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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隊為了收集軍品每月經過裡一次。說真的,斯嘉麗實在不能理解蘇倫的審美,怎麼會喜歡弗蘭克呢,他都可以當她的爸爸了,難道是以前的斯嘉麗光芒太盛以至於蘇倫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嗯,就蘇倫對自己的敵意來看應該是這樣。
不過斯嘉麗很快調整好了狀態,開始和埃倫學習醫術,開始看書,開始和其他女孩兒們搞好關係,至少表面上要過得去嘛。其實這還是蠻簡單的,只要她不搶她們的男朋友,這些19世紀的小女生們還是很容易搞定的。在這期間,查爾斯的姑媽皮蒂帕特漢密爾頓小姐已經來過好幾次信,要求埃倫讓斯嘉麗到亞特蘭大去住一個較長的時間。
皮蒂帕特小姐在信中說,她同玫蘭妮住在一所大宅子裡,沒有一個可以保護的男人,所以覺得很孤單。“如今親愛的查理已經去世。當然,我哥哥享利還在,不過他和我們不在一起住,要是斯嘉麗跟我們住在一起,玫蘭妮和我都會覺得方便得多,安全得多。三個單身女人畢竟比兩個強一些。”
埃倫看斯嘉麗的狀態已經很好,便終於同意了這個提議。就這樣,斯嘉麗撒嬌又是說要買一些禮物帶過去,又是說要給自己買一些像樣的衣服和首飾,向傑拉爾德“勒索”了500美元。再加上之前訂婚收到的許多名貴首飾,斯嘉麗愉快地發現自己已經有差不多五千美元的小金庫了。
☆、初到亞特蘭大(一)
1862年五月的一個早晨,火車載著斯嘉麗北上了,頭天晚上是整夜的狂風暴雨,但是到她抵達亞特蘭大時太陽已經開始露出熱情的臉來,準備一定要把那些到處淌著河流般的紅泥湯的街道曬乾。車站旁邊空地上的泥土,由於車輛行人來來往往,不斷塌陷攪拌,快要成一個給母豬打滾的大泥塘了,也時常有些車輪陷在車撤中的爛草裡動彈不得。軍用大車和救護車川流不息,忙著裝卸由火車運來的軍需品和傷員,有的拼命開進來,有的掙扎著要出去,車伕大聲咒罵,騾馬跳著叫著,泥漿飛濺到好幾丈遠,這就使那一片泥濘加一團混亂的局面變得更糟了。
斯嘉麗站在車廂門口下面的那個梯級上,她穿著很樸素的白綠相間的花布裙子,那纖細的身材顯得十分漂亮,19世紀的亞特蘭大城讓她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她猶豫著不敢走下地來,生怕泥水弄髒了鞋子和衣裙,便向周圍那些擾攘擁擠亂成一起的大車、短途運輸車和馬車匆匆看了一眼,尋找著只在玫蘭妮婚禮上見過一面的皮蒂帕特小姐,可是那位胖乎乎紅臉蛋的太太連個影兒也沒有,斯嘉麗感到焦急萬分,這時一個瘦瘦的花白鬍子的黑人老頭,手裡拿著帽子,顯出一種莊重不凡的氣度,踩著泥濘向她走過來。
“這位是斯嘉麗小姐嗎?我叫彼得,皮蒂小姐的馬車伕,你別踩在這爛泥地裡。”他厲聲命令著。因為斯嘉麗正提起裙子準備跳下來。“讓我來馱你吧,你跟皮蒂小姐同一個毛病,像小孩似的不怕弄溼了腳。”他儘管看來年老體弱,卻輕鬆地把斯嘉麗背了起來,斯嘉麗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乖乖地讓他馱著向馬車走去,他們在爛泥地裡穿行,百里茜嘟著嘴一腳泥一腳水地跟在後面,這時斯嘉麗回想查爾斯說過的有關彼得大叔的話來。
“他跟著父親經歷了墨西哥的全部戰役,父親受了傷他就當看護事實上是他救了父親的命。彼得大叔實際上撫養了我和玫蘭妮,因為父母去世時我們還小呢。大概就是那個時候。皮蒂姑媽同她哥哥享利叔叔發生了一次爭吵,所以她就過來同我們住在一起,並關照我們了。皮蒂姑媽是個最沒能耐的人活像個可愛的大孩子,彼得大叔也就是這樣對待她。為了明哲保身,她事事都不作主,要由彼得大叔來替她決定。我15歲開始拿較多的零用錢,那就是他決定的;當亨利叔叔主張我拿大學的學位時,也是他堅持要我到哈佛去唸四年級的。他還決定玫蘭妮到一定年齡就盤頭髮並開始參加舞會。他告訴皮蒂姑媽什麼時候太冷或下雨時不宜出門,什麼時候該戴披巾……他是我所見過的最能幹的黑人老頭,也可以說是最忠心耿耿的一位,唯一不幸的是他把我們三個連精神帶肉體,都當做他個人所有的了,這一點他自己也是清楚的。”查爾斯的這番話,等到彼得大叔爬上馬車駕駛坐位並拿起鞭子時,斯嘉麗便認定是確確實實的了。
“謝謝你,彼得大叔。”當他把她背到馬車上時,斯嘉麗微笑著說。彼得大叔愣了一下,又馬上說:“這是我應該做的,斯嘉麗小姐。”隨後又生硬地轉換話題,“皮蒂小姐因為沒有來接你而不大高興。她怕你見怪,但是我告訴她,她和玫蘭妮小姐要來,只會濺一身泥水,糟踐了新衣裳,而且我會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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