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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非常乖巧。”阿久津繼續敲著鍵盤,說的話一句一句地斷開,像是依序在回答問題那樣。
“阿久津先生啊,我現在可是滿懷的複雜情緒喔,因為茅裡出了事所以才變得這般積極……應該說,行為變得很好懂啊。並沒有說那樣不可以喔、只是啊……有點嫉妒而已。”阿斯卡嘆口氣。
“所以,為了避免掉那種會想甩下去的慾望,不是叫你不準開戰了嗎?”阿久津從冷淡卻又柔軟的聲音內完全表示出對於這種問題的不屑程度。
“咦?”
“如果你的記憶已經退化到這種程度了,那我也無話可說。我討厭你破破爛爛的樣子,為什麼得將討厭的東西往身上放呢?所以只能在最壞的狀況發生前阻止你啊。”
“……這種安慰法啊,還真是……”
“我並沒有再安慰你的意思。”阿久津斬釘截鐵的說。
“……哼。”明知道對方絕對不會講出什麼安撫或是圓滑之類的好聽話,居然對此還抱有些期待的阿斯卡這是也只能把“愚蠢”二字反覆咀嚼,可能是像皮筋的味道吧。
“嘟著嘴也沒有用,我把能說的都告訴你了。”就算不轉回頭,阿久津現在也能之道他的部下現在是什麼丟臉的表情。
真是拿這傢伙沒辦法啊,已經從“明明想推開”化為“算了、就這樣吧”又轉型“撿起來放好吧、唉”這樣到底是進步還是退步,已經完全搞不懂了。與誰互相產生牽絆或聯絡……麻煩死了。
又接收到關鍵字,阿斯卡從薄弱的無力感中振作起來,“也就是,還有不能跟我說的事?”
“如果我還有什麼沒說的,就是“由我判斷”就算說了也對此事毫無助益的事。”
“為何能如此斷定?我無法像你一樣探查人心,所以如果你不說的話,我會需要花更多精力去猜測。”
“不必浪費時間來刺探我在想些什麼!”
阿斯卡並沒有對阿久津拒絕的態度感到特別挫折還是什麼的,因為已經習慣了。
“……那麼,換你合格天才來猜,我下一步要做什麼好了?”
“快去圖書館搬救兵吧。”阿久津只突出輕輕的一句。
“正解。”阿斯卡笑著,終於把壓在阿久津椅背上的半身直起,很快地出了辦公室。
阿久津這時才暫時停下敲著鍵盤的手。
雖說這裡是檔案管理室,分分秒秒都有新的死者檔案進入、分類、儲存、但在他重新改寫的系統下,其實放著不管也是會自動分類歸檔的,只是他對分類的專案跟搜尋比對的關鍵字設計非常不滿,所以只要每當防線死者有新特徵、或是其他部門新增了資料庫或分類專案,這邊就會迅速追上已取得更確實的連線。
所以他不斷敲著鍵盤,其實主要都是在撰寫心得分類搜尋機能,而不是單純的列檔號、歸檔。他喜歡做這樣的事,該如何把東西有條不紊地在電子之海中排列整齊。程式是很忠實的,下什麼指令,給什麼反應。
人類就討厭多了,捉摸不定,會為了怎麼樣都好無聊的事情生氣,操心、或是高興。他對這種粗略稱為“情感”的東西似乎是天生的遲鈍,通常他只能呆滯地站在原地,對他人的哭笑努力思索,無法再瞬間產生共鳴的自己真的很差勁嗎?
但在七海義誠的事件過後,打從他死亡而活在冥道中後,他已經大部分放棄了試圖想去理解那些的自己。
說穿了,七海的行為對他來說是個致命傷。跟肉體的傷害無關,但言語的戳刺與精神上的壓迫則讓他變得越來越極端。只要把自己關起來,就可以從這種完全不擅長的事情中得到保護。明明,只要這麼做就行了。
唰——
檔案室的門被推開,啪嗒啪嗒的腳步聲來到阿久津附近。
“給。”茅裡稚嫩的童音響起。
阿久津轉頭,接過茅裡手中的紙盒,想必裡頭裝著甜點吧,他伸手將茅裡的脖子上的識別證拿下,“一起吃吧。”
“嗯”茅裡點頭。
阿久津一邊拆著紙盒,一邊用電線伸長卷過椅子,讓茅裡在身邊坐下。
“……阿斯卡,呢?”茅裡問。
阿久津聽懂對方並不是在問阿斯卡去了哪裡,而是在問這盒中有沒有阿斯卡的份。
“你把感覺最討厭的留給他一個吧。”
“嗯。”茅裡點頭。撐著小臉,正努力研究那個是自己討厭的。
阿久津則捧起了奶油卷但鬧湊到嘴邊。一會兒放下。那傢伙……是不是曾經說過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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