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第3/4 頁)
身如同落入冰窟一般冰冷,旋即氣血又從腳底升起,心臟忽然跳動得猛烈。
“為什麼……無涯……為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秘密
西疆來報,離昌國果然發現了臨都的內亂,開始大舉進犯月見國都,月見國兵力匱乏,面對離昌國的進攻,失了景國的護衛簡直變得不堪一擊,離昌軍入城之後大肆屠殺,城中百姓鮮有幸免,但是殺入王宮中時,卻發現是一座空蕩蕩的宮殿,除了宮門口附近的軟弱侍衛之外,宮中空無一人,就連宮女內侍都不見蹤影。離昌王本還心有戒備,守了幾日之後發現並無不妥,立刻率兵佔下了王宮,盡享金玉珠寶。
林樓之從東疆調回的常副將把守容國西疆,日前來報,已經開始斷斷續續有小股的離昌軍在境前騷擾。容軒下令,只守不攻,讓西疆的眾將士無論如何都要耐住性子,不要被離昌軍的小舉動所牽引壞了大局。
自連星湖回來之後,容軒一直沒有好好睡過覺。並不是過多的憂心了什麼,而是因為一入睡後總是夢到同一個場景,醒來卻只記得零星的碎片,而且總是心悸得很,渾身乏力,感覺像是大病了一場。
夢裡面總是會獨自一人走進一個山谷,周圍幽幽暗暗什麼都看不清楚,谷頂倒是一片燈火通明,自己想喊人來救,可沒有人理會自己。夢裡面還總是出現一個渾身浴血的女子,印象中那女子的容顏如同剛剛凋零的花朵,溫柔漂亮,但永遠無法仔細記住她的長相,夢的末端自己像是在嘶吼什麼,心裡覺得特別得勞累,然後忽然就驚醒過來,看到清明的宮殿,身體各種不適應。
“陛下?”流芡從屏風後走出來,“該上早朝了。”
容軒拭去額前的冷汗,起身由流芡照顧著更換朝服。
正在穿衣服,流芡猶猶豫豫道:“陛下最近看起來總是憔悴得很,為什麼不叫御醫來看看?”
“本王讀過的醫書也不在少數,可鮮少見過該如何消解夢魘的。”容軒道,“只是那似乎也不是社麼噩夢,只是讓人覺得有些勞累罷了。”
看著流芡欲言又止,容軒道:“有什麼想說的?”
“也許是小的多慮了。”
“給你機會了就說,流芡,你又不是不知道本王的性子。”
流芡似乎還是有些猶豫,一看到容軒的臉色忙把心一橫:“陛下最近,是不是另看上了哪位女子或者……公子?”
容軒一愣:“何出此言?”
“小的已經連著幾日聽到陛下在夢中呼喊一個叫‘青鸞’的名字……所以……”
容軒抬著的手停了下來。
青鸞……青鸞……
聽著是個女子的名字,這名字倒是有幾分耳熟,可在自己熟知的女子中,並沒有人是喚作青鸞的。倏爾想起夢的末尾自己呼喊著的那個女子,難道她就是青鸞?可她與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從前容軒並不相信千年之前的臨都和離昌的混戰中,風墨真的曾經引來過神力相助,所以一直以為千字帛是一本被精簡至千字的兵書或是寫著些什麼治國之道的語句。如今經過連星湖一夜,倒是想不信也難了。
千字帛前半部分基本在講當年臨都和離昌國之間大戰的情形,離昌國如何驍勇善戰,一路東進勢如破竹,如何讓臨都哀鴻遍野血流成河,風墨攜帶手下士兵是如何被圍困在山谷中的,雖是言語簡練,但字字珠璣,讓人覺得彷彿那場景就在眼前,倒是如何引得神助的那段描寫得模糊,幾乎是一筆帶過,這倒是讓容軒覺得納悶。照理來說,這才是千字帛用處的關鍵,怎麼反而被簡化了,令人百思不得解其用意。容軒曾經就此問過鬼決,鬼決皺著眉頭問了一句“你當真要用?”,結果最後又是不歡而散。
容軒坐在淳安殿中反覆看著手中剩下的千字帛,雖是殘缺了。但容軒手中有的卻是大半,可問題就在於,被殷十三奪走的那部分似乎是千字帛的最最重要的一部分,這一點讓容軒格外頭疼。
“但似乎,也並不能寫下多少……”容軒努力回憶著千字帛原本的大小,被殷十三奪走的部分,末端有一處留白,只有臨都大帝的印章,剩下的字數應該不多,感覺應該影響不了全域性,可如此一來,千字帛豈不是同一章史書沒有什麼區別了?
容軒有些懊惱地將千字帛甩在桌上,也不知道自己悉心鑽研多久了,一合上眼睛是難以忍受的酸澀疼痛,淚水忍不住就流了下來,一邊皺著眉頭一邊抹淚,嚇到了正端了水果進來的流芡。
“王后怎麼樣了?”容軒看了看流芡,流芡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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