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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啊。你是精怪嗎?只有精怪才需要吸收日月精華。”
張起靈:“……”
吳邪繼續鄙視的笑道:“我來打精怪。”
張起靈一臉古怪的表情,湊近吳邪嗅了一下。這個動作,對張起靈來說實則沒有什麼。張家的酒有輕微的餘香,張起靈聞到這種餘香便知道吳邪尚未完全清醒。但是,吳邪不知道張起靈正在確定自己清醒沒有,他見張起靈嗅了自己一下,心裡不舒服了,也湊近張起靈,比張起靈湊近他時還要近,嗅了一下,輕聲道:“你聞我?”
關於文字,歷史上啼笑皆非的事情太多了。
這會兒,吳邪一隻手按著張起靈的肩膀,另一隻手被張起靈抓著,貼在張起靈身邊不停的說:“你聞我?你聞我?”他想,老子都洗兩次澡了,你衣服沒換,鐵定沒洗澡。老子不嫌你臭,你倒先嫌棄老子,沒天理呀。
張起靈側頭,望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眼底滿是驚異。
☆、第九十四章
第九十四章
張起靈的驚異惹來了吳邪的詫異。
月色正好,風吹過,白月光在天邊微微晃動,連帶吳邪眼中的張起靈也晃了起來。
“你還醉著。”張起靈淡淡的道。
從沒有醉酒的人認為自己醉著,吳邪也不例外。吳邪望著眼前的俊臉,月色落到對方的睫毛上,他頭一次發現張起靈的睫毛是這樣濃密,這樣黑長。“你聞我?”他又說了一遍。
張起靈搖頭,嘆息,抓起吳邪,想把他帶到對面的露臺。畢竟斜頂不是說話的地方,他在這裡完全是因為要思考一些事情,獨自的,不受干擾的,卻不曾想吳邪會找過來。
張起靈摟住吳邪的腰,“跟我走。”
吳邪掙扎,“不,我看這裡不錯,視野空曠,又有月亮可曬,我不走。”
斜頂本就陡,吳邪這麼一鬧,兩人眼看著往下滑。張起靈急了,單手抱緊吳邪,另一隻手摳住磚縫,腳蹬斜頂借力。說起來真是難為他了,這斜頂哪有什麼很深的縫隙,不過淺淺半指,下雨的時候,雨水從縫隙間流下來,於窗前形成一道水簾,人從裡面望出去時別有一番韻味。
不過韻味歸韻味,從這裡掉下去,就不知韻的什麼味。
張起靈表情嚴肅,眉頭皺在一處,聲音低沉的對吳邪說:“抱緊我。”
吳邪半條腿懸空,蹬了會兒,什麼都踩不到。“呃?”他迷惘的往下一看,心裡陡然虛了,酒又醒了一分,嘴裡叫著:“哎呀我日!”急忙伸手,也摳住磚縫。
張起靈不是一般人,這才沒有滑下去。
折騰了半天,吳邪被張起靈保護著跳上露臺,剛著地,吳邪的腿就軟了,走到大沙發前一頭栽進去,再也不想起來。
“差點掉下去。”吳邪露出一隻眼睛,看著身邊的張起靈。
張起靈站在沙發前,身子剛好擋住前方的月光,吳邪的臉是黑的,黑色的影子來自張起靈。“都怪你。”吳邪抬起右手指向張起靈,“半夜不睡覺,還不讓我吸收日月精華。我就奇怪了,我洗了兩次澡,你聞我幹嘛?”
張起靈一愣,照舊緘口不語。
吳邪瞄著他,忽然坐起來,一掃剛才的疲態,開始脫襯衣。“來來來,給你聞個夠!”吳邪嚷道。吳邪洗完澡後只穿了件白襯衣,這會兒脫得利索,要是穿了馬甲,他還得脫兩件。
“來聞!”吳邪光著膀子,仰起頭,臉上很是不服。其實多大點事兒,可惜喝了酒,有點鬧騰。
張起靈當然不會去聞,他壓根沒嫌吳邪髒好嗎?
吳邪站起來,使勁往張起靈身上貼,強迫張起靈聞他身上的氣味,“老子乾淨著。”
吳邪整個人壓過來,張起靈為了不使兩人跌到,只好抱住他。
不得不說 ,吳邪一看就是沒吃過苦的主兒,身材修長勻稱,面板健康富有彈性,被月光一照,還泛起朦朧的白光。相較其他軍人,比如潘子,身上不是疤痕就是彈孔,風裡來雨裡去,那才是真男人啊。這種話,張起靈肯定不會說,他體質特殊,其實與吳邪半斤八兩,便更無須笑話吳邪了。
“聞了沒?”吳邪繼續往張起靈身上湊。
張起靈站不穩了,畢竟吳邪也是身高一米八的漢子,眼看著要倒,他懷抱吳邪換了個方向,兩人一齊倒在沙發上。張起靈坐著,面對月亮;吳邪也坐著,坐在張起靈的大腿上,背對月亮。
吳邪忽然笑了,微微低頭望著那雙漆黑的眼睛,大膽的伸出手,摸上張起靈冰涼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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