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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踢飛起來了，問他有沒有受傷。戴牧說沒有，問她什麼時候來葡萄牙玩。陸筱珂說就快要休假了，到時候看情況。

第二天，日常訓練中途休息的時候，戴牧被告知以後就留在俱樂部一隊了。助理教練巴爾納貝問他要不要換一個看起來正常點，不那麼醬油的號碼。戴牧高興之餘，說51號可以的，很喜歡這個號碼。

同樣被告知留在一隊的還有塞德里克。小個子塞德里克今天早上一來就有感謝戴牧，吧啦吧啦說昨天比賽多虧了你什麼的，聽到成功留在一隊，又找戴牧慶祝。戴牧將他擋開，覺得這個人太過親熱了。

由於一線隊傷員已復出不少，人員有些臃腫，因此相對應的，有兩名年齡較大的球員會去二隊踢葡甲發揮餘熱。

這天是公開訓練，對球迷是開放的，按照慣例，上午訓練課結束時球員們有義務主動到場邊與球迷打招呼。

有些球員會更受歡迎一些，比如穆蒂尼奧、維羅索，不少球迷找他們握手，要簽名啥的。

令戴牧有些意外的是，自己的名字被球迷喊到了，雖然發音不正確，但應該沒錯。

戴牧上前。那喊他名字的胖大叔伸手說：“2年前我就看過你踢球了，小夥子有前途！”

旁邊有人說：“你是俱樂部冬季視窗來的麼？聯賽盃上亮瞎眼了！”

還有人說：“我有看二隊比賽，你不是踢前鋒的麼，也可以踢中場麼，真是太全能了。”

戴牧與球迷們禮貌握手，並一一稱謝。

忽然有三個小孩跑過來，看起來是小學生，當中一個向戴牧伸出紙筆，嚷道：“請給籤一個名。”

戴牧接過紙筆，不禁有些侷促不安。他雖然是第一次給人簽名，但是這種事是不會令他緊張的，他擔心的是，自己從來沒有練過簽名，用葡語寫出來肯定歪歪扭扭，說不定連這幾個小孩的字也不如，那不是太丟臉了麼。

但是現在顯然必須硬著頭皮籤。戴牧問：“我可以籤中文麼？”

那三個小孩突然很是高興，嚷道：“對，對，籤中文……要中文字。”

於是戴牧用漢字簽下大名，寫出來竟也是小學生的水平，而且還是比較弱的小學生，直如雞爪子印的，戴牧不由感嘆：“幾年不拿筆，居然退化成這種程度了麼！”

那三個小孩子拿著他的簽名討論，“果然中文就是好看！”

“一看就很有藝術感！”

“太高階了，太讚了……”

戴牧心中叫道：“果然小孩紙就是可愛。”

接著，那三個小孩跑到蘇桓跟前，也叫蘇桓簽名，特意要求籤中文。

然後蘇桓刷刷簽了。戴牧有在旁邊瞧，也不知道蘇桓簽名時，那字型是楷體呢，還是行書，搞不明白，反正看起來很酷！戴牧心想：“這下遭了，一比較，我那兩字就得扔了。”

隱隱約約聽到那三個小孩子討論說，“好像沒有之前51號籤的好看。”

“明顯之前那個筆畫多一些，更復雜。”

“這個不夠高階……”

戴牧心想：“看來用不著練字了。”

……

當天下午在技戰術訓練課之後，便是個人技巧和力量訓練。

技巧和力量訓練是安排在同一時間段的。一般老球員技巧已定型，需要維持更好的力量保持狀態，因此年齡大些的球員這個時候多數會選擇到力量房待上幾個小時，而年輕球員多會選擇個人技巧練習。

戴牧來到一線隊後，遇到這種情形要麼和蘇桓一起顛球，或者玩網式足球，也有和維羅索、穆蒂尼奧幾個踢5人制足球什麼的，還沒去過力量房。這天保羅本托特意叫他到力量教練那去一趟。

戴牧原本便是這麼打算的，跟著蘇桓來到滿是器材的力量房。

除了幾名已經開練的隊友，還有一位穿著黑色背心的大漢，身上虯結的肌肉看起來簡直要把背心給撐破了，顯然是力量教練了。這教練似乎和蘇桓關係相當好，很熱情的打招呼，有問：“有一段時間沒過來了，最近練什麼吶？”

蘇桓說：“練腳下技術比較多。”

那力量教練笑說：“你趕緊把爆發力和力量練起來，提升才是最大的。”

戴牧心想：“噢，原來蘇桓最近陪我玩有耽誤他正常訓練了麼？”

那力量教練朝戴牧說：“你叫戴牧對吧，是18歲對麼？”

戴牧說：“是的。我覺得我力量方面有點不足，所以……”

那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