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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敏的眉毛又擰了起來:“顏都是容國的將軍,他若是求將,不更應該禮遇我們才對麼。”
容軒搖頭道:“普天之下,誰不知道顏家軍同容氏世代關係緊密。坊間更是有人流傳顏氏一族揹負了許多容國王族的秘密。別說是將軍,就算是顏府的一個小廝父王也不可能讓他輕易離開容國。衛涼是一國之君,他肯定知道我不會放人,所以連面子功夫都懶得做,鋌而走險試圖來挑戰我的底線,想讓我們知難而退。”
“衛涼見過了顏都就敢這樣,那要是見過了靖無涯,他是不是要封他半個王來留下他?”容敏一扯嘴角。
“他們倆又沒打過,我是不知道誰更厲害些。”容軒也笑了。
“上次過三關的時候,顏都還病著,現在他病好了,無涯又去了景國。要不等靖無涯回來了,讓他們倆比試一場?”容敏忽然來了興致。
“好啊好啊。”容軒剛興高采烈起來忽然又收起笑容,“……咳咳,跑題了跑題了。”
“說起來,你覺得顏都他現在會在哪裡?”容敏問道。
容軒聳了聳肩:“興許是在哪個別院,被衛涼好生禮待著呢。”
容敏托腮笑道:“得虧是顏都,要是換了別人,恐怕早就已經倒戈了。”
容軒聞言點了點頭:“我也相信他不會叛國。只是當時父王發出的軍令是‘務必助衛君平此戰事’卻沒說清是哪次戰事,這才讓衛涼鑽了空子。只要他說戰事未平,顏都就永遠無法返朝。”
容敏急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自然是找個時機清楚地告訴衛涼,顏都是我容國的人。”話剛說完,容軒又皺起了眉頭,“只是還需要一個讓他無可辯駁的理由。”
室內一陣沉默,容軒苦想了許久也沒有對策,只好無力地把下巴磕在桌面上。正在頭痛的時候,流芡忽然又來提醒了一句三日後有梅花宴的事情,容軒兩眼一閉整個人往後一倒不再說話。就這樣躺了不一會兒,容軒又忽然坐了起來,嚇到了正在發呆的容敏。
“這紅墨雪梅倒是罕見,聽說是衛國的北方邊城進獻給衛君的,整個衛宮中只有一株。而且花期短如曇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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