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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還有一天的傍晚,容軒的箭終於開始漸漸接近靶心,第一次把箭射進靶心的時候,容軒激動地跑過去,樂顛顛地抱著箭靶對無涯說:“無涯,我們把這個搬回去放宮裡好不好?多有紀念意義啊。”
再往後容軒在準頭上的進步就明顯了,基本上十次有九次能中紅心,跑偏的一次至少也不會脫靶。
無涯看著,臉上多了一份笑意。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正想囑咐流芡先回宮準備晚膳,可四下都找不見流芡的人。
“容軒,你繼續練著,我去找找流芡。”
“去吧去吧。”容軒心情大好,拉弓時嘴角邊也有了笑意,無涯望望他,又是一箭正中紅心,然後安心找流芡去了。
說起來也奇怪,幾日來流芡天天隨侍周圍一步不離,今天居然出奇地不在身邊。不過有道是人有三急,無涯找了一會兒沒瞧見,就想先回去,流芡總會盡早趕回來的。
“想不到公子射箭已能十發九中了。”
“還不是因為有那靖無涯的幫助。”
聽到有人嚼舌根,無涯連忙側身一躲隱在柱子後。
“這靖將軍可真厲害,聽說公子對他言聽計從呢。”
“什麼靖將軍,說白了還不是同那顏都一樣是那容軒公子的男寵。”
聽到了顏都的名字,無涯偏了偏頭細聽著,聽出兩人的聲音並不年輕,微微探出頭去,兩人藍錦的官服現了出來。
“當真?!”有人驚訝道,“我還當那只是傳聞,公子他真的和顏將軍……”
“可不是嗎,”說的人煞有介事,“當時是公子自己跟容王要的顏都,膩了之後就棄了,聽說顏都現在都還為此事傷神。你想啊,自從三年前公子棄了顏都,咱們就再沒見過顏將軍了,說是養病去了。”
“王都裡已經許久沒聽到顏都的訊息了,難不成還真因此而病了不成。”
“誰知道呢,對了,聽說,咱們公子啊……還是下面的那個……兩個男人行雲雨之事……想想都噁心……”
“哈哈,不過以公子的容貌和身段,行床笫之事時,恐怕還真的是別有一番風味呢……”
“公子是薄倖慣了,你看顏將軍走後,公子前前後後召了多少官家的年輕少爺入宮侍奉?”
“說的也是,也不知道這次這靖將軍,能在公子身邊呆多久。”
那兩人恐怕就是朝堂之上提出行燕射之禮的兩位官員,無涯在柱子之後屏息聽著。良久,他靜靜走了出來,看那兩人越走越遠。另一邊,容軒收了箭筒和弓正向無涯跑過來,身後跟著一路小跑的流芡。
想到方才吻他額頭時,那人目光澄澈地詢問自己的樣子,無涯嘴角勾起一絲意味不明的嘲諷。
“當時是公子自己跟容王要的顏都,膩了之後就棄了。”
“公子是薄倖慣了,你看顏將軍走後,公子前前後後召了多少官家的年輕少爺入宮侍奉?”
射箭場上,容軒看到回來了的無涯,立刻放下弓箭朝他跑去。
“無涯,剛才我十發十中了,開不開心?我就知道我能贏過你的。”自行摟著自己的容軒,笑得一臉無邪。
作者有話要說: 薄倖而又天真的公子 咩。。。。
ps。射決是古代射箭的時候用作保護的配件,也就是後來的扳指。。
☆、醉酒
冊封當日,容王宮正門殿前,手持長弓的容軒正立射臺。織金長袍隨風飄逸,容軒一貫隨意束著的頭髮今日被精心編起,盤入嵌玉金冠中,原本因為飄散的髮絲而帶出的柔美之意被盡數斂起。華貴的禮服之下,是十足的一國世子的英姿。臺下站著文武百官,正坐大殿之上的,是等著將容國命運交到容軒手上的容王。
“無涯,你覺得我能行麼。”容軒輕聲問著,似有緊張。
“你是世子,當然能行。”聽不出什麼滋味的語氣。
容軒一臉奇怪地看向無涯,想在他臉上找些什麼出來,無涯淡淡道:“殿下,箭。”
靖無涯呈箭,容軒接過箭後搭在弓上,三通鼓後,抬手引弦,箭身離弓,筆直地向靶心飛去,一切進行得順利妥當。
“無涯。”走下射箭臺時,容軒喊住無涯,“你今天怎麼了,為什麼總感覺你怪怪的。”
“沒有,世子殿下別多想了。”無涯淺淺一笑,再沒多說什麼。
是夜,擂臺戰之後只在冊封典禮上露過面的容敏,帶著親自做的酒菜來到容軒宮中。
“哎喲我的世子弟弟,您大人有大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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