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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進行她們的修煉,所以一直就待在達茲納大叔家裡幫忙做點家務什麼的,晚上很早就睡覺了,到比平時輕鬆很多,像休假一樣。
但所有人除了佐助和卡卡西之外都不知道的是:波之國水澤多,照理來說應該是非常適合花月修煉她的血繼限界的。但她一直遲遲不動,沒有要暴露自己能力的意思,所以兩個知情人也沒說什麼,就任由她自己自由發展。
其實花月自己心裡也很著急,自從七年前她的血繼限界覺醒以後,她的能力就一直停留在一階上完全沒有什麼進步,更別提開發什麼新忍術了。但是她周圍根本就沒有人是冰屬性的查克拉,引導她繼續進階根本就是一句空話。以前鼬在的時候還能幫她想想辦法,現在……
花月看了看四周,她過去是沒有來過波之國的,但是她也知道這裡靠近水之國邊界,這裡的人可不像火之國的人,對血繼限界充滿了崇敬,他們是懼怕又憎恨想自己這樣的人的,認為他們只能帶來不幸,她不想又莫名其妙的被人討厭了。這些都是在之前看動漫的時候她就瞭解到了,此地民風如此,不然白之前也不會變成孤兒被再不斬撿到。
說到白,她又滿腹牢騷。
花月有些心煩意亂的翻了個身,面朝窗戶背對著睡在身旁的小櫻。
她記得自己這具身體的元身的名字叫水無月花,是逃難從水之國逃出來的。只是她沒想到的是,白和她來自同一個家族。如果不是白天卡卡西的提醒,她自己怕是也難得發現。
這簡直就是個重磅炸彈好嗎?不出意外的話這次任務白將會因為替再不斬擋刀死在卡卡西手上,如果他們血緣很近的話她這就等於是弒兄從犯,以後也不能正常的面對殺了自己血親的卡卡西。再者,她記得水無月家族出場的貌似只有白一個,他要是掛掉了就真的沒人引導她修煉了。
最重要的一點,要真的是她的族兄的話,這傢伙可一點都不妹控啊,他心裡只有自己的再不斬先生,到時候碰了面必然你死我活的……明天就是一週大限了呢……
一直在糾結這次任務到底要不要下黑手的花月同學其實想多了,她忘記了最重要的一條——
白殺不了人,他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離開霧影暗部的。而上一次在小樹林裡,本來為了再不斬先生,他是準備殺掉鳴人的,可是最終還是沒有下的了手。
他始終是個……善良的孩子啊。
稍晚,樓下傳來鳴人和伊那裡的爭執聲,而花月她們已經睡著聽不到了。
【肆拾玖】
翌日,清晨。
第七班一行人和達茲那先生起了個大早,吃完早飯就往工地趕。
由於卡多的惡意干涉,受到騷擾的工人都漸漸退出了建築工隊,最近的工人越來越少了,就在前一天,連達茲那先生最好的老夥計也退出了工程。臨走之前還不忘勸誡達茲那先生不要再和卡多鬥了,他們是鬥不過他的,萬一家人受到傷害他們必然會後悔莫及的。
達茲那先生聽了他的話之後沉默了很久,最終還是拍了拍他老夥計的肩膀,選擇什麼都不說,默默目送他的離開,自己繼續堅持自己的意志。
這座大橋使整個波之國的希望啊!哪怕所有人都來阻止他,他也是不能夠輕言放棄的!他的女婿已經為此英勇犧牲了,他不能看著更多的人和他一樣陷入無窮無盡的痛苦之中。所以,從這次座大橋開始,他們絕不能再屈從於罪惡了。
但現實遠遠比他想的更加艱難,惡魔之手早就伸向了他和他的家庭。好在鳴人中途因為有事回了一趟達茲那先生的家,發現了伊那裡和他媽媽被卡多的人綁架了,及時將他們救了出來。
而在鳴人離開之後的大橋施工現場,更大的考驗也隨之而來:
休整完畢的桃地再不斬帶著他的助手水無月白再次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你的對手是我。”
佐助攔住了想要協助再不斬對抗卡卡西的白。
白帶著面具,但和小櫻一起在不遠處守著達茲那先生的花月還是本能的可以感覺到他在皺眉:
“你會輸的。”
“不比一比怎麼會知道?”佐助少年氣盛,對於白的平鋪直敘只會當做是一種發起挑戰的訊號。
白無奈,只能點了點頭。
“慢著。”一直默不作聲的花月突然開口道,“既然是要比試,該有的尊重也應該給我們吧?請你把面具摘下來。”
白這才將臉轉向花月的方向,眼神透過面具,仔細的觀察不遠處的兩個女孩……中的其中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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