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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抽回。起身來到她身前半跪下,平視著她:“傾兒可以和子房說說為什麼突然說這樣的話嗎?”
凌紫傾哀傷的看著他不語,她不會告訴他,她在天機鏡裡看到了以後他和其他女子成了家室。
“傾兒”這樣的她讓他很是心疼。
凌紫傾傾身上前撲進他的懷中,雙手漸漸的環摟著他的脖子埋頭在他肩上。:“子房心裡可有我?”
“傻瓜”張良抱著她,一手摸著她的髮絲:“傾兒心裡有子房,子房又怎麼會避之外呢?”
“子房曾說過會娶傾兒為妻”然而,張良不知道的是,這娶妻二字成了她心中的傷。
凌紫傾將雙手捧著他的臉頰,或許是月光太美,使得她移不開視線,嫣然的閉起眼睛附上那雙唇親了下去。
張良先是一僵,後反客為主的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按著後腦勺吻了起來。
皎潔的月光下,清冷的風帶著淡淡的海腥味拂風而過。不知何時,他們已經相擁在床旁。
“傾兒”張良眼裡染上淡淡的一絲□□,腦子卻清醒的看著環抱中人。
凌紫傾嫵媚的勾起嘴角靠近他,明眸清晰透:“傾良君心,亦不悔”
張良眼底神色暗了下去:“傾兒”呢喃細語的兩字摻雜著深濃的情意。
月色朦朧,清風醉意。風花雪夜,是醉了二人的心,亦是沉淪的纏綿,猶如撲火的衝動。
這似是夢境的虛有,在那傾訴著所有。
☆、第三十六章:無題
清晨一早,張良醒來後看懷中之人還在沉睡,想起昨晚的纏綿眼裡盡顯溫柔。他動作輕柔不將她吵醒的起床。
張良洗漱完後就出了小聖賢莊前往墨家聚點。
自從那日凌紫傾和伏念單獨談過後,伏念也就由著他們的做法不再過問。卻每次都會和凌紫傾單獨待上很久,沒有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就是顏路和張良他們怎麼問也得不出個答案來。
到了午後,凌紫傾才緩緩醒來。她頭疼的按著兩邊的穴位,身體痠痛的感覺使她腦子頓時清晰了起來。腦子閃過昨晚的一幅幅畫面,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該死的,她居然主動的跟子房……
“紫傾,你在嗎?”門外響起了顏路的聲音。
“二師兄請稍等”凌紫傾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看屋裡的酒瓶子衣袖一揮而過,瞬間消失不見。
開啟門,就見顏路手裡拿著兩個瓶子。她認得那玉瓶,那是她拿來裝晨露用的。
“這是子房早晨託我採集的晨露,希望現在送來不會打擾到你休息。”顏路一身看了眼她那脖子的紅印,心底瞭然的一笑。
凌紫傾面色尷尬的接過玉瓶:“那個,謝謝了”
“不客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凌紫傾回到房內,神色疲憊的坐靠在床邊。力不從心的拿起玉瓶喝了起來,瞬間清涼的氣息傳染整個身體,原本疲色的臉開始精神了起來。
這一天下來,凌紫傾都是在床上一睡而過,待她再次醒來時已經天黑。
而張良卻已經在將軍府外與衛莊見了面。躲在不遠處的天明和少羽卻被星魂給抓了起來。
“身上完全沒有力氣,什麼傀儡術,那傢伙根本就是一個妖怪”被傀儡架著的天明有氣無力的說道:“要是孃親在的話一定能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的。”
前面離軍營越來越近了,都想辦法逃脫才行。少羽眉目緊皺的想著。
一身白衣在黑暗間飄動,凌紫傾心神不寧的飛身來到外面。漫無目的的看著眼下的一切,她想知道他在哪裡。
“你是想找那個小鬼,還那個叫子房的男人?”白鳳在離開將軍府後就看見這冷清清的女人站在屋頂上,像是在尋找什麼。
“嗯?”扭頭看見白鳳單腳而立的出現在她身側。“你怎麼會來這?”
“自然是看見了一個有趣的人而已”
“……”這是在說她?凌紫傾眉頭一跳!
白鳳冷眼看著她的脖子,有些打趣道:“看來那個子房挺疼你的呢!”
凌紫傾臉上一僵:“你來就是那我找樂子?”
“哦!那倒不是……”白鳳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裡的羽毛:“只是想告訴你,我在將軍府的外圍中似乎看到了那個小鬼被捉起來了……現在,大概已經'……”
話還沒說,就見凌紫傾身形一閃,已經到了十幾米外了。白鳳嘲諷的勾起嘴角:“我好像還沒說完呢,怎麼就走這麼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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