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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潤成在電話的另一端皺眉:“可是王老先生知道您和我是父子關係,如何……”
“這你不用擔心,王淮安那裡我已經提前打過招呼了,他說對大韓民國的事情一點興趣也沒有,不過是引薦一句,成不成就看你的本事了。”事實上李真彪並不是這麼輕而易舉地說動王淮安的,不過這些私下的交易,潤成沒必要知道。
“是,父親。”
……
安慰好金慧慧之後的申敏雪並不知道有一個人要從大洋的另一端飛來b市,不過她倒是看到了王伯伯助理阿寬發來的簡訊,上說王伯伯不日就來b市,屆時邀請申敏雪來參加酒會。
無論是從哪個角度來說,和王淮安的接觸對自己都是有利無害的,尤其是王婆婆也說了,讓自己安心接受她侄子的好意。
於是申敏雪給了對方肯定的答覆。
元旦假期的最後一天,申敏雪接到阿寬的電話:“申小姐,我已經在您宿舍樓下了。”
“寬叔親自過來了?那怎麼好意思呢,我這就下來。”申敏雪裹著粉紅色的長款羽絨服,迅速下樓。
阿寬是王淮安的心腹,無子無女的王淮安將他當作半子對待,所以阿寬也瞭解自己老闆對待申家女孩子的態度:還真是真心實意想要照顧對方的。
打量了申敏雪的羽絨服,阿寬溫和地說:“因為王先生知道申小姐估計沒有在b市準備禮服,叫我早些來接您,咱們先去置辦衣服。”
小雪自然知道對方什麼意思,人靠衣裝馬靠鞍,要去酒會,穿著自己這一身的羽絨服可是不行的。她微微一笑,自己一個普通大學生,自然沒有準備了禮服,因為不太清楚王淮安酒會的規格,也不好輕易決定買什麼檔次的禮服,所以昨日阿寬就和申敏雪透過電話,確認了今天碰面的時間。
申敏雪沒有拒絕對方來車接的很重要一個原因就是,她領會了王淮安的好意:等到入場時候,由王淮安的得力助手領著自己進去,想必不會被到場的人看輕。
女生不過是輕輕問了一句今日酒會的主題,阿寬就知道,申小姐在考量今天日的穿著,等到聽完自己的描述之後,申小姐以商量的語氣建議了一個品牌的服飾,並貼心地報上地點。阿寬知道這個牌子,不算奢侈品,只是中高階而已。他心知對方上次收下王先生的支票,現在定然是不缺錢的,看看對方仍舊和往日一樣的生活作風,覺得這個小女生果然不愧是王先生看重的人,沉穩有度!
司機看了看王寬先生,得到示意便往那服裝店的地址行駛過去。
到了專賣店門口,停好車,進門後的申敏雪掃視了幾眼就確定了三兩套小禮服。阿寬稍稍打量幾眼,就在心裡點頭:青春、但不張揚;精緻、但不奢華,正適合申敏雪的身份與氣質。
很快就搞定了服裝,阿寬結賬之後帶著申敏雪去做頭髮。在會所的時候取出包裡的首飾盒,供申敏學挑選——自然是王淮安名下珠寶產業的產品。
打扮完畢之後,阿寬滿意地點點頭,叫司機開車往酒會地點趕去。
……
女博士重生並不代表萬能,至少兩輩子加起來,申敏雪去過高檔酒會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的。好在小雪別的不提,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好——任憑多少達官顯貴到場的酒會,也比不過親眼目睹百鬼夜行來得恐怖吧?
當王淮安停住和對面的幾位部長、秘書寒暄,說了一句“失陪一下”,轉而堆起滿臉真誠笑容迎著新來的賓客之時,站在酒會角落的李潤成瞪大眼睛:小雪!
申敏雪穿著天藍色真絲連衣裙,右邊單肩荷葉滾邊隨著她前進的步子微微翻飛,像是展翅的蝴蝶;左邊的肩頭□□在外面,無暇瑩潤,近看都找不到毛孔;長髮在左邊耳後盤成花朵狀,珍珠髮飾與珍珠耳環相互輝映;細細的白金鍊子垂在鎖骨上,襯得頸部更加修長;整套首飾裡,最貴重的是一串鑽石手鍊,在女生的左手腕上熠熠生輝,卻不能搶走耳環與髮飾的風頭,彷彿火彩耀眼的鑽石本就該是內斂含蓄的珍珠的配角。
此時b市流行的妝容還是以為厚重為美的,在場的女賓大部分都是臉刷雪白、烈焰紅唇、假睫毛戳破天。
偏偏申敏雪深知自己現在年輕就是最好的打扮,用著美容會所的工具打造了一副輕薄透的裸妝:象牙白的粉底液和她白皙的肌膚是一個號色,淡淡地在臉上勻開一層;深棕色的眉粉輕輕勾勒眉尾,纖細但不凌厲;細細畫了一條深棕色內眼線並捨棄假睫毛,只是塗了一層睫毛膏;用粉底液和玫紅色口紅調出鮮嫩的淡粉色,填滿唇部就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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