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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樹葉照耀在人的身上,使人昏昏欲睡,再加上奶孃輕輕的搖晃,現在,宋青書已經面臨著這種情況,不過他也不在意,正所謂夏日炎炎正好眠,現在的陽光剛好!
正昏昏欲睡之際,宋青書忽然聽見一陣腳步聲向他走來,腳步聲輕緩,不過,足夠喚醒他了。
“老爺,六老爺,七老爺!”看見來人,奶孃慌忙站起身行了個禮,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宋遠橋抬手示意奶孃退下,自己看向搖車裡睜著一雙大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平時嚴肅的面色柔和了些,他笨拙的抱起自己的兒子,在懷裡搖晃了幾下。
“大師哥,這個白白胖胖的奶娃娃就是當初那個像小猴子似的小娃兒?”七個師兄弟中最小的莫聲谷性格最是跳脫,睜著一雙大眼好奇的看著大師哥懷裡的小娃娃,忍不住用手指在娃娃的嫩臉上戳了戳。
“啪!”的一下,殷梨亭用手拍開莫聲谷的手指, “奶娃兒的面板嫩,你粗手粗腳的,別傷著他!”
殷梨亭長相斯文,聲音也是斯斯文文的,儘管訓斥自己的師弟,眉眼間也是笑盈盈的。
莫聲谷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宋遠橋,見自己的大師哥瞅了自己一眼,也不理自己,便向殷梨亭做了個鬼臉,收了手。
平常兩人都是宋遠橋這個大師兄教導的,宋遠橋本身長的端莊威嚴,為了使自己看起來更有威懾感,平時都板著一張臉,即使莫聲谷性子再跳脫,在他面前也束手束腳。
宋遠橋也不管兩個師弟的打鬧,師傅年紀大了,這兩個小師弟幾乎是宋遠橋一手教導的,所以在他的心中,他們倆就像自己的親兄弟一樣。
“多大了,還像孩子似的,你們的小師侄可看你們的笑話,來年還不穩重一點。”宋遠橋嚴肅的說道。
殷梨亭和莫聲谷兩個人一起看向宋遠橋懷裡的宋青書,還真是,小奶娃瞪著兩隻黝黑的大眼睛,看的兩人心裡發虛。
宋遠橋抱著一歲的宋青書,在院子裡的石椅上坐下,院子裡有一套石桌椅,總共有一個桌子四個板凳,供平常休息待客時用,整個院子四四方方,面積很大,除了幾棵陳年大樹和樹下一套石桌椅,就只有不遠處的嬰兒搖車,院子看起來空曠大氣,估計是宋遠橋以前每天在這裡練武,如今怕吵到自己的兒子,宋遠橋都是到演武場去練習。
“坐吧!”宋遠橋瞅了瞅對面,對殷梨亭和莫聲谷示意道,在看兩人乖乖坐下以後,滿意的在心裡點了點頭,隨即指點了兩人武功上遇到的一些問題,宋青書也不管聽沒聽懂,儘量把這些記下來,如今的他人太小,每天無聊的只能夠在心裡數綿羊了,在現代可沒有這些內功路數,武功套路的東西讓他學,現在有這個天賜的機會,不利用起來可就是傻瓜。
自從宋青書聽過宋遠橋指點殷梨亭兩人武功,每天睡醒之後,宋青書就吵著奶孃把自己送到宋遠橋那裡,為此,還開口說了話,言語間漸漸流利,使得宋遠橋嚴肅的臉上每每帶著微笑。
宋遠橋可不知道自己兒子的心思,他聽見兒子會叫爹以後,每天看不到自己就哭,還以為自己的兒子親近自己,喜歡自己呢。
就這樣,宋青書每天偷偷學習宋遠橋交給兩位師弟的武學,回去就自己琢磨著練習,十來天以後,宋青書驚喜的發現自己的體內竟然有一股細細的暖流在經脈中流動,不是自己修煉出來的內力,而是先天就在自己的經脈之中的,宋青書把這股內力叫做先天真氣!
以後的每天晚上睡覺之前,宋青書就按照自己偷學的方法,細心的使經脈之中的先天真氣流過自己的特定經脈,使之形成一個個迴圈,流入丹田,慢慢使之壯大。
宋青書感到,自己體內先天真氣流過的地方經脈慢慢變得更加粗壯,有韌性,原先走兩步就搖搖晃晃的小短腿現在已經可以下地跑了。
自從宋青書可以自己走路而不用擔心隨時可以摔倒以後,就吵著斷了奶,把以前的輔食變成了主食,也不肯別人抱著走路了。
“在那兒!小師弟在那兒!”一個武當三代弟子指著不遠處的圍牆,只見原本屬於廚房的圍牆角不知何時開了個狗洞,一個穿著石青色的小短袍的小娃娃正笑眯眯的朝著他們吐了吐舌頭,從狗洞中刺溜一下溜的無影無蹤。
“又給跑了!”另一個弟子一臉喪氣。
“快!李師弟從這邊!王師弟從那邊!我們一起包圍,我就不信逮不著一個奶娃娃!”說話的武當弟子一臉氣急敗壞,這幾天他們都被宋師叔的兒子給折騰了個夠嗆,關鍵是這個小娃娃才剛會跑!
“又給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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