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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俞岱巖一動不動的坐在輪椅上,一滴眼淚由眼角滑落,在他剛硬而瘦消的臉上劃出一道歲月的傷痕,一道刻在骨子裡的傷痕,他的身影充滿了孤獨和軟弱,散發著滿室的悲傷。
看著自己兩鬢之間生出的那一束白髮,俞岱巖的目光發直,他忽然想到一句詩: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我離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化蝶去尋花,夜夜棲芳草。
作者有話要說:
☆、再次下山
莫聲谷下山了!
這是宋青書沒幾天後聽見的訊息。
還沒等宋青書在心裡憤怒一下七叔的不告而別,就被太師傅張三丰手中的一紙書信給打亂了。
“什麼?要我送芷若去峨嵋?”宋青書驚呼一聲,眼光瞄到自家老爹瞪了他一眼,“孽障!你的禮儀呢!”
宋青書趕緊低頭做恭敬狀,心裡卻是在思索著,怎麼要他去送?看太師傅看向自己那曖昧的眼神,宋青書苦笑,難道武當的這些萬年處男們已經兼職媒婆了嗎?
“我給峨嵋滅絕師太寫了一封信,你把它交給師太就可以了。”張三丰一臉笑眯眯的把一封信交給他,宋青書答了一聲“是!”,恭敬的從太師傅手上接過信件。
“這次下山還給你一個任務!”張三丰嘆了口氣,“你知道,你無忌師弟如今人在蝴蝶谷,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你把人送到峨嵋以後,就順便去蝴蝶谷看看,如果無忌好了的話,你就把他帶回來,如果……”張三丰頓了一下,語氣黯淡下來,“如果沒有什麼效果的話,你就送一封信回來……”宋遠橋和宋青書擔心的看了他一眼,卻見張三丰沒精打采的朝他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下去,宋遠橋和宋青書恭敬的行了禮,輕手輕腳走出門外。
在回去的路上,宋青書看出自己的父親在想事情,也沒打擾他,默默的跟在他的後面,等宋遠橋想完事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走到了他的起居室外面,宋遠橋摸了摸嘴上的鬍鬚,叮囑道:“路上小心!”還想說什麼,張了張嘴最終什麼話也沒說,直接把兒子打發走了。
宋青書無語:古代的嚴父啊——
走之前,宋青書按照習慣向師叔們告辭,主要向二叔俞蓮舟、三叔俞岱巖、四叔張松溪和六叔殷梨亭告個別,免得向七叔莫聲谷似的一聲不響,還是聽別人說才知道他下了山,唉——,宋青書默默的心裡想道:“也不知道七叔在鬧什麼彆扭呢!”
宋青書向俞蓮舟辭行的時候,總覺得自家二叔像鬆了口氣似的,宋青書不明所以的撓了撓腦袋,這是鬧哪樣?
倒是三叔俞岱巖聽他說要下山的時候,原本微笑的臉上一僵,然後強笑道:“什麼時候走?”
宋青書心裡疑惑了一下,隨即不再想,“明早就走,太師傅好不容易吩咐一件事情,當然是越早越好!”宋青書笑道。
也是,自從他出生以來,從小到大一直享受著太師傅對自己的教導,卻從沒有為太師傅做過什麼,上次下山也只是太師傅讓自己歷練而已。
俞岱巖看了宋青書一眼,抿了抿唇,蒼白剛毅的臉上閃過一絲什麼,不過宋青書沒有看清,他的眼神突然間變得平靜了下來,淡淡的笑道:“也好,師傅他老人家……”隨即沒有多說。宋青書看天色不早,還要和四叔六叔打個招呼,就囑咐了一番俞岱巖保重身體,不要像前天那樣大喜大悲,雖然宋青書也疑惑了一番自家三叔的心理,不過再問就越界了,畢竟不是一個輩分,他平時可以逾越的囑咐三叔一些事情,不過是因為他關心長輩,再加上他也精通醫術罷了,就是在現代,長輩有什麼心事也不會跟一個晚輩說,除非兩人關係不尋常。
當然,宋青書並不知道他的一番做法惹了多少情懷,俞岱巖自己知道,他是宋青書的長輩,是他的師叔,可是他卻是他的心上人……
等宋青書走出俞岱巖起居室的時候,心裡有些悵然,相處了十幾年,宋青書也算了解幾個師叔的脾性了,不知道為什麼,今日他在二叔和三叔那裡,居然感到兩個師叔對於自己的態度有變,二叔那裡,他感到雖然他疼愛自己,但卻是希望他趕緊下山似的,而三叔那裡,他卻是感到三叔不若以前的那般平和,卻像是在心裡壓抑著什麼,然後宋青書又想到七叔莫聲谷,要說這幾個師叔,他從小到大就和七叔玩的最好,自家老爹性子太過於古板,二叔太過於狡猾多變,三叔太過於剛強,四叔太過於平穩,五叔他了解的還不多,在他映像裡卻是有些張揚,六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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