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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喜歡唐伯虎理所當然,有名的風流才子嘛,哪怕真相很是悽慘,可這不影響民間對大才子的嚮往。至於吳邪,他那會兒還小,並不明白這首詩背後的意思。由字面理解,他以為是一個男人,每日每夜,一年一年,喝醉了坐在花園裡,睡著也在花園裡。花又可以暗指美人,就像霍秀秀、霍玲、陳文錦,甚至霍仙姑和他奶奶那樣的美人。某個男人,日復日,年復年的喝醉了,睡在美人懷中,睡在美人膝頭,叫醉臥美人膝。
長大後,吳邪知道了《桃花庵歌》真實想表達什麼,但小時候印象太深,他每次看到這首詩,腦海中首先浮現出的總是小時候的想法。
如今他吻了張起靈,行動在前,理智在後,已是既成事實,可謂進退維谷,騎虎難下。怔了片刻,他索性裝醉,抱著張起靈一吻到底。
張起靈的唇很柔軟,很舒服,任何人的唇都是柔軟舒服的吧?吳邪從沒有親過誰,他倒是曾經幻想花前月下摟著霍秀秀接吻,即使不是霍秀秀,也應該是哪家的美麗小姐,總之,一定不會是男人。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他吻著的人不是霍秀秀,甚至……不是女人。
難得的是,張起靈沒有推開他,準確說是沒有任何反應。
時間過了很久,吳邪吃夠了張起靈的豆腐,鬆開手,依然坐在張起靈身上,腦袋擱進對方的頸窩,故意強調道:“唉呀,好睏,頭怎麼這樣暈。”他其實是清醒的,清醒著做了一切,而且居然沒有後悔。他不敢看張起靈的臉,所以選擇逃避那張臉。要說逃,他應該快速離開露臺逃得更遠些,卻邁不開步子,覺得此時站起來腳一定會軟。
他是缺乏勇氣嗎?不,他有勇氣承認自己清醒著做了一切。那他是有勇氣嗎?不,他沒勇氣面對張起靈的眼睛。看著張起靈,他能說什麼啊,有什麼絕佳理由,不,不需要絕佳理由,給他一個勉強的理由都行,能讓他在張起靈面前解釋這件事。
沒有吧?沒有。
吳邪發現自己很矛盾,抱著張起靈軟綿綿的身體,他只好繼續裝醉。“真的好睏啊,累死我了,估計我明天會宿醉。”醉了可是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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