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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區跟現世的差別不大,不過樓和內裡裝潢不一樣就是了。寢區有公用的食堂和休息學習用的操練場跟大書房。環境很不錯。
秦謙跟伯顏剛一出現,就被很多學生認出來了——太院的學生很多都是以想入帥府城防軍為目的進來的,所以白禹跟三位將軍,是他們的偶像。
“人氣挺旺。”凌骨笑了笑,太院男多女少,寢區是分開的,但平日都是混著上學的,倒沒那麼多道德禮儀約束。此時一群青春洋溢的少年少女雙眼發光地看過來,凌骨長嘆一聲,語調盪漾道:“春天的味道啊~”
秦謙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啊。”
凌骨挑眉:“什麼意思?”
“把人當小孩逗。”秦謙說了一聲,然後就不搭理凌骨,轉而去問學生們關於馬家兄弟的事情了。
凌骨站在原地愣了一會,然後疑惑——天地良心,他真沒把秦謙當小孩啊,哪家小孩會癱成一張陰笑臉?
在偶像面前,粉絲們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秦謙跟伯顏很快就得到了他們想要的資訊。
“惡霸?為什麼我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凌骨說道:“這樣的惡霸,弟弟跟同學同時溺水,想也知道先救誰。或者說,他真的有救那個安良的舉動?”
秦謙也想著了這點,嘆了口氣說道:“好些學生都不清楚當年的事情,他們都怕馬家兄弟,恨不能繞著走。不過因為太院規矩嚴格,馬家兄弟雖然作惡,但並沒有太過格,所以也沒有因為他們的霸凌而特別仇視他們的人。”
“那他們有朋友嗎?狐朋狗友那裡的訊息總是比較多。”凌骨說道。
秦謙搖搖頭:“他們兩兄弟自己玩,唯一一個之前跟馬及毫比較好的學生已經畢業了,而且那個學生讓我很意外,叫宮生朗。”
“賣米的宮家?”凌骨詫異:“那我們現在要出去問他嗎?”
“再……”
“啊!”
突如其來的一聲尖叫打斷了他們的對話,緊接著凌骨就聽到有學生尖叫——“有人跳湖啦!”
秦謙快速消失在了原地,凌骨跟伯顏也朝湖邊跑去,到了湖邊的時候,就見秦謙腳邊半坐著一個渾身溼透的學生,正神經質地自言自語。
“馬及飛?”凌骨瞪大了眼睛,愣住:“他不是不會水嗎?自殺?”
“癔症。”秦謙說道,用手示意凌骨仔細聽馬及飛說的話。
馬及飛的聲音斷斷續續,語速很快,而且邏輯混亂,不成詞句。但關鍵詞還是聽得明白,他說:“不是我做的,對不起,我沒欺負安和,對不起,安良,別來找我!”
反反覆覆都是這樣的話,但透露的資訊足夠了——安良的死一定不簡單。意外的皮下,說不定就是一樁命案。
“手。”伯顏在這時候突然開了口,他盯著馬及飛的手說道。
秦謙蹲下去拉起馬及飛的手腕,撩開他的袖子,看到手腕上的痕跡後,秦謙立刻眉頭一皺——馬及飛的手腕有一圈淤痕,那些淤痕的形狀是一截一截連起來一般,說明受力的程度不同。也就是說,箍住他手腕的不是繩索或者水草之類的東西。
秦謙又撩起馬及飛另一隻衣袖,這下更直觀了——半個掌印。手掌部分跟正常人差不多大,但是最上頭的一截淤痕,已經到了馬及飛的上臂位置。
也就是說說,這是一隻手,而這隻手的手指是常人的兩倍長。
難道是狂獸?凌骨心底詫異,但好在腦袋還清楚,沒有把疑惑說出來——要是讓太院裡有狂獸潛伏的傳言傳出,指不定要亂成什麼樣,反而和了那四家人的心意。
秦謙看了一眼就立刻放下了馬及飛的衣袖,然後他伸手在馬及飛的額角輕輕一點,馬及飛就閉眼暈倒在地。
秦謙對伯顏說道:“伯顏,你把他送回馬家,順便問問馬家當年……”
“我不能離開夫人身邊。”伯顏千篇一律地說道,一點不給秦謙面子。
秦謙:“……”
凌骨聞言,笑著對秦謙擺擺手:“你去送吧。剛才馬及飛不是說了個安和嗎?聽名字安和跟安良很可能是兄弟,說不定也是這的學生,我們在太院問問關於安和的事情。”
秦謙也只能無奈妥協,說道:“今天不急,你們先去讓明水祭司封了明鏡湖,然後就回帥府吧,快午飯了。”
伯顏跟在凌骨身邊,只是降低了凌骨闖禍的難度,秦謙實在不想讓他們多留在這裡。可馬家那邊,又不是交給一個兵就能解決的,有些事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