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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了警,錢照樣能要回來!”唐琛說,他比蘇亦唯想的深,既然蘇亦唯逃出來了,蔚雲柏必定不會坐以待斃,他怕蘇亦唯去告他,一定會想法設法把自己摘乾淨,說不定會把罪行都推到高盛身上。
“可是,我答應了高盛,如果他把錢還回來,可以考慮不追究蔚雲柏的責任。”蘇亦唯看著唐琛,本來他也想直接報警的,可是想起高盛,他明明自己身受重傷,留著那麼多血,卻那麼執著地求他放過蔚雲柏!
他不是聖母,被人綁架他,勒索唐琛,更何況那個人還是蔚小博!他絕不會心軟!可是現在高盛還躺在醫院裡,他不會放蔚雲柏逍遙法外,不過他想等高盛平安出院之後。
唐琛沒意見,只要蘇亦唯沒事就好,只是晚幾天收拾蔚雲柏而已。
給蘇亦唯洗胳膊的時候,唐琛看見他胳膊彎處腫起一片,仔細一看,上面還有一個明顯的針眼,他擔憂地問:“這是什麼?”
蘇亦唯看了眼,皺著眉搖頭。
唐琛知道蔚雲柏是什麼樣的人,對他的糜爛混亂的私生活,也略有耳聞 ,群。交,吸毒,陪睡,甚至撞見過他去醫院看男科。
如果這個針眼是蔚雲柏弄的,唐琛不敢再想了,抓著蘇亦唯的肩膀,急切地問:“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渾身都不舒服,沒有一處是舒服的。”
唐琛不放心,繼續問:“到底怎麼個不舒服?”
蘇亦唯想了一會兒才說:“就是感覺好像有蟲子在身體裡咬,心肝脾肺都不舒服,腦子也嗡嗡亂響。”
他還沒說完,唐琛就把他拉起來,說:“好了,咱們去醫院打針,再仔細檢查一番。”
蘇亦唯拿毛巾擦著頭髮,不滿地說:“不是剛從醫院回來麼,我就是餓的吧,還有點發燒。”
唐琛把他抱進臥室,說:“必須去!”
蘇亦唯坐在床上,摟著唐琛的脖子,在他耳邊說:“我想做!”說著手就去摸唐琛的胯間。
蘇亦唯渾身都難受,又餓又困,腦袋更是脹脹的,可是他就是很想做,想感受著唐琛,想做一些讓自己舒服的事,好忽略身體上的難受。
唐琛也很想,可是他沒那麼禽畜!蘇亦唯一身被揍的痕跡,洗澡的時候,碰一下,他都疼得發抖,更何況現在還發著燒,又餓了兩天,剛才就吃了兩片面包。
“現在不能做!”唐琛盯著他胸口一片吻痕,青紫交加,不知道哪些是蔚雲柏留下的。想著就難受,恨不得閹了蔚雲柏,又氣自己的大意。他拿起內衣給蘇亦唯穿:“先去醫院要緊!”
蘇亦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想起蔚雲柏給唐琛打電話,拿自己威脅他。他記得當初自己被拉到床上,蔚雲柏是打算對他用強的,那時候他有氣又恨,又覺得噁心,還反抗不了,再後面的記憶卻沒有了,大概那時候第二人格出來了吧,不過身體的感覺,絕對是沒做過!
不知道唐琛是不是認為他被強了?蘇亦唯不知道要不要解釋。他試想,如果唐琛被強了,他一定會抓狂,雖然不至於會嫌棄他,但是心裡總歸會難受。他不希望他們之間因為這個而產生隔閡。
“這裡,這裡,還有這裡……”蘇亦唯指著自己大腿上,腰間,胸口被踢留下的淤痕說:“這些都是蔚雲柏留下的。 ”又指著胸口的吻痕和咬痕,抬頭挑眉看著唐琛說:“這些都是你的。”
唐琛走的前幾天,他們一直在家裡,吃飯,睡覺,做。愛,唐琛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他都記得。唐琛走的那天早上,他在浴室裡的大鏡子前看的清清楚楚的。
唐琛也明白蘇亦唯的意思了,他把蘇亦唯摟在懷裡,心痛的說:“我沒有嫌棄的意思。”蘇亦唯能平安回來,他已經很知足了。
蘇亦唯一個大力,把他按在床上,騎在他腰上。唐琛無奈地撲到他,捏了捏他的臉說:“先不做。先去醫院檢查身體,檢查回來,等你吃飽了,一定做的你爬不起來!”
蘇亦唯被唐琛硬拖著出了門,他又想要去看饅頭,唐琛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蘇亦唯額頭的傷口,說:“你這樣子去,不怕你爸媽擔心?還發著燒,也照顧不了饅頭,還是等好了再去吧。”
蘇亦唯摸了摸自己的臉,他臉上還有其他傷,他也怕爸媽擔心。
到了醫院,量了體溫,三十八度三,蘇亦唯死活不肯打吊瓶,唐琛看網上說打吊瓶對人身體也有傷害,就讓醫生開了些退燒藥,又做了尿檢。
蘇亦唯吃退燒藥,唐琛又出去買了一份清淡的飯菜,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