖,敢怒不敢言,便退卻了。
身為一個邪修,特別是還是合歡宗的人,向來都是膽大包天,為所欲為。沉下臉,白荷仙子手中不知何時祭出了一根白色的紗綾,憤恨的瞪著胡媚。
“夠了白荷仙子,誰欺人太甚你自己心裡清楚。明明知道這個男人是我的,你還厚著臉皮當著我的面想勾引他。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好好教訓你一頓,讓你知道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不能招惹。”冷喝的打斷了白荷仙子的張口欲言,海藍面無表情的掃視了白荷仙子一眼,眼中的警告之意不言而預。
雖然同一個門派,又是經常對比的死對頭。但難得遇上一個老熟人,海藍不想這麼輕易的就下殺手。只要白荷仙子識趣,海藍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前提是白荷仙子是沒有觸及到她的底限,動了她的男人。
丁長老認識眼前妖里妖氣的女人?
智法元君古怪的打量著白荷仙子一眼,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該不會是,眼前的女修也是合歡宗的人,以前是丁長老曾經的同門師姐妹。
“你,哼,你們給我等著,別讓我下次見著,否則定要你們好看。”捕捉到對方眼中的狠戾,白荷仙子沒由來的一陣心悸。呼吸也跟著一窒,失控的倒退一步,白荷仙子驚駭的注視著眼前陌生的女修。再笨,白荷仙子也明白了她根本不是這個女修的對手。
艱澀的嚥了咽口中的唾沫,白荷仙子臉上有些掛不住,眼尖看到大家投來好奇的目光。白荷仙子丟下了一句狠話,便狼狽的速度逃離,生怕下一秒海藍反悔對她動手。身旁的三個女修,也察覺到了情況不對勁。紛紛收起臉上的傲慢,火燒屁肌的匆匆追上白荷仙子一併離開。
見鬼的,這些老怪物們不是最喜歡沒事閉關修練,怎麼今天好死不死的跑出來瞎晃。更可惡的是,什麼時候起,這些老怪物也喜歡打堆的出現。白荷仙子在心裡咒罵不已,想到這些人幾乎都是元嬰期以上的修為,後背就忍不住嚇的冒了一身的冷汗。
“死要面子活受罪,白荷還是老樣子,死撐。”搖了搖頭,看著白荷仙子離去的背影,海藍好笑的喃喃自語。
“海藍,你認識她?”原先就有些懷疑,聽到海藍的低喃,霍東辰立即便肯定了剛才的那個女修是海藍相熟的舊識。
“嗯,認識,她是我以前的同門,是一同被帶進山門,小時候還曾是一個村的夥伴。只是後來拜了不同的師尊,漸漸便疏離了,大家追求的東西不同。”點點頭,海藍已經放下了過去的心裡包袱,大大方方的點頭承認。
“不會吧主人,她還是你小時候的玩伴。”瞪大眼睛,胡媚有些驚訝的道。想到她剛才的話,胡媚小心的瞄了眼海藍,見海藍並沒有要生氣介意的意思,胡媚緊張的心這才放心下來。
胡媚是真沒有想到,剛才想打霍東辰主意的女人,會是自家主人的老熟人。
“是啊,有什麼好奇怪的,小時候她並不是這樣。只是進了師門,慢慢才被潛移默化變成這樣。若是不改變,在合歡宗這種人吃人的地方,自己不改變就得等著被人當鼎爐的份。”嘆了口氣,海藍想到那時的苦日子,想想都至今仍感心有餘悸。
“都過去了。”握緊海藍的手,霍東辰沉聲安慰,雖然不清楚,但也明白身處這樣的宗門。身為一個孤苦無依的女修,會有多艱難,讓海藍現在想都感到苦澀。
“我知道,那些早就過去了,好了不說這些傷心往事。我們要向前看,走,看看前面有什麼好東西上上手。”搖了搖頭表示不介意過的事,海藍深吸了口氣,將心裡的煩悶拋到腦後。眼尖看到她曾經最為喜愛的靈果,海藍眼睛一亮,拉著霍東辰的手,開心的小跑著過去。
“是酸流果,這是一階靈果,味道超酸是我以前吃的最多的靈果。道友,這酸流果多少靈石一串。”看著最為熟悉的果子,海藍臉上露出了濃濃的想念,未等練攤的主人回答。海藍迫不急待的摘了一顆酸流果放進嘴巴里,閉上眼睛享受這熟悉的酸味充斥著口腔的感覺。
酸的皺起了眉頭,但海藍卻覺得好吃極了,就是這個味。
“主人,這果子很好吃嗎?”小龜看到海藍享受的樣子,忍不住也猛吞口水。對靈果的喜歡,小龜可是繼海藍之後,空間裡的靈果小龜都沒有落下。看到陌生的果子,小龜自然也不想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