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頁)
4小時跟著別人,簡直不能忍,劃掉!!
最後,一張紙被劃得亂七八糟,納棋緊皺著眉頭,神色間都是掙扎和糾結。感覺到納棋的煩躁,梁紹武沒有出聲,他溫柔的懷抱著納棋,心中滿是歉意卻也有一絲甜蜜,他的小棋是真正為他的前途煩惱著,他的人生裡,第一次有了一個全心全意為他考慮的人。
突然,納棋從他懷裡站了起來,煩躁的抓了抓頭髮,在房間裡來回走了兩轉,最後納棋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喂,老江,我,上次你說要我家小武跟你幹還算數不?什麼職位什麼待遇先說好,低了我們可不去,還有假期不能少,平時你要怎麼壓榨我不管,一個月三五天的假期你得留著,小爺我可不當王寶釧!”電話一接通,納棋就連珠炮似的冒出一大串話,“嗯,嗯,好!你給我留著位子,過了年,我讓我家小武來找你報到。說定了,就這樣,再見!”
似乎是不給自己猶豫的機會,納棋的整個通話時間沒有超過一分鐘,怕自己後悔,他連看都沒有看一旁目瞪口呆的梁紹武。結束通話了電話,納棋彷彿放下什麼重負似得長長舒了口氣,整個人懈怠了下來,有點茫然的低頭看著手裡的手機。
“小棋。”梁紹武走過去把他抱進了懷中。
“準備一下,過了年去江偉那裡報到,莫非接了江偉的班,現在副隊長的位置還空著,他給你留著,到了那邊好好幹,別讓人說咱們是走後門的,但是也要注意安全,別逞能,你要敢給我缺胳膊少腿或是身上弄個窟窿眼兒,我就照原樣給自己身上來一份兒,聽見了沒有!”納棋把額頭抵在梁紹武肩窩上,悶聲悶氣的說道。
梁紹武沒有說話,他只是抱著他的小醫生,越抱越緊,最後,他一把抱起納棋丟到了床上,然後狠狠地壓了上去……
這一次,他們做得格外的瘋狂,所有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情意,都被他們用行動一次次演繹。
事情一旦定下,原先的那些猶豫和糾結似乎都煙消雲散了,納棋和梁紹武繼續過著他們蜜裡調油的小日子。
直到國慶節後的某天,梁紹武接到了父親的電話,問他有沒有熟識的朋友在二院,繼母高血壓發作需要住院,但是沒有床位了。這樣事情梁紹武不會置之不理,他把事情和納棋說了,納棋二話沒說,馬上給在心血管科的同事打了電話,第二天就給梁紹武的繼母弄到了一個床位。
作者有話要說:
☆、該來的躲不掉
梁紹武繼母入院的那天上午,納棋剛好要開會,就拜託了同事安排入院的事宜,然後給小武打了電話說下午回去看望伯母。本來梁紹武不想他來的,擔心遇到了父親又無理取鬧讓納棋難堪,可是轉念一想,父親遲早要知道,而且這次是父親主動打電話要求幫忙的,所以應該會對納棋很客氣,至於以後的事情那就以後再說,這樣一想,梁紹武就把房號和床號都告訴了納棋。
納棋開完會就往心血管科的住院樓去了,在經過一樓大廳的交費處時,他看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雖然是多年沒有見面,可是納棋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他,那個給自己少年時代留下濃重陰影的男人——梁國安。
梁國安老了,曾經挺拔的身形也佝僂了下來,那曾經在年少的納棋眼中高大的身材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不再具有那種令人畏懼的力量,和這城市中任何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沒有任何的其別,甚至,更加的蒼老一些,因為他一直活在壓抑和自我否定中。
平復了最初的震驚後,納棋只是駐足平靜的看了他幾秒鐘,就轉身上了樓。他並不奇怪梁國安會出現在這裡,畢竟這裡是醫院,而梁國安也差不多到了開始和醫院親密接觸的年紀了,納棋也不認為他有能力再給自己的生活帶來任何影響,現在的他已經有足夠的力量保護自己並反擊一切試圖傷害他的人。
不過,納棋所有的淡定在看到病床上那個女人的時候,瞬間分崩離析,他並沒有走進病房,門口五六米的距離已經夠他看清病床那個女人的面容了,那是他的母親,他不會認錯的,哪怕已經多年不曾謀面,可是,他的母親為什麼會躺在他為梁紹武的繼母安排的床上?那一瞬間,納棋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他狠狠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他希望是自己看錯了,不管是看錯了人還是看錯了床號都可以,哪怕母親真的在,但是隻要她沒有躺在那張病床上,那一切都是無所謂的。可是,一切都沒有錯,那確實是他十多年未謀面的母親,她也確實躺在15床,甚至連讓他安慰自己說也許小武說錯了床號的機會都沒有,因為床頭上搭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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