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界的痛苦還是虛假夢幻中的死亡?
夢境中的人們的臉都在一瞬間扭曲了,而她的精神彷彿也要崩塌了……
“你快醒過來啊,讓那群傢伙知道我不是一個人。”
一個稚嫩的聲音從她世界的上空傳來,一張白皙清秀的臉龐在她的腦海中不斷拼湊逐漸清晰……
她還是過去的她嗎?
不,那些如影隨形的過去早就已經過去,現在只有真實的愛恨糅雜的現在與將來。
宇智波花月的眼睫動了動,在一片黑暗之中如花朵般綻開。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不能指望花月一瞬間就喜歡上八歲的小屁孩好嗎?這是有個過程的。。。。。。
這張算是對她過去的一個交代吧,我才不會告訴你們她又向他走近了一步呢。╭(╯^╰)╮
☆、撒個糖也要卡文
【貳拾伍】
木葉五十六年的春天已經過去了大半,棧道旁的櫻花早已凋謝,落到泥裡化為煙塵,落到水中飄向遠方。
山坡上的放牛的少年們也唱著牧歌踏上了歸程,他們都坐在牛背上,身後跟著成群的、從湖裡飛跑上來的小鵝和小鴨子。夕陽在他們的歌聲裡由黃變紅、由紅變紫、由紫變藍逐漸變得深沉,染上了夜色神秘而溫柔的光輝。而步入夜幕之下的木葉村也由喧囂轉向靜謐,從遠處看過去,一片片溫馨的燈光彷彿能融化忍村隱忍之下的戾氣。
木葉醫院顯然是這個村莊最為安靜清肅的地方,到了晚上八點之後,醫院除了走道和值班室還亮著燈,所有的病房都強制性的斷了電。病人必須得到充分的休息,這個點除了陪床是不允許有任何除醫護人員之外的閒雜人等待在病房裡的。
宇智波家除了佐助和花月之外就沒人了,所以一旦有一方生重病住院,另一個就得老老實實到醫院做陪床。開玩笑,忍者村工作頻率最高的地方就是忍村醫院了,作為一個高危行業的後勤工作點,哪個醫護人員不是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基本上不可能有人能單獨空出來給某一個患者做專職護理。所以,就算他們還是孩子,只要他們一天沒當上忍者沒有出任務,作為家裡唯一的有生勞動力就不要想閒著只是每天給住院的家人送送飯。
佐助和花月同時中了月讀,佐助比花月先康復,自然就要擔起照顧花月在醫院的日常生活,儘管她已經失去意識了好幾個月,連醫院最好的醫忍都忍不住想放棄了佐助仍然不肯接受現實,逼著醫院給花月繼續進行治療,若不是宇智波一族家底豐厚一般人家早就耗幹了。
佐助這些日子也聽了不少外面的閒言閒語,說他是敗家子的也有,酸他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的也有……他都不在乎——
所有人一夜之間都沒了,他只剩下她了。所以哪怕她清醒過來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他也不會輕易放棄的。宇智波花月是他宇智波一族認定的族人,她的名字就寫在宇智波家族譜的他名字的下方,他是被命運遺棄的人,怎麼可能還有勇氣去扔掉自己所剩不多的珍貴?
可他卻沒有辦法,花月就躺在那裡,不省人事,而他除了守在她身邊,替她翻翻身子,換換營養液之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也不敢去想她什麼時候能睜開眼睛看看自己。
而花月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窗戶還沒來得及關上,夜風吹的窗簾啪/啪作響,柔和的月光藉著大開的窗欞撒了進來,那個白嫩可愛的男孩就小心翼翼的趴在她的床沿上。
真是個孩子啊,估計連他自己也不太清楚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吧。花月在心裡嘆了口氣,小聲喊道:
“佐助……咳咳…咳咳咳……”
剛一開口卻發現自己的聲音異常嘶啞,喉嚨也幹得發疼,一說話就像裝了發條一樣不停的咳嗽。
這麼大的聲響,睡眠本來就輕的佐助自然一下就醒了。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花月的臉龐,雙眼緊緊地盯著她睜開的眼眸,半晌,還使勁的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是看錯了,或者是在夢中出現了幻覺:
“你……醒了?”
“是……咳咳……是啊……”
她想對他微笑,但大概是因為太久沒有動作肌肉都有些萎縮了,嘴角扯出的弧度十分僵硬。
他從床沿上爬起來,直直的望向她的眼睛,彷彿要一眼看到底一樣。此時若不是夜色遮擋,她一定可以看到他的眼圈已經發紅了。冷不丁的地他撲了上來,緊緊地扣住她的肩膀,把腦袋埋在她的頸窩裡,她愣了一下,等到她反應過來,胸口已經濡溼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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