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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看萬花谷對我的態度罷了。”原隨雲想起當初裴元拉著他陪秦破風對打時候說的話以及當時自己作下的保證,一時慨然,“我走一趟便是,讓瘋子暗中跟著我便好。”
“為什麼是瘋子?”無花露出一個非常受傷的表情,“我一直以為你比較信任我的?”
坐在一旁聽著這種對話的洛子言連嫌棄他們的欲/望都提不起來,也沒意識到有哪裡不對,轉過頭去看了看臉色入常的原隨雲,深覺幹壞事的確是需要良好的心理承受能力的。
宮九沒有什麼意見,“沒問題。”
“那瘋子你準備準備,記得出手的時候用上你在萬花偷學來的東西。”
“等等等等?他偷學了什麼?”洛子言不解。
“學了點判官筆法。”無花聳了聳肩,“只要別用洛煜用過的那幾招,唬人還是可以的。”
“……我哥哥不知道他偷學了這個吧。”洛子言吃驚。
“他經常不在,怎麼可能知道。”宮九笑得陰測測的,“不過你不用擔心,我也就學些皮毛裝個架子罷了,骨肉我是學不會的。”
這個說法聽上去真是令人???
但不管怎樣,他們三個還是聯合起來把這封戰帖給回了。
上官金虹和原隨雲,九月初九,約戰揚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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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裴元用金針封住原隨雲功力到底是怎麼封的洛子言是清楚的,但她始終侷限於醫書上的理論,從未動過手,在這個關頭上,更是怕自己一個手抖,幫他解封的時候害他走火入魔。
白飛飛讓她別理會了,有宮九在,原隨雲肯定出不了事,上官金虹的功夫比宮九還是差了一些的,只要宮九別犯病一切好說。
然而不犯病的宮九,又怎麼會被稱為瘋子呢。
所以這個重陽節過得也是十分不省心。
離了萬花,她也沒了飲菊花酒的心思,乾脆沒釀,卻不想無花居然記得這茬,當天上午在揚州城內的市集上轉了一圈,午間提了幾壇酒回來,說是正好過節加送行。
宮九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你說得好像我跟瞎子要去死一樣。”
約的依然是酉時,到還來得及好好吃上一頓晚飯,與宮九的無所謂不一樣的是,原隨雲始終是一副愁眉不展的臉色,“你少說幾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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