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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好氣的問話:“不留一點時間給你們探討申敏雪此人說話的可信度與可吸納進部門的機率,怎麼體現出我的懂事呢?now,廢話不多說,把我送去公交站。”
“什麼探討不探討的,那叫總結。”杜鴻開口嗆聲:“憑什麼送你?我又不是你的司機。”
“就憑是你半路把我截胡下來的,不然我早就回到寢室吹暖氣吃水果了,甚至已經去秦微微的寢室串門了。或者你希望我把剛才在你車裡偷拍的照片發給秦微微?”申敏雪抬眼,“憑你們親梅竹馬的關係,只看到你的後腦勺和車內飾,她就能認出你把?到時候也許你就要費更多的口舌去向秦微微解釋為什麼我會在開學第一天出現在你的車上了。”
“你!”杜鴻怒髮衝冠,最終還是敗在申敏雪歪著臉、搖晃手機的動作之下。
等到申敏雪在公交站下了車,合上車門之前說了實話:“其實我是迷路了,並且,我也沒偷拍。好了,謝謝你,杜學長。”
杜鴻被噎得說不出話,好半天才想起來自己領口和車內後視鏡上還裝著小攝像頭。
想到宇文在監視器那頭看到自己被申敏雪耍著玩的蠢樣子,杜鴻憤憤地把兩枚攝像頭扯了下來,隨手丟在副駕駛的地上。
十幾秒後,杜鴻手機收到短訊:
【損壞公物攝像頭兩枚,按原價從本月津貼扣除。】“宇文,你大爺。”杜鴻衝著攝像頭比了比中指,駕車回家。
……
儘管在見到周學謹等人之前,林教授對著申敏雪說了許多遍:“有關部門裡頭的人還是挺好相處的,也有著比較高的自主權。”“不用緊張,他們初步接觸只是最普通的詢問。”
百聞不如一見。
見面之後反而安心了。
申敏雪發現,連杜鴻這樣“中二期遲來男”都能在有關部門混下去,看來這裡的包容度確實很高。
坐在公交車上,小雪回想起自己按響門鈴之後的那一幕:杜鴻有些吃驚又有些瞭然的神色、無人開門門徑自開啟的詭異場景——普通人可能會以為是感應門或者遙控門。申敏雪憑著出眾的眼力以及林教授的“劇透”,看到門後隱約的露出的一點青黑色小尖尖。
倒真是有趣。
周學謹作為負責人,首先和申敏雪打招呼,並相互通了姓名。
宇文從椅子上起身,舉手投足都是文質彬彬的,他眉目含笑自我介紹:“宇文。”
杜鴻保持著挺酷的樣子不多說話,在謹叔看了他一眼之後才不耐煩地說:“杜鴻。”
例行詢問完申敏雪的年齡、性別、籍貫、生辰八字、學習經歷等等,周學謹用著一種比較親和的態度和小雪對話,讓人生不出被審問的感覺。
因此,申敏雪明明知道,對方肯定已經把自己調查的底朝天了(之前杜鴻的態度可以證明),有很多事情說不定比自己還清楚,不過也沒有因此生出覺得被侵犯*了的的心思:既是做人坦蕩蕩,就不怕對方調查;為了社會穩定,有關部門利/用/職/權做一些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申同學是否從小發現自己和別人有什麼不一樣?”周學謹不是彎彎繞性子的人,將基本資訊核對過之後,開口直奔主題。
申敏雪點頭:“大概是在小學升初中的畢業考之時。”
“不知道是怎麼樣的情況??”
“我總會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大部分的夢境和現實生活都能重疊起來,後來自己找了些課外書看看,發現自己這樣的情況屬於‘被託夢’、也可以叫做‘被入夢’。”申敏雪果然照著之前想好的說辭來講。
周學謹細細問了申敏雪有印象以來做過的比較特殊的夢,還讓宇文拿筆記錄下來。未免申敏雪覺得不自在,周學謹還特意解釋了一下這是必經的流程。
申敏雪點頭表示無妨。
將自己能夠見鬼之後的經歷稍加修改,先是說了甄文文的事情、然後又是陳飛和帕莎的那一段經歷、王婆婆入夢教吐納之法、以及將林教授的存在也改成託夢尋人……
最高境界的謊言就是真假摻雜,除了託夢是假,別的經歷都是真實的、也是有跡可循的。
對面的三個男人聽著聽著就入了神。部門裡頭從前倒是沒有被入夢這個能力的成員,不過也有類似的:能請鬼神上身的人,名叫孫影。
——但是被上身那場景實在是太美,不忍回憶。就算謹叔專業驅鬼也覺得鬼上人身之後實在是比看不見。摸不著的時候恐怖得多。第一次親眼見證過之後,難得作為“摳門”內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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