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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極具侵略性的明豔之美,讓人看了就挪不開眼,就像一朵富麗堂皇的牡丹。
“哎呀,這個孩子真可愛,不過能把眼睛從我的胸上移開嗎?啊哈哈哈哈哈哈~”綱手姬伸手隨意拍了拍花月的肩膀,鮮豔的嘴唇一張一合發出與之完全不相稱的爽朗笑聲,十分具有反差萌。
花月被她拍了一個趔趄,被站在一旁同樣驚呆了的小夥伴小櫻手快的一扶才勉強站住。果然……怪力女王什麼名不虛傳。_(:з)∠)_
和她的美貌一樣讓人驚豔的是她的醫療忍術,治好卡卡西和佐助兩個人也沒花到一刻鐘的時間,讓在場的所有醫忍都歎為觀止。
這就是實力啊!
接下來,清醒就只是時間問題了。
鳴人、花月跟小櫻都寸步不離的守在佐助身邊,誰都不想錯過他清醒的那一刻。
只不過他睜眼後的第一句話簡直要讓周圍的人眼珠都掉下來。
醒過來還沒多久,目光尚且有些發直的佐助環視四周注視他的每一雙驚喜的眼睛,最後定格在鳴人身上:
“我們,來比一場吧!”
“你在說什麼呀佐助?”
小櫻以為自己聽錯了,驚訝地望了望佐助又望了望鳴人。
而鳴人只是錯愕了片刻就點頭堅定道:“好!”
話音剛落,佐助就從床上一躍而起,他和鳴人就在病房這狹小的空間中纏鬥了起來。
“你們在幹什麼啊!!”小櫻完全理解不能的衝他們大喊。
只是……似乎沒有人聽她說話,那兩個少年已經打得紅了眼,像兩隻瀕死的困獸一樣撕扯,他們擊碎窗戶將戰場轉移到了對面的天台。
“花、花月……他們,他們為什麼?為什麼呀?!”小櫻急急地抓住花月,語無倫次。而對方只是靜靜的搖了搖頭,然後垂下了腦袋,神情晦澀。
他們不是最好的夥伴嗎?為什麼突然就變成了現在這樣?她的腦袋被這出突發事件攪成了一團亂麻。
這是個過程,而且這個過程很難捱。花月不知道如何跟小櫻解釋這一切,因為身在局中,她也是迷茫者的一員,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能憑一己之力改變的東西實在太少了。
“螺旋丸!”
“千鳥!”
天台上,兩方已經打到了最激烈的地方。
“不要!!!!!!!”小櫻哭著衝了出去,被花月一把拉住了。
就在這一刻,卡卡西瞬身出現在了他們身邊,將兩人扔向了蓄水箱:
“你們,是打算殺了對方麼?”
在場的所有人心裡一堵,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個人與個人,心思早已不同。
在其他人離開之後,佐助偷偷檢查了兩隻蓄水罐的破壞程度,發現背後那一面,鳴人的蓄水罐已經完全裂開而自己的只是破了一個小洞而已。
“你不想說什麼嗎?”
他扶著自己的那個尚算完好的那個蓄水罐說道。
站在天台上的花月撇撇嘴,無奈道:
“我就是想提醒你,下次打架記得穿鞋。”
佐助:“……”
作者有話要說: 我發現兩張送不走他 不開心了 看到他就煩
看到好多妹子讓花月跟二助子走呀 我想說會走的 但不是這一次
不過也很快的啦
☆、因為我們太弱小
【捌拾肆】
夜晚的宇智波宅佇立在整個宇智波一族的地的中心,背環一座小山,內有兩座人工湖,是真正的深宅大院,在藍黑色與銀白色的夜光之下顯得更加飄渺驚豔,有一種遺世獨立之感。而這種遺世獨立之中,又被一種濃濃的、揮之不去的孤寂森然的氣氛所籠罩,讓人只敢遠觀而不敢輕易靠近,它像是一個沒生氣的鬼美人,美麗卻又叫人心驚膽寒。
住在這個宅子裡的人也並不喜歡這樣的氣氛,只是習慣了這個地方,繼而想要繼承這種森森的寒氣,以此來紀念並提醒自己曾經存在於世間的族人以及他們永生不滅的仇恨。
在過去的五年中的每一個夜晚,他們都在為自己死去的族人禱告,都在不斷在心中複述著他們的目標,沒有一個夢不是浸泡在痛苦的血與淚之中,而這一切,他們都甘之如飴,因為他們是這一族最後的生力軍,他們只能選擇在戰場上隕落,一日不死便一日不休。
別無他法。
老宅在去年翻修過,從外面看還是傳統的舊式外觀,但裡面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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