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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不過說話之人既不臉紅也不心跳,誇張地笑道,“荊棘有什麼可怕!我一定要進去救睡美人。對了,你明白我說什麼嗎?”
張起靈緘默。
吳邪癟嘴,沒跟他在這問題上較真。之前說摔了怪誰,其實心中還是感激張起靈的,因為現在地面鋪著沙,可萬一沒有沙呢?
“謝謝。”張起靈聲音微弱,大概真摔得厲害。
吳邪本來想說要謝的應該是我,出口卻成了,“謝什麼,你死了,我娘怎麼辦?”
張起靈闔起眼皮,片刻後睜開,動了動肩膀,準備坐起來,但沒能成功。
吳邪鬱悶,他這嘴是怎麼了,說得那叫人話嗎?為了掩飾心中的不安,他只能訕訕地笑道,“真沒事?”
“沒事。”張起靈側身離開吳邪的大腿。
吳邪忙扶起他,讓他坐穩,“這麼高摔下來,竟沒有一處骨折,你說實話,到底有沒有內傷?”
張起靈淡淡地看了吳邪一眼,“沒有。”
“腦袋?內臟?”吳邪追問。
張起靈搖頭,指向被吳邪遺忘已久的黑金古刀,“用那個擋了擋,卸去不少墜力。”
吳邪不自覺地鬆了口氣。
張起靈靜坐著,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腦袋上按了按,吳邪爬過去撿起黑金古刀,又抱著爬回來。
“鬥在我們頭上,這裂縫怎麼回事?”吳邪將黑金古刀放到張起靈身邊。
張起靈活動自己的脖子,幅度之大叫吳邪看得心驚膽戰。
這才摔過,扭來扭去,頭掉下來怎麼辦?吳邪開始腦補張起靈的腦袋骨碌碌滾到腳邊的情景,不由一陣惡寒。
吳邪瞎想時,張起靈毫無預兆地開口了,“手伸出來,團座。”
吳邪一怔,“你說什麼?”
張起靈沒有重複,只朝吳邪伸出自己的手。吳邪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見他伸手,便自然而然的握住,張起靈背脊微微一顫,吳邪也微微一顫,然後他倆屁股下空了,再次往無邊的黑暗中墜去。
“張起靈!”吳邪吃了一嘴的沙子,吐出來,大聲嚷道,“你動機關前打個招呼行嗎?老子的屁股啊。”這次自由落體運動,吳邪硬生生屁股著地,小菊花廢了,痛得他差點歪到地上被沙子埋住,幸虧張起靈拽著他。
張起靈站起來,這兒比上面強點,勉強能直起腰。
“對不起。”他把吳邪拉起來,“我忘了。”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張起靈點燃火摺子,吳邪抓著他的胳膊,簡直涕淚橫流,站不穩,腳發顫,真的,真的肛裂了。
“嘶。”吳邪不敢撒手,張起靈也沒甩開他。
這個地方,莫名的大,看不到四壁,內空也不高,擦著頭皮的硬物乃玉石板,摸上去光滑溫膩,而細沙防潮也防盜,被歲月磨平了煞氣,控制它們的機關已經失效了。
張起靈往前走,吳邪亦步亦趨,不久便鬆開手,在沒及小腿的細沙中艱難前行。張起靈回頭瞄了他一眼,火光影綽,吳邪對他怒目而視。
菊花之仇不報,枉為君子。
張起靈把火摺子移到前方,吳邪氣哼哼地盯著他的背影,腳下一滑,不知踩了個什麼東西,直直朝地上撲去。“咚!”他摔了,又吃了一嘴沙。八字相剋,他一定跟張起靈八字相剋!
“媽的!”吳邪忍不住爆出粗口,手在細沙裡攪了攪,撿起一個酒爵。“喲,這可是好東西。”吳邪眼底冒出精光,嘴角也彎了起來,“還是青銅器。”吳邪起身,手在屁股上揉了揉,“張副團座,借個火,我的火摺子丟上面了。”張起靈沒動,吳邪自己挪過去,仔細打量手中的寶貝。
青銅器,那是國寶。這三足酒爵線條優雅,花紋古拙,意境奇妙,吳邪曾見過一樣的,據說出自殷商時期,不過用手掂量後,發現自家那個更重些,相比之下紋線死板,紋飾呆滯,所以必是仿製品。
吳邪把酒爵拋給張起靈,再次蹲身,在細沙中摸索,這次竟拿出幾個海貝,一捏即碎。
“這不是商朝的通用貨幣嗎?”
商朝的貨幣為海貝,產自遙遠的東南沿海,商朝人的貿易方式既有以物易物,也有貨幣交易。甲骨文中常出現“賜貝”“取貝”,就是這個海貝了。來自海邊的貝殼,體態小巧,花紋美麗,產地遠離中原不易獲取,商朝人通常在貝殼前端雕琢出一個近圓形或橢圓形的小孔,簡單加工後用於交易。
“我不明白,你們說這鬥是春秋戰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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