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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的明刀明槍,向前一闖,直戳向麥太的心窩,立即血如泉湧。
麥太一時間不曉得痛,她只是錯愕。
到底是個極聰明,亦極具教養的大家閨秀,她隨即意識到來龍去脈,慢慢地坐直了身子,精神奕奕地答:
“黃小姐,麥家成與我在此事上,都無能為力。”
“為什麼?”對方問,語氣像麥太欠她一個解釋似。
麥太但覺體內有一股上湧的怒氣,直衝至臉上來,她臉色是否因為聽了對方如此一句不識抬舉的說話而變色,她本人看不到。麥太只是覺得血脈擴張,以致令她的手足麻痺之餘,竟又有一種要抬起手來,給對方一記耳光的衝動。
麥太回一回氣,淡淡然說:
“麥家有家訓,世世代代都需要遵守。我們的一家之主,不論在外頭如何花天酒地,必須要有個譜。大概麥家成覺得他和你的界限已至,故而適可而止。”
但見對方的那張薄薄的紅唇微微抖動,分明的震怒。
在這場角逐戰中,麥太竭力表現的鎮靜,險勝黃美麗。
“你是說麥家成以你為藉口?”黃美麗問。
麥太才不會在這麼一個女人面前,講半句對丈夫不利的說話。說到底,麥家成有千錯與萬錯,他還是自己的丈夫。
有教養的人會深思熟慮,會把所有嗔和怒收藏得密密實實,會在人前表現得落落大方。
麥太於是答:
“不能這樣說,我也是麥家的一員,有責任互相提點要遵守家訓,如此而已。”
黃美麗當場啞掉了,思索著還有什麼可以刺激這位麥太的。
“我有了他的孩子,而且是個男孩。”黃美麗說。
“你生個他,那麼孩子就是麥家的後代,有權繼承麥家的產業,而你,只是孩子的媽媽,如此而已。”麥太的話一出,立刻堵塞住了黃美麗的口,黃美麗簡直是從雲端摔下來,跌得面青唇白,口腫鼻腫。
“你們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對夫妻?”黃美麗氣極了,把身子微衝向前,一副抗議的表示。
“是一對最正常、最健康不過的豪門望族內的夫妻。”
如果黃美麗以為麥太的這個答案是炫耀,她就錯了。
完完全全是實斧實鑿的答覆。不可能再有比這更老實的說話了。
頭腦敏捷,又是幼受庭訓的麥太,當然立即意識到,有今日這件事故發生,對她,無疑是傷心,然,並不表示婚姻的末路,甚而是情愛上頭的決絕。
當一個富貴雙全,允文允武的男人,大權在握之時,他不偶然去做一些從心所欲之事,實在是太稀奇、太稀奇了。
延至今天今時,才被麥太發覺,是遲來的一份震驚。只不過要她花一點精神揭開了那似已塵封的心理準備而已。
黃美麗氣得什麼似的,霍然而起。道:
“你不怕我告麥家成!”
麥太徐徐站起來,說:
“你請便,不過我要問你,你告他什麼呢?重婚?未婚先孕?抑或是告我不肯讓位於你?”黃美麗掉頭就走。
辦公室內靜謐一片。
麥太跌坐在那辦公椅上,整個人呆掉。
一仗功成萬骨枯。
一經交戰,贏的一方與輸的一方都必然是傷亡慘重,各有所失。
黃美麗怒氣衝衝下了樓,走到廠門口時,她看到了麥家成的座駕,她暗叫一聲不好,正待低著頭走掉。
麥家成搖下玻璃叫住了她,“黃美麗。”
黃美麗聽麥家成叫了這三個字後,整個人也呆住,她唯唯喏喏地說,“我可沒有亂來,我只是來找你的。”
麥家成鐵青著臉說,“請你自重,公司不是你應該來得地方,有事我們回家再說。”說完吩咐司機送黃美麗回別墅。
黃美麗咬著牙,不敢多說一句。
第9章·(9)生活是不可預測的藝術 之 一輩子都唇齒相依
麥家成走進妻子辦公室時,麥太正在對著電腦看資料。
她全神貫注,完全沒有覺察到他的到來。
麥家成輕輕的說:
“靜慧,我來看你,我來看你了!”
喬靜慧抬頭看到了他 ,這個曾在她生命中最重要、最愛慕、最關懷、最願意同生共死的男人,如今,彷如陌路人!
“靜慧,對不起!”
說真的。她恨麥家成,恨他無情,為了一個尚未出世的男孩,就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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