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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居心不良,我是怕他會對您動手!畢竟,如今寧南縣瘟疫肆發,如果他要屠城,那也是佔了大義的!”
書房,楚驚天以及他的一眾心腹正討論著他們如今的處境,只盼能拿出個解決辦法來。
“那莊葦可有這樣大的膽子?殿下千金之軀,他豈敢動手?”一名幕僚不甚贊同秋子的話,道:“按我看,只要殿下命令他開啟城門,他又豈敢不從?”
楚驚天靠著椅背,一手捏著腰間的羊脂雕龍玉佩,淡淡的道:“莊葦膽子不大,可是莊家有人卻比狗膽還大!”
秋子目光微閃,拱手道:“殿下說的是,莊家老太爺,莊恆?”
“哼哼,就憑莊葦的膽識,可沒有這份殺了本宮的果決。”楚驚天微微一笑,道:“寧南縣瘟疫爆發,即使莊葦沒有派兵圍城,本宮也難逃這桎梏!莊恆,真是好算計!”
無論他得沒得瘟疫,只要寧南縣瘟疫不散,他便不能出去。這也是,莊恆喜樂見聞的。如果他出去了,訊息傳出去,世人會如何想?只會說他不顧全天下人的安危,帶著瘟疫傳給其他人,自私自利,如此一個太子,又如何能承擔一國之主?而他不出去,就如秋子說的,莊葦若要下屠城令,就算殺了太子,就算皇上如何氣憤,也不能嚴厲懲治他,畢竟,他是為了全天下,佔了大義的。
“如今之際,最需要做的,便是解決這瘟疫之患,如此方可全身而退!”
“殿下可是已有妙計?”眾人見他成竹在胸的模樣,不禁精神抖擻起來。
楚驚天道:“莊恆如何行事,早在本宮意料之中,不日便會有藥材,大夫抵達此處,瘟疫之亂,足可解矣!本宮,要讓莊家,再無翻身之地!”
眾人皆是大喜,他們追隨楚驚天,一方面是因為他太子的身份——哪個男兒不想封侯拜相,身居高位,做出一番事業,光宗耀祖;而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楚驚天的人格魅力,他所展現出來的運籌帷幄的手段,捨我其誰的狂傲還有強大的自信,都讓人拜服。
待所有人離開,楚驚天突然問:“福喜呢?”
秋子道:“此時他應是在後院白蠱師處!”
“白蠱師……哐!”楚驚天有些煩躁,一甩手,桌上的茶杯嘩啦啦的被打翻了。
“殿下?”
“秋子,你說人心為何這麼難以摸透?”
秋子一愣,心覺這可不像是太子會問出的話,不過這話楚驚天也沒想讓他回答,自顧自的喃喃道:“他那模樣,明明是愛我愛的死心塌的,我都說了喜歡他了,他怎麼還要躲著我?”
最後那句話,他說得實在是小聲,秋子也只聽了個模糊,猜著其中的意思,也忍不住笑。
以前福喜是巴不得往太子身邊貼,可是這幾天也不知怎麼了,竟然一個勁的躲著太子,現在還直接栽進白蠱師的住處不出來了。但是太子,一天見不著福喜就問個不停,這算不算是風水輪流轉?
楚驚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以前還不覺得,可是現在福喜不在身邊,就好像差了點什麼,心裡空落落的。
“白蠱師救了本宮一命,本宮還未向他致謝了!”楚驚天站起身,微微一笑道:“趁著今日得閒,本宮也該去拜訪拜訪他了!”
“殿下說的是!”秋子隨口應和,心裡卻是撇了撇嘴,明明是想見福喜,還要找藉口。
不過秋子也希望福喜快點回來,杏子都朝他抱怨了,說最近太子殿下越來越難伺候了。
☆、第六十五章
白蠱師居在後院,小小後衙,自是稱不上多麼富麗堂皇,但地處南方,花木扶疏,小橋流水,也算是頗為怡人。
楚驚天走到院門口腳步微微一頓,秋子跟在他三步外,察覺他的遲疑,以詢問的目光看去,嘴裡喚了一聲:“殿下?”
楚驚天嘆息一聲,提步走了進去。
“唔!”白蠱師的屋門是敞開的,陽光從門外傾瀉了一地,空氣裡被蒙上一層金光的塵燼漂移不定,如此祥和美麗的場景卻被壓抑的痛苦低哼聲打破。
屋內,福喜坐在寬大紅椅上,他身著紅衣,面板白得近乎透明,烏髮如墨,一白,一黑,一紅,三種顏色格外分明,給人一種張揚的驚豔感,無端端便帶著幾分誘人的豔色,讓人移不開眼。
他的袖子擼到了臂彎,白皙的手臂上青色的血管分明,手腕處一條鮮明紅痕,血液卻凝而不流。而在手腕面板底下,可以看見一處凸起,那凸起似是活物,竟在他手臂之中鑽來鑽去。這等場景,帶著幾分可怖,偏偏福喜卻是眉頭也不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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