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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解毒方法有何企圖?”白玉堂不是無知之人,此人主動告訴他過盅的方法必有原因。
藥師也毫無隱瞞之意大方的道:“我這麼做無非是要拖延你們辦案的時間,展昭過盅後會昏睡兩日,而你在過盅六個時辰後要用自身的內力將毒逼出體外,以你的功力至少需要一天。”
“我聽說鴛鴦盅的公盅即是母盅的解藥,無需用內力逼出。”白玉堂不相信藥師所言。
“你要逼出的不是鴛鴦盅的毒,而是‘雲雨露’的毒。”藥師回答道。
白玉堂忙運氣可感覺不到有中毒之兆便說:“你是要現在對我下毒嗎?”
“不是,‘雲雨露’是過盅的輔助之物,它對於常人毫無作用,與公盅相遇也無作用,但與公盅和母盅融合在一起便是毒。他們需六個時辰的時間融合,在此之前你用內力什麼也逼出來。他們融合後如不盡快逼出便有性命之悠。與母盅相遇有何效用,你見了便知。”
“你又怎敢確定我知道過盅的方法後會立刻為展昭過盅。”白玉堂知道藥師今日定會告知過盅之法也不忙著追問。
“因為你們剛才吃的飯菜中就含有‘雲雨露’,你若不趕快為展昭過盅,展昭就熬不到天亮。”藥師說出為何確定白玉堂會馬上為展昭解毒的原因。
白玉堂這才明白他們從一進苗疆就在藥師的掌控之中了,只問道:“過盅的方法是什麼?”
藥師滿臉笑意一字一字的說:“肌—膚—之—親!”
“肌 —膚—之—親!”這四個字聽在白玉堂的耳中宛如晴天霹靂,讓他的腦中一片空白,當他回過神來天色已暗,藥師也不見蹤影了。白玉堂慢慢的走出大殿,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想著自己的心事:我白玉堂雖然喜歡纏著貓兒,喜歡看著貓兒,捨不得離開貓兒,但卻從沒想過要冒犯貓兒,逼良為娼非我白玉堂所為之事,只是肌膚之親又是過盅的唯一方法又豈能不為之。救人要緊,白爺爺的原則只好放在一邊了。白玉堂想通後立刻施展輕功飛奔回住處。
“貓兒呢?”白玉堂回到住處,只看見冰凝一人在大廳便問道。
“展公子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了!”白玉堂聽罷急忙趕向展昭房間,心想:看來藥師說的是真的,否則以貓兒的性格絕不會不等我回來。卻被冰凝攔住:“白公子,我已按藥師吩咐給李公子下了安神的藥,他要到明早才會醒來。我也先告辭。”冰凝說完轉身離去。
“所有的事你都知道?”白玉堂質問冰凝,他認為冰凝也是這事的促成者。
“冰凝什麼也不知道,只是奉藥師之命行事。”冰凝不願自己賞識的男人誤會自己解釋完就真的離開了。
白玉堂來到展昭的房門前卻沒有推開房門的勇氣。我白玉堂何時變得如此萎縮。白玉堂憑著一股傲氣推開了房門。房內展昭倒在床上,衣衫半解,隱約露出因慾望而略顯微紅的肌膚,緊皺的眉頭,緊咬的雙唇,顯示出他正承受著痛苦,他的雙唇雖咬出了血卻未發出一聲呻吟。白玉堂看著強忍的展昭心中泛著痛楚,坐在床邊伸手拭去他唇上的血絲,輕輕的將他抱起。
展昭覺得身體泛著熱浪,腹部還隱隱作痛,神智也越來越模糊,只是緊咬牙關不願呻吟出聲。恍惚中他感覺到有人輕撫他的嘴唇,引起他的輕顫,此人又將他輕輕的抱起,展昭掙扎著掙開雙眸見到來人輕喚:“玉堂!”
白玉堂看見展昭似水的眸子,似呻吟的呼喚,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展昭的唇,相沫與共。展昭感到白玉堂的雙唇冰涼,彷彿渾身的熱浪找到了出口,不由自主的回應著。白玉堂結束這一吻,將唇放在展昭的耳邊說:“貓兒,對不起,玉堂冒犯了,但肌膚之親是解毒的唯一方法。無論事後你如何怨我,我也甘願受之。”白玉堂似在對展昭解釋又似在說給自己聽。白玉堂退去展昭衣物將他壓在身下。(下面不能再寫了,我怕文被放到限制區,我還沒資格進限制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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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風揚自酣睡中醒來發現天已大亮,急忙梳洗想上大廳與展昭他們匯合,剛開啟房門就看到白玉堂倚在自己房門的樹幹上,臉色略顯蒼白:“白兄是在等在下嗎?”
“貓兒病了,已經吃過藥大概要再昏睡一,兩天,麻煩你照顧一下。儘量不要讓旁人接近他。”白玉堂說完就要離開可是身形一晃險些跌倒,幸虧被李風揚扶住:“白兄,你怎麼樣?”
“你照顧好貓兒就好,無需管我。”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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