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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全之法。
有姝當即頷首,“我知道我在說什麼。等你找到寶藏,我也就沒用了,想必你會殺人滅口吧?只要你肯饒我一命,讓我幹什麼都行。”邊說邊扭著屁股往後蹭,低不可聞地道,“你若是想讓我幫你暖床,也是可以的。”
孟長夜被蹭得差點呻吟,垂眸看著少年近在咫尺的白皙脖頸,恨不能狠狠咬一口。這狗皇帝,為了活命竟然什麼都願意出賣,簡直不知廉恥!然而即便如此,他還是動心了。極其動心,無法壓抑!
“好,這可是你說的,再不能反悔!”他用力箍緊少年纖細的腰,將他往自個兒懷裡摁,然後揚起馬鞭,疾奔而去。
道路並不平坦,坐在馬背上也就顛簸得更為厲害,尋常人早就受不住了,偏偏孟長夜樂在其中,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大力道,把少年抱得更緊。待過了崎嶇山路,上了平緩官道,他反而慢了下來,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少年單薄脊背,唇角揚起一抹饜足笑容。
睡了不知多少年,把身體都睡嬌弱了,有姝實在有些難受,聞見襠下傳來的麝香味,又頗覺羞臊,並不敢去看主子表情,眼睛一閉,假裝自己睡著了。然而閉著閉著,他竟真的睡了過去,待到日落西山才醒。
淳帝醒來發現自己坐在虎威將軍懷裡,對方健壯的胳膊還緊緊箍著自己腰肢,有些疼,還有些悶,連忙喊叫起來,“混蛋,快放開我!哎呀,我記起來了,你之前是想把我淹死吧?好哇孟長夜,你也忒不地道了,藏寶圖到手就準備過河拆橋了?告訴你,沒有姬氏皇族的鮮血,你們根本打不開地宮的大門!”
孟長夜垂眸看去,正對上一雙渾濁不堪的眼睛,沒來由便是一陣噁心。
“操你娘!怎麼又變了!”他像是被燙著一般飛快放開淳帝,目中流瀉出濃濃的隱憂。經過再三試探,他已能肯定,方才那狗崽兒一般乖巧溫順的少年絕不是眼前這人。他們之間的轉變似乎有跡可循,一旦某一個睡著了或者暈倒,另一個就會出現。但也不一定如此,沒準兒哪一天那人變成了淳帝就再也變不回來了。
“你給老子滾開!”他甩手把淳帝扔下馬,又怕損傷了狗崽兒的身體,在淳帝落地的最後一刻彎腰抓住他衣帶,提起來放穩。
淳帝的鼻尖離粗糲地面還有半寸,倘若摔實了,必定撞得頭破血流。站定之後他魂不守舍地拍了拍胸口,終於歇了氣焰。孟長夜用馬鞭指著他,沉聲道,“既然答應留你一命,本座自不會失言。但你要明白,倘若你不識好歹,先行毀諾,本座要殺你易如反掌。開啟地宮需要用你的血?那簡單,只要把你殺了再留下幾袋血液,本座自然能進去。”
太監扶額,為主子的蠢鈍感到絕望,而兩千精銳卻都鼓譟起來,紛紛高喊著“殺了他”。
淳帝嚇得面無人色,腿腳一軟就跪在地上,哀求道,“將軍饒命,我知錯了,我再也不鬧了!”似想到什麼,又跳起來高喊,“不對!這樣不對!你怎知道開啟地宮是要活人的血還是死人的血?既是留給皇族後裔的寶藏,最終的寶庫想必得後裔親手開啟才行吧?那裡面頗多暗道與機關,每時每刻都會發生不測,你們與其把我殺了去搏一個未知數,不如留我一性命保險!你看我說得對不對?”
很對。軍師劉溫暗暗衝將軍使了個眼色。
孟長夜臉拉得比馬臉還長,看見這人用狗崽兒的身體與臉蛋做出種種猥瑣不堪的舉動,就惱恨得想殺人。狗崽兒求饒歸求饒,卻絕不會露出醜態,他畏怯,卻毫不卑微低賤;他安靜,卻又直白坦誠;他更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涕泗橫流地給人磕頭。
他揪住淳帝衣領,將他提起來,一字一句緩緩說道,“你很命大你知道嗎?若非……本座早已宰了你!”話落甩鞭而去。
淳帝心知自己逃過一劫,當即癱軟在地上,過了好半天才爬起來。太監將他撫到馬背側坐,慢慢跟著隊伍前行,走出去兩里路,他忽然拍著額頭說道,“常順,之前那番話是我說的?”
“是您說的。”太監也很驚訝。他萬萬沒料到皇上竟也有如此急智,在活閻羅的刀下保住了性命。
“真是我說的?”淳帝反覆確認三四遍才喜滋滋地道,“常順,我好像變聰明許多,你覺得呢?”
就這一回而已。太監心中腹誹,面上卻不顯,跟著贊同兩句。又走出去兩里路,淳帝感覺褲襠裡涼颼颼的,還有些粘膩,探手摸了摸,又聞了聞,不可思議地道,“常順,我,我彷彿洩了!”
怎麼可能?常順反應過來之後就要搖頭,卻忽然聞到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氣味,眼睛頓時瞪圓了。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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