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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剛剛的練習只是活動筋骨。班尼迪克點點頭,他已經清楚傷到老肯特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不過陪安其羅走一趟也是可以的“那你今天的練習?”
轉轉脖子,安其羅閃現了一個早就想過的念頭“我上次見托克在父王的威壓下晉級,我也想試一下。”
“意志堅強的人倒是可以成功。”班尼迪克看看這個上輩子和家裡脫離關係卻還依舊依賴著大哥不時還回去看看爸爸的人,整個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我以為,適應能力好的人應該也可以。”安其羅眉梢微微上揚,這傢伙在變相說他意志不堅定。
“事實上,你意志足夠堅定。”班尼迪克選擇順毛,不然小傢伙不知道會不會去做什麼挑戰自己極限的事情。“只是你少了一份變強的執念。”換種說法,安其羅眼睛眯起,有區別嗎?不過也確定了這種方法不適合自己就是了。
“如果有一天,你必須要變強的時候,你會適應這個方法不過物件不是我。”班尼迪克輕聲叮囑,安其羅抿唇,“理論上來說我不希望有這麼一天。”說罷微笑,看看有些不自然的班尼迪克“情感上來說,我非常希望有這樣一天。”
笑聲傳出,剛才寂靜的森林深處開始恢復活力。
肯特家,對於班尼迪克和安其羅的到來早便有準備的一家人並不顯得慌亂,而剛剛恢復的老肯特對於兩人的目的也表示理解,儘管這個邀請一開始只是源於孩子的戲言,但是現在它成了一個正當的理由。
“安其羅殿下,班尼閣下。”老肯特坐在椅子上,示意兩人入座,作為老公爵之一,安其算的上是他的孫輩。班尼迪克點點頭“看來公爵閣下恢復的不錯。”
“是的,班尼你的藥劑很有效,我們的藥劑師鑑定你做的品質更好一些,現在看來我們的藥劑師還是很可信的。”老肯特看看自己之前只剩白骨的手,搖頭“我並不是被藥劑所傷,這點我十分清楚。”
談話直接進入主題,安其羅挑眉,果然啊,他不能指望這些貴族跟他玩彎彎繞,至少是這些老貴族,他們太瞭解了,能夠和他們玩語言藝術的也就只有他父王了。
“也不是亡靈法師。”班尼迪克阻止了老肯特的推測,手指輕畫,空氣中顯現出一個魔法陣,上面的紋路並不詭異但是從魔法陣形成就開始聚集的黑氣告訴在場的人這個魔法陣的邪惡。
“邪靈法陣,亡靈法師的奠基,我想你是誤觸了剛剛形成或者還沒有完全消散的法陣,或者說,是那個亡靈法師在成功後失去了行動能力以至於無力摧毀這個法陣。”班尼迪克面色輕鬆,眨眼看看安其羅,眼神中閃爍著一個意思,我厲害吧。
看看面色恢復正常的老肯特,安其羅嘆氣“父王並不知情,而且這件事不會讓教廷發覺。”老肯特有些乾涸的嘴唇開闔了兩下“說實話我更想知道班尼藥師是怎麼知道的。”這也就是說承認了。
“在你受傷後不久,我們曾經見過那個小亡靈法師,說實話,他還不至於給你造成這樣的傷害,尤其是這麼明顯的邪靈傷害。”安其羅輕笑,微微搖頭“至於迪克老師,閣下完全可以將他歸咎為涉獵廣泛。”
站起身來,安其羅從後面環住班尼迪克的脖子“順便,我希望等我們婚禮的時候,閣下可以來當主婚人,畢竟現在老一輩的貴族又德高望重的已經很少了。”安其羅眼神清澈,眼中笑意盎然,一點也看不出他剛才正在捏著一個老貴族的小辮子。
老肯特眨眨眼,和拉斐爾一樣的碧眼中閃爍的是深沉和妥協。“當然,我的榮幸。”
弄清原委,安其羅放了心,看看周圍“拉斐爾還沒有放學麼?”算起來他還是特意趕著放學的時間過來的。
“應該快了。”老肯特擺擺手“兩位一起用晚飯吧,畢竟我們還沒有好好的謝過班尼藥師。”
“好啊。”
回到宮中,安其羅揉揉眼睛,趴在班尼迪克懷裡,“老肯特在擔心什麼?不光是教廷,如果他放任了亡靈法師,受傷害的也許還有帝國。”
“剛才看你挺明白啊,怎麼這時候糊塗了?”手指把玩著安其羅的長髮,班尼迪克一點點的舒緩安其羅的精神。嘴角微微勾起,在肯特家的維護讓他甘之如飴,也更證明了安其羅對他已經走心。
“我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安其羅毫不掩飾的打了個哈欠,眼皮沉重,呼吸間帶著濃濃的倦意。“你不是還要分析,不要……”話沒說完,安其羅已經沉睡過去。班尼迪克持續著神力的輸出“冥想不能代替睡眠,晚安。我的天使。”
昨夜沒有做完的工作懸浮在兩人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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