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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你很有眼光,選擇了蘭花。”本在心裡想:這才能夠讓我有機會遇見你。
“朋友推薦的。確實很不錯。唔,我先去遊幾圈……”申敏雪比劃了一個抱歉的動作,表示想要結束談話。
本還想打聽女神入住的房間,可是想想剛熟絡起來就問這個,顯得太冒昧了——再說了女神是和家人一起來的,根據東方人含蓄的性格,第一次見面就去去見家長也太快了。
申敏雪瀟灑遊開,留下本幻想著和女神多多聯絡,在這幾天之內要到對方的MSN等等。
本回到小夥伴們中間,剛才取笑他的那些損友現在也開始為他高興了,雄雞A說:“夥計,剛才你是搭訕成功了?”
“怎麼樣?她有沒有邀請你今晚去她的房間?本,你得告訴她,你有個做議員的父親、做教授的母親、以及閃耀著家族榮光的姓氏。我敢保證,要是你以往一見面就對著姑娘們說起你的家境,肯定不至於到了現在還是個處/男。”布里斯剛哄好自己的女伴,又忙不迭對本開展洗腦教育。
“你們男人不懂,並不是所有女人都愛錢的,要我看,本如果能減掉五十斤肉,泡到對方的可能性才會大一些。哦,天哪你要知道剛才我都嫉妒那小娘們的細胳膊細腿了。”艾米麗搖搖頭,笑得隱晦而曖昧,“本的體型,在床/上恐怕會壓壞她。我敢保證!”
本沒理會布里斯的提議,卻覺得艾米麗說的話有道理,決定今晚開始減肥,待會兒就去泳池遊十圈!然後再去跑步機上奮鬥十五公里!握拳!
跑步機上的李潤成看到那個胸毛男走近女孩,女孩一開始是不假辭色的,後來不知怎麼地,神色軟和了很多,居然開始和對方說笑。
雖然懂唇語,可是距離是在太遠,李潤成沒法看清楚兩人在說什麼。他只能鬱悶地調快跑速,加深呼吸,邁開步子。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鬱悶什麼勁兒。
幸好女孩和胸毛交談了一會兒就顧自游泳去了。
李潤成看到胸毛男回到他朋友中間,被他的夥伴親暱地捶來捶去,都不用猜就知道那群人在說什麼話:╭(╯^╰)╮,別以為這樣子就可以到追女孩子!
在嫉妒而不自知的大男孩李潤成隔著玻璃看看體重最起碼兩百磅的胸毛男,又看看自己肌理分明的胳膊、修長的雙腿,第一次懷疑:難道我太瘦了?
……
申敏雪不欲與那個叫本的法國男人多談,畢竟今天直奔游泳池的目的並不是被搭訕——何況還是一個滿腦子充滿粉紅浪漫主義色彩的胖男人。
獨自一人游去偏僻的角落,申敏雪躲開安全員的視線,裝做扒著泳池邊沿休息,實則是在問剛回來的陳飛:“你有印象了嗎,是哪一個房間?”
陳飛有些不確定地說:“好像是418、又好像是420,時間太久我記得不真切了。”
申敏雪咬咬嘴唇:“不急,我們要在這裡逗留三天,足夠我去探一探每個房間。”
陳飛因為死後一直不能脫離祖國領土,早幾年還嘗試著各種辦法去翻越邊境,可是一直沒能成功。這一回若不是跟在申敏雪身邊附身手鍊出來,恐怕更是沒有機會。他已經盡力去回憶那時候的細節,不過還是因為天長日遠,有些沒把握。當然一旦掙脫無形國界線的桎梏,來到泰國的陳飛就又行動自如了——若不然,申敏雪也只能把手鍊放在揹包裡了,否則換衣洗漱皆無隱私可言。
半個小時前,申敏雪到泳池的時候,陳飛也就去“故地重遊”,沒有唏噓的時間,只是一個勁回想地點——他,被偷走兩個腎的地點。
“已經是□□年前的事情了,什麼物證也沒有,我只記得帕莎當初是這裡的按摩師……”陳飛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執著這麼久不肯去投胎到底是為了什麼,也許是為了再見一面帕莎,去追問一個答案,想要知道自己的死和他到底有沒有關係。
……
一直在暗中留意女神的本看到女神休息了一會兒,又遊了幾個來回,最後起身往上去了。
“米歇爾,你打算回去休息了?”本的圓腦袋上帶著綠色的泳帽,像一顆尖頭無花果。
申敏雪敢打賭,他不知道綠帽子的含義:“是的,我準備去享受一下指壓按摩。剛才聽你說這不是你第一次過來了,你對這裡比較瞭解,有熟悉的技師推薦嗎?當然,要女性。”
本蠕動了一下嘴唇,憋出一句:“23號不錯,我覺得。不過米歇爾你千萬不要誤會,你知道,如果我點了男性技師,十有八/九會被當做基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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