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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杰剛才說奇牙不願意殺人,這麼說來,他們兄弟之間關係並不好咯?”
“豈止是不好。”雷歐力說道。“那是相當的——糟糕。”
“以前是這樣的。”小杰表示同意。“他們雖然是兄弟,但相處方式很奇怪,完全不像兄弟——伊路米那個人,啊,是個很不講道理的人,他喜歡逼迫奇牙去幹一些不願意乾的事,奇牙以前就不太願意提起他,現在嘛…”
“伊路米走了以後,奇牙跟你提起過嗎?那件事?”琪多警覺地問道。
小杰搖了搖頭。“完全沒有。完全沒有提起過伊路米。但是,”小杰的黑眼睛轉了一下,“我覺得,揍敵客家族的人其實都非常重視奇牙,只是表達的方式比較奇特罷了。跟我們不一樣。”
“哦……”琪多陷入了沉思。
“嗯……”小杰想了半天,說道。“我也不太瞭解他們家的事,也許,讓奇牙去勸勸伊路米是有可能的,不過,”小杰吐了吐舌頭,“對結果不要抱什麼期望就好了。”
琪多點點頭。良久,又開口道。“我聽說席巴現在沒有意識,傑諾也去世了,揍敵客家族人才凋零…嘖,雖然殺手家族血比較冷,可奇牙也是伊路米僅剩不多的親人之一了,不管他們兄弟關係如何,希望奇牙能以大局為重。”
小杰點頭道。“明白。我會跟奇牙聊的。”
“拜託你了。”琪多似有難言之隱。“還有,如果伊路米真的回來,希望協會能夠派人維持秩序和保證他的安全,這是不多的通往談判的機會了,我擔心有人會破壞。”
“放心吧,琪多小姐。”小杰說道。“我們都會盡力的。”
“我真受夠了!”門琪啪一聲把門關上,示意酷拉皮卡坐下,隨即走到酒櫃跟前,拿出一瓶紅酒,揭開蓋子,一邊倒酒一邊說道。“這幾年開會開的夠多了,根本沒有解決任何問題。”
“現在根本不是開會的時候,討論來討論去,只是在吵架,有意思嗎?”門琪仰起頭,灌下一口。“磨磨唧唧的,煩死人了。”
酷拉皮卡沒有說話。
門琪又倒了一杯酒,遞給他。“你也來點吧。”
“我不喝酒。”酷拉皮卡婉言謝絕道。
“不喝酒?”門琪挑起眉,露出鄙視的神情。“這麼面。”但她卻也沒有再勉強客人,抬著酒杯走到桌子後面坐下,打鈴叫人道。“給我弄點吃的,還有一個客人,嗯,我餓壞了。”
酷拉皮卡掃視了四周一眼,寬敞的落地窗,陳設不算奢華,但顯然檔次很高。“我聽說你是尼特羅會長的外孫女。”他說道。
“哈哈,你也知道?”門琪大笑起來,顯得滿不在乎。“那你也覺得我是不識人間疾苦的蛀蟲嗎?”
“沒有。”酷拉皮卡微微搖頭。“我不會以這些東西來判斷一個人。而且我參加獵人考試的時候曾經見過你。”
“噢——我還當過考官呢,我出了什麼題,”門琪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想不起來了。OK,算了,這種小事不去管它。”
“你說有重要的事跟我談?”酷拉皮卡說道。
“沒錯。”門琪目光炯炯地逼視著窟盧塔族的遺孤,她把手中的酒杯放下,直截了當地說道。“我想要,殺掉伊路米。”
酷拉皮卡抬起了眼睛,儘管早有心理預期,但門琪的直率還是令他有一絲震動。
“你跟我是一樣的人。”門琪指了指外表沉靜的金髮青年,“有自己的原則,相通道德,哈,這年頭還談論道德很可笑嗎?但我不覺得可笑!虛偽的人永遠都有,打著道德旗號幹骯髒勾當的人到處都是,可我知道有人有真的信仰。”
“你可能誤會了我,”酷拉皮卡淡淡地說道。“我不是什麼自由主義戰士,也談不上高尚,我只是想要報仇,僅此而已。”
“你可以放棄,”門琪微微一笑。“復仇只會令你痛苦,放棄你會活得非常輕鬆。”
“一個人可以原諒自己的仇人,但卻無法原諒原諒仇人的自己。”酷拉皮卡說道。
門琪沒有說話,她沉默地飲著酒。紅酒在杯子裡顯得鮮血淋漓。
“我明白你的意思。”片刻之後,門琪說道。“並不是真的理解,我沒有經歷過你的人生,你的痛苦除了你自己,沒有人能夠體會。不過,我理解你說的‘不能原諒原諒摧毀珍貴東西的人的自己’。”
酷拉皮卡閉上眼睛。
他的眼睛又疼痛起來。灼燒般的疼痛。
復仇,那並不是掛在嘴上的字眼,已經過了很久,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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