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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看好吳邪,起屍了,小心。”
幾秒的時間幾人衝回了岸邊,回頭看去,林森掛在鎖鏈上,那屍體趴在他身上,咬斷了他的脖子,身體上破了幾個洞,血就像下雨似的落到了水潭中,是在很難讓人相信會流這麼多的血。不過這幾人也不是吃素的,胖子拖著吳邪進了一個墓道放下,掏出槍警惕著。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他們之前遇到的那群人,似乎被慘叫聲引了過來。
☆、 墓中(二十八)
看著這些人被虐殺,血流盡至死。那些看守的侍衛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面色不變,在確認完全沒有任何鮮血可以流出,動作麻利的找了麻袋把屍體裝好帶了出去。
我在這個池子裡整個人處於崩潰邊緣,一批又一批俘虜被送了進來,新鮮的血液不斷地注入池子裡,周圍的人也將一些黑色的東西扔進了池子裡,本來平靜溫熱的血池不斷地沸騰,傷口如同在沸水中,身體不斷重複著從麻木到疼痛煎熬的迴圈。
感覺漸漸脫離了這具身體,我就像一個旁觀的靈魂,看著那個男人滿意的笑,這是他很得意的作品,會是他忠誠的守衛者。
看著這個男人平定了這個國家所有反叛他的人,又如法炮製了另一個封在黑曜石的石棺中。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去,只能每天跟著他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今晚月光大好,我以為他就像往常那樣休息,卻沒想到他取出了一個盒子坐在桌邊,面色凝重。
就在我好奇的快要掀桌子的時候,他終於開啟盒子,把東西在桌子上放好,這是一根燭。
一根很眼熟的蠟燭,這不就是在壁畫中畫的那根鮫魂燭!不過,怎麼看著跟我們拿到的那根哪裡有點不對呢。我飄近了仔細的觀察著,這可能是真品,不看個夠豈不是虧了。
這做工,嘖嘖,真是沒得說。
我正轉悠的起勁呢,那男人就拿起了一把刀身纖細做工極為精良的刀的仔細的擦拭著,我有點驚悚,以為他看見我了要殺我滅口了,嚇得趕緊退了退,他面上倒是沒什麼變化,我正納悶呢,他就反手一刀狠狠的刺進了自己的左胸,我看的莫名其妙的,難不成是想不開要自我了結了?這種人應該不會這麼做。靠,我想起來了,不是說只有用自己的心血才能點燃這蠟燭喚出蛟魂嗎,難道我現在也能沾沾光,看看到底是長什麼樣的?想想就有點激動啊。
看著他的血浸滿了尾端的小凹槽,他才處理傷口,看著他臉都白了,心想要是小哥得了這東西,是不是也要跟這男人一樣慘啊。
怎麼還不點著,正想著,蠟燭卻自己點燃了,幽藍色的火光,淡淡的水汽四散開來,飄在他面前,怎麼看我都沒找著那鮫魂。
那男人卻急切的問了句話,卻面色一冷向我這邊掃了一眼,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心中臥槽,他不會是知道了有個孤魂在看著他吧?他不是看不見了嗎,這是什麼情況!難不成只有點燃蠟燭的人才能看到那鮫魂?那鮫魂發現了我給我拆臺,跟他說我的位置要除掉我了?
幸好他只是掃了一眼,就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一片水汽中。
看著他的臉色就像調色盤似的,興奮,陰鬱,為難,各種表情不斷交織著,最後化為一片陰沉,看的我真是心情舒爽,叫你他孃的之前折騰我。
水汽淡去,蠟燭也自動熄滅了。
完了,這就談完了?這也太快了吧,我都沒看出什麼道道來。算了,不管了,他愛咋地咋地吧,我就看著。
這時候的人吶,基本上還是把東西刻在木板或竹簡上,這人也不顧自己的身體,從暗格裡拿出一塊光滑的木板和刻刀開工。
我怎麼看也沒看出這到底是什麼木頭,不過看著倒是很容易就把字刻上了。心說他孃的老子聽不懂他們說的,這寫下來的甲骨文我要是一個也看不出來,回去的時候也就不用做拓本了,直接回家洗洗睡吧。
蠶絲,極北,冥,西,還有個什麼山,古時候地理跟現在有些差別,很多名字跟現在大不一樣,我猜這什麼山應該就是葬他身體的地方了。不過他找蠶絲幹什麼,難不成還要用蠶絲包的跟個繭似的再塞到棺材裡埋了,想象了一下這場景就忍不住想笑啊。
看著他折騰完躺床上了,我飄了出去考察情況,這古代就是不一樣,這空氣新鮮的,瞧瞧這星星月亮的,實在是賞心悅目啊!
☆、 墓中(二十九)
那個男人帶領著一小隊人,整理好行裝就出去了,這地方我也看膩了,反正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