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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上這種人,脾氣再好也得氣出個好歹來。
沒等展昭想出什麼話頂回去,白玉堂伸手一把抓住了展昭手腕往竹林外邊拽,“走啦走啦,哪那麼多廢話,等你說完了人證物證早沒了。”
展昭認命的嘆了口氣,一邊想把自己手腕抽回來,心想自己這一會兒就把一年的氣都嘆出來了,但願這次白玉堂別鬧太大了就好。
兩人好不容易算是暫時和解了,竹林裡那夥蒙面人已經負傷落敗逃跑了。
“咳,兩位可追到那名放暗箭的人了嗎?”青年話一出口,展昭和白玉堂倒是愣了一下,展昭有種想捂臉的衝動,實在夠丟人的了,也不知道那個用箭的身法太好還是早就備好了退路。
“沒有,這位兄臺剛才是遇上仇家了嗎?依在下所見,兄臺似乎多有留手啊。”展昭拱了拱手轉移了個話題,他對這個問題也卻是很好奇。
白玉堂沒看見剛才的情況,傳音給他:“你管這麼多幹什麼,剛才不還著急去成都府麼。”
展昭也同樣回道:“他武功很高,雙刀使的不錯,在江湖上沒聽過這號人物,打聽一下沒壞處。”
青年搖了搖頭,“小事,估計找錯人了,你們慢聊,我先走了。”青年沒等展昭回答直接後退一步右腳頓地竄出老遠,幾個起落沒了影子。
“他看出我剛才用傳音了?”展昭側頭問一邊的白玉堂。
白玉堂皺著眉頭,也是不解,雖然他的訊息可能比展昭靈通一些,但是也沒聽說江湖上什麼時候有這麼年輕的高手了,“大概是哪兒隱居的吧,不過爺敢肯定他沒聽出說的是什麼。”
展昭不顧形象的翻白眼,要是連說什麼都聽出來了,那他倆直接退隱得了。
兩人走出竹林各自上馬,耽誤這一會兒估計得等天黑才能到成都府。好在只要直走不用翻山越嶺的浪費時間了,展昭很想加快點速度別像散步似的,但是看白玉堂一臉嫌棄的樣子也不好說什麼,那人一身白,以現在這土路跑起來衣服估計就完了。
“對了,貓兒,你這次又去查什麼啊,殺人還是碎屍?”白玉堂忽然想起來自己跟了一路還不知道展昭要幹什麼呢。
展昭從包袱裡拿出那封信晃了晃,“這可是機密檔案啊,展某還請白兄不要洩露信中內容。”
白玉堂拽著韁繩靠近了展昭,拿過信件,“五爺為人你還信不過麼,放心。”
展昭瞄了一眼白玉堂專心看信的樣子,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著,微風吹起額間的碎髮,若是不聽他開口說話,恐怕很難會有人把他和任性痞氣不講道理聯絡在一起。
“你們的包大人還真放心你,這活兒應該給按察使的麼,看你這貓有兩下子就什麼都讓你幹哪。”白玉堂把信折起來還給展昭,如果真是涉及到外族陰謀,那很有可能會被不遺餘力的抹殺。當然,不遺餘力也不一定能成功就是了。
展昭聽出白玉堂話中似乎帶了點不滿,解釋道:“展昭不認為包大人這麼做有什麼不妥,如果派別人追查同樣危險不說,更容易提早暴露目的。”
白玉堂擺了擺手,聽見展昭的自稱他就知道再說下去肯定要把那貓惹急了,“是是,展大人說的對!”前方不遠處已經可以看見平整的官道了,微微一碰馬腹,白玉堂加速衝了出去。
展昭扇扇揚起的灰塵,也跟著追了過去,既然白玉堂都妥協了,他也沒必要追究不是。
上了官道便不用再控制速度,白玉堂和展昭兩人的馬都是好馬,跑起來不相上下,兩人也有意互不相讓,結果就發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才剛黃昏兩人就已經到了成都府城門口。
“貓兒,都說蜀道難,難於上青天,有空去爬山怎麼樣?”白玉堂完全不在意那封信中嚴肅的內容和這次來的目的,展昭提醒他:“蜀道難你怎麼不去走路啊?我們這次來可不是遊玩的。”
白玉堂意外的回頭盯著展昭,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直到把展昭看的脊背發涼才開口說話,“貓兒,說話嗆人啊。”
展昭沒理白玉堂,徑自牽馬進了城門,“找家酒樓吃飯去!”
白玉堂追了幾步,心道看來這貓是餓的懶得說自謙語了。
成都府中心倒是很繁華,黃昏時分出來吃飯或者散步的人三三兩兩結伴成群,街邊攤販吆喝著帶著當地特色的小玩意兒,還有一些糖糕蜜餞。溫度較之開封暖和了些許,走在路邊隱隱可以嗅到樹木清新的氣息。
展昭走了一路,看見一座三層的酒樓,心情瞬間變好,吃了十多天的清茶淡飯,現在既然到了成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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