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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時候裴瑄匆忙看過一眼,知道那個地方被使用過度,只是沒想到被熱水一泡看上去腫的更厲害了一些,裴瑄又細心的上了一次藥,只是比起剛剛的鴛鴦浴,顯然這上藥的過程更加折磨人一些,不僅僅是李恪覺得不舒服,裴瑄更是要壓抑住自己蠢蠢欲動的身體,他的手指伸進去的時候,那裡會下意識的排斥,裡面略高的溫度緊緊包裹住他的手指,剛開過葷的裴瑄哪裡扛得住這樣的刺激。
不過好在他已經發洩過許多次不至於忍不住,等都忙完了之後,李恪這才安心的沉沉睡去。
而此時此刻金州刺史已經快要被嚇死了!為了好好招待李恪和裴瑄,他今天起的很早,準備過去伺候這兩位大爺,結果卻一直沒見到對方,後來更是聽到他安排在這所別業的管家輕聲告訴他裴瑄那個院子裡的木天蓼都被拔起來扔了出來,金州刺史第一反應就是這些木天蓼礙了河東縣公的眼,但是在他聽到是李恪吩咐下來的時候,就徹底茫然了。
如果真是吳王不喜歡這些木天蓼的話,為什麼偏偏要拔掉河東縣公所居住院落裡的木天蓼?他自己所居住的院落怎麼沒事?
不過不管怎麼樣,等等先賠罪再說吧。金州刺史沒想到這點東西都能引來麻煩,至於他為什麼要在院子裡種木天蓼,還不是他老婆養的那隻貓喜歡?金州刺史非常喜歡自己的妻子,以至於對妻子養的貓都特別包容,反正就是在院子裡稍微種上一點,也不會破壞太多,種就種好了,於是……就坑了李恪。
金州刺史在自家院子的花廳裡像個客人一樣左等右等結果兩位大爺都沒有露面,這個時候他已經開始腦補裴瑄和李恪在自家院落裡出事了!
幸好還有安平在這裡,安平也是苦,李恪從一早就沒露面,裴瑄倒是露面了,然而要了熱水和衣服之後又消失了,一直到現在都沒出來,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跟金州刺史說。
最後只好說道:“大王和裴使初來貴地有些水土不服,還望刺史見諒。”
金州刺史看著安平嘴角抽了抽,雖然這的確是個理由,但是這個理由他都不信好嗎?金州距離長安非常近,滿打滿算也不過百里行程,民風民俗都沒有太大的變化,怎麼可能會水土不服?
只不過人家給個理由他就接著吧,至少可以看出來對方並沒有打算找他麻煩,於是金州刺史識趣說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了,兩位天使身體好轉之後我再來拜見。”
安平著實鬆了口氣,對金州刺史的識相非常滿意,最主要的是對方很聰明,沒說要派良醫之類的過來,有前途!
金州刺史走了之後安平的眉頭又皺了起來,要不是知道河東縣公跟自家大王交情莫逆,他都要懷疑李恪是不是被裴瑄給暗害了,怎麼到現在都沒有動靜呢?
而李恪在渾渾噩噩的睡了一上午之後,臨近中午終於是被餓醒了,他一睜眼剛想起床就覺得自己渾身無力,雙腿動一動都會覺得痠疼——哪怕是習武之人在那些高難度的動作面前也只有甘拜下風的份了,想要做出那些動作習武不夠,大概只有練瑜伽可破了。
李恪的動作幅度很小,並且也沒有後出聲音,然而他身旁正在看書的裴瑄卻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他端著一杯蜂蜜水走過來扶起李恪給他喂下去小心翼翼的問道:“羽儀?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我哪裡都不舒服!李恪有些怏怏不樂的想著,本來他覺得論氣場論心機論手段他都應該是在上面的那個來著,然而現實告訴他只有這些不夠你還要有武力值,可問題是裴瑄的這具身體大概天生就是吃這行飯的,他就算拍馬也趕不上啊!
李恪喝了水之後舒服了一點說道:“我餓了。”
“我讓人做了瘦肉粥,等一下。”
李恪看著裴瑄忙前忙後的狗腿樣嘴角抽了抽卻沒說什麼,他知道裴瑄大概是在不安,說後悔可能沒有,沒準他還要感謝金州刺史呢,而李恪倒也沒想找裴瑄的麻煩。
說實在的,他和裴瑄兩個人的護衛都在不遠的地方,如果他真的不想,隨時能喊人過來,哪怕不想讓別人知道太多也能讓安平和萊祿兩個人幫忙,他們三個加起來總不可能還不是裴瑄的對手吧?只是他自己也默許了而已,畢竟當時他的身體反應也比較強烈,更何況就算按住了裴瑄,接下來呢?難道還要找人給他瀉火?那還不如讓他自己上啊!
唯一沒有預料到的是木天蓼跟鹿肉的搭配這麼強勁,裴瑄該趕上金槍不倒了!
被裴瑄喂著吃了粥之後,李恪起身說道:“走吧,也該見見金州刺史了。”
裴瑄連忙扶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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