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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別人吼他的份的大理寺卿總覺得不爽得很,可看到那狄仁傑摔門又開門頭還低那麼低那樣心情似乎又好了許多,但不爽仍是不爽,三分火氣七分假裝的聲色俱厲也不知何時被錯寫成了色厲內荏,那倆縮門口的模樣終於把那色厲也給淡化。
皆大歡喜。此處可以打上END。
狄仁傑嘴默默裂開還沒咧幾秒呢,沙陀一拍腦袋:“我差點把正事忘了。”說罷規規矩矩一抱拳:“稟大人,鄺少卿查出鄂國公府太夫人曾於四月初六到過瑤光寺,離開不久瑤光寺便燃起大火。”
“就這些?”
“是。”
“那你先回去吧。”尉遲真金細細思考,手不自覺的摩挲著下巴。
“等等。”狄仁傑突然喊住了沙陀:“你師父還在醫館麼?”
沙陀摸摸腦袋:“在啊,你問這個幹什麼?”
狄仁傑有些尷尬:“這種高深的事情說了你也不懂……”
“嗯?”尉遲真金略略推出個大概就聽到狄仁傑在糊弄沙陀。
“這個……”狄仁傑尷尬的笑,措辭半天,扭扭捏捏的說道:“卑職前幾日對王溥大夫有些不敬,這幾日都在照顧……咳……都有些事情,一直未曾當面道歉,故有此一問。”
狄仁傑吞了一節的話尉遲真金聽得清楚,他臉微微轉了轉,似乎想掩蓋些什麼:“那你快去,本座準了。”
“可大人……”
“給你一炷香時間,一回來立刻把你這幾日的推斷統統說來。”尉遲真金擺擺手。
“是。”狄仁傑一抱拳,心裡估算下大理寺到王溥醫館的距離在想想一炷香的長度,拔腿便跑。
沙陀看熱鬧看的樂呵,嘴咧著臉上一半寫著天然一半寫著呆,樂呵呵打算告辭就對上自家大人明明白白寫著“探究”二字的目光,沙陀嘴一抿,嚥了口口水。
“狄仁傑何時和王溥大夫有了過節?”尉遲大人看著沙陀的眼睛。
沙陀眼一閉想死貧道不死道友,如此如此把當日情形複述一邊,半晌聽不到動靜才眨巴眨巴把眼睛睜開,就看見大理寺卿摩挲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臉上紅暈還沒退乾淨。
大人真的好容易臉紅為什麼之前沒發現……沙陀得出結論以後默默退出去。他還得趕著告訴鄺少卿他家大人醒了,要不然萬一尉遲循寂被折騰的蛇精病了還得他給治……想想自己還真命苦,沙陀給自己點了個蠟。
狄仁傑一路狂奔回來夕陽已落了一半,他扶著床柱弓著腰還在喘著粗氣,臉上就差寫著累成狗三個字。
“說吧。”尉遲真金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大人……你先容我喝口水……”狄仁傑表示他氣還沒喘勻……魂淡為什麼大理寺裡除了鄺照人全出去找線索了一匹能騎的馬都不剩了啊,那鯤神駒跑的還沒他快啊!
狄仁傑喝口水就大大方方坐床邊了,你一言我一語,二人將這案情細細又推一遍,燃起的燭火昏黃漸暗,噼啪一聲,一個燈花炸裂開來,聲音驚動了二人。
尉遲真金看著那人拿著銀剪微彎下腰的背影,唇邊牽起一抹笑。
火爆脾氣玲瓏心,那人的心意他早有察覺只是不願多想。他欣賞他睿智機警,他欣賞他執著的真理正道,那些都讓尉遲真金覺得不那麼寂寞,偌大一個洛陽,不那麼空曠。他樂得享受那份暖意,哪裡知那絲絲情意敷在肌膚又滲入了骨血,然後又包裹住了他的心。
人生難得一人,同心同意,誓不相負。
也曾並肩也曾縱馬,是誰水中的發燦如煙霞,是誰欄杆拍遍道匡這天下,誰刀刃上的熱烈濺入了誰的心上化作傷疤,誰又記住了誰憑欄而立時的一句話。
也罷,也罷,痴妄不是痴妄,便是,醉了由他。
第14章 章拾貳 血佛陀
章拾貳 血佛陀
尉遲循寂口中所言皆是自己被羅靖安所欺,加上深恨尉遲真金,所以犯下此案。不過他只承認借鳴鴻刃以及最後佈局欲殺尉遲真金而已,算起來,只是個從犯。
他不必說,大理寺也不必問。狄仁傑和尉遲真金,心裡也都清楚的很。
若無上意,誰敢把刀子伸到大理寺來,再恨再恨,單憑一個“恨”字,怕是動不了這個手。
欲啊。
那個人高高在上,一紙文書或單就口諭送至邊關,寥寥幾字便許下一個諾。得了諾的以為看見了自己未來的滔天權勢,那還顧得上什麼骨肉情親家族安危。
尉遲真金和狄仁傑也清楚得很,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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