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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瞞,我要知道得真切。”
流芡微微皺眉,將手邊的茶奉給容軒後才開口說了起來,容軒聽著,臉上盡力地不動聲色,捏著瓷杯的手卻是越攥越緊。
容軒和無涯走後兩月,衛君涼發來國書,提起容軒和玄月的婚事。容王因容軒不在宮中,又聽容敏說起過兩人誤打誤撞定下的婚約是怎麼一回事,隨意回應又怕衛涼說容國上下怠慢,無奈之下告知使者說請衛涼等到容軒回來之後,兩國再好好商議此事。容軒和玄月於親是表兄妹,婚事上是斷斷不會委屈了玄月的。
不知衛涼是如何理解使者話中的意思,一口認定容國是在愚弄衛國,想要拖延或是悔婚,意圖讓他衛國貽笑天下,不顧玄月的反對和容王后的勸阻,迅速扣押了尚在北疆的容國將軍北賀連,進而西進攻打容國。
容王派顏都的兩位哥哥——顏家兩位少將軍出兵迎敵,留林樓之將軍和顏青老將軍鎮守王都,另使容敏攜輕騎一百,越過天澤山入衛國北疆,迂迴救出北賀連。
本想由容敏和北將軍率兵南下,前後夾擊衛軍,卻不想景國公子黎司黃雀在後,突然率領鐵騎一千攻城。駐守北疆的衛軍剛因容敏的突然出現損失了不少人馬,未等他們有時間重整旗鼓便被衛軍打了個措手不及。駐北衛軍被殲滅,前後不過半日時間。
領軍的是衛國少將軍寧桀,兵敗之時獨自高立城樓之上,滿目絕望地眺望北方許久之後刎頸自殺。
景軍意外地對衛國地形稔熟至極,加之衛涼為逞一時之快,調遣了大批兵馬投入西線,景軍一路南下幾乎暢通無阻。就連衛軍就著地勢所設下的陷阱也被景軍一一避過,衛軍損失慘重,西線又是戰火紛飛,連抽調人馬趕回衛宮守衛的時間都沒有,使得景軍入了衛都後,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直搗衛宮。
北賀連奉勸容敏現下保命要緊,容敏卻堅持要回一趟衛宮。
衛宮大亂,景軍把手著衛宮各門。黎司下令血洗,頓時宮內哀鴻遍野血流成河。容敏混入景軍,趁夜在宮中四下搜尋,憑著記憶找到了玄月原先居住的宮殿,手刃了宮門口的侍衛後,救出了正被他們囚禁其中的玄月,玄月說景軍來的突然,聽說帝后遇刺的時候自己還在梳洗,什麼都還來不及做就被人圍困在宮中。聽說姐姐遇害,容敏一陣悔恨,但也來不及多想,立刻帶著玄月簡裝出逃。
由於玄月實在害怕,加之連日來身子虛弱,兩人在出宮門的時候守城士兵發現,情急之下北賀連捨身相救,混戰中被景軍卸下左臂,一路咬牙護著兩位郡主出了都城,直到遇上顏家軍後才安心下來。
顏家軍要殺玄月,容敏攔下說玄月是世子妃才讓眾將士收了手。顏二將軍讓隨軍郎中立刻替北賀連救治,郎中替北賀連看過,驚道,北將軍幾處身受重傷,能堅持到軍營之中已是非常人能及。隨後立刻清傷止血,總算是保住了性命。
北賀連的傷勢穩定後,顏二將軍安排了車馬送容敏和玄月回宮。
容敏回到宮中時,容王病情已經垂危。太醫在按照先前鬼決給的方子抓藥時,忽然發現少了一味最重要的藥,尋遍了王宮也未曾找到。奇怪的是容王和王后也沒有因此降罪,只是要人對外掩飾病情,另外讓容敏立刻聯絡身在景國的容軒,要他立刻回國。
“等等,”容軒打斷道,“父王讓姐姐找我是多久之前的事?”
流芡想了想道:“大概兩月有餘。”
容軒細算了一下,容宮那邊斷了音訊也差不多是兩個月之前的事,心裡大概清楚了幾分,有人扣下的容國的訊息,故意不讓自己知道。
容敏在宮中等了近一個月,一直沒有收到容軒的迴音,眼看著父王的身子一天天弱下去,心急如焚,萬般無奈之下只好讓流芡前往景國,要他務必找到容軒,帶容軒回來。沒有想到進了景國不久,身上的盤纏就被人盜走。流芡在景國人生地不熟,滿景都地打聽靖無涯的訊息。
幾天下來沒打聽到訊息,自己卻先搞成了衣服乞丐模樣。起初還有人好心告訴他無涯公子來無影去無蹤的,沒人知道他到底在哪,到後來再遇到流芡問人問事,人們都嫌棄他是個乞丐,看他天天神色焦急地問人,都道他是個瘋子,再無人願意幫他。那日在景都街上是實在餓得不行了,想趁那包子鋪老闆不注意偷個包子充飢,沒想到被抓個正著。若不是容軒的馬車剛好經過,恐怕真的要被打死在街上。
容軒聽罷後沉凝許久,抬頭問道:“父王,是什麼時候……”
流芡一怔。方才說事的時候,就是怕觸及容軒的傷心事才避開了容王陛下不提,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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