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1/4 頁)
“我靠,你小子太厲害了,自己練著吧。”
沛叔說完閃人,轉過頭一個勁“哎喲”,嘆這人跟人比不了。沛叔想起自己當年玉樹臨風的時候……
在終南山被老道士逼著練功,光記住這些個姿勢變化就用了****的大半個月,而這對戴牧來說好像完全不是問題。在已經有相關基礎的情況下,走這套步法,自己第一次用了整整一上午,還沒弄完,因為這個上午沒給吃飯,所以沛叔記得清清楚楚。而戴牧幾乎可以說是一次搞定,早知道這小子很妖孽,但沒想到能到這種程度。
過了一夜。
天剛矇矇亮,沛叔被上面“嘭嘭嘭”的聲音吵醒。
爬天台上一看,只見九根木樁已經擺好,戴牧正踩在木樁上踉踉蹌蹌的,不是很穩。沛叔撇了撇嘴,心想這小子太急了吧,咱當年也敦實,用了差不多一個月才上木樁,他缺就是平衡感,行不行啊,看得挺懸的。
沛叔準備打個招呼叫他小心點,剛一張口,只見戴牧腿一抖,掉下來了。
雖然一米的木樁不算高,但本來就是因為失去平衡才掉下來,很難站得住,所以小摔了一下。
勸說未果,戴牧又跳了上去,說:“站地上練沒意思,必須得上樁,不然怎麼練身體平衡啊,你別打擾。”
沛叔悻悻地說:“得,我明白了,你得了不摔不舒服斯基的病,我給你買早點,準備雲南白藥切。”
戴牧沉浸在步法中,越來越覺得祖傳的‘二儀千里步’神奇,不僅僅是沛叔說的腳下有根那麼簡單,似乎腳下的觸感也靈敏多了。今兒早上一起來就拿著足球顛了顛,帶了幾步,那感覺都有點不同了,好像自己觸球的力度,踢到球的部位,能控制得更精細。那種精細的差別,就比如隨手寫一個‘正’字,看起來挺正的,然後對著字貼描摹一個‘正’字,肯定更正,就那種趕腳。
球感上的細微提升只是小欣喜而已,戴牧知道自己最缺的是平衡能力,迫在眉睫的是要在七天之內證明自己能適應U19的對抗。站地上練也有效果,但要想進步快的話,必須得上木樁,所以他一大早就在天台上把木樁給擺上了。
上了木樁,困難程度一下子高得不行,一直摔來著。
不過他覺得摔得有價值,因為體會得更多。
上了木樁才明白什麼叫通體一身。邁腳的步點,整個身體的姿勢,隨時的調整,哪一樣差點或是沒做好就得掉下來。摔得多了也疼,但能感覺到,怎樣才能讓自己在姿勢變化中不掉下去,失去平衡後再怎麼快速找回來。隨著在木樁上堅持的時間越來越長,戴牧欣喜的看到進步,他知道自己需要時間來熟練。
他突然停下來,心想:“只能利用早晨和晚上,似乎時間少了點。”
……
於是在吃早飯的時候,戴牧決定,乾脆不去參加訓練了。
他給教練打電話,一撥通他便說:“張教練,我想請五天假。”
張教練在電話前皺了皺眉頭。五天後正是他之前要求戴牧證明能適應U19對抗的最後一天,不能證明就滾回U17,這個時候請假是個什麼意思?戴牧是受了點小傷,可休息個一天兩天也就罷了,需要請假這麼長時間嗎?
張教練想了想,認為戴牧由於受傷,覺得在U19適應不了,想正好休息五天然後回U17去。他覺得有些失望,剛給那小子聯絡了一線隊負責球員身體素質訓練的教練,那小子看起來不是相當有自信的麼,怎麼掉鏈子了?
這時,在電話裡聽到戴牧說:“額,教練,好像對錦城的那場比賽也正好是在五天後吧?”
張教練很生硬地回答:“是的!”
說完就準備把電話掛了。他認為戴牧馬上會說,那我到時候就直接回U17好了,就不來你這報道了。
張教練對著話筒冷哼了一聲,心想:“這是什麼態度?”
“耍滑頭,弄點小聰明,這樣的球員能有什麼前途!看走眼了!滾回U17玩去吧!”
戴牧在電話那頭說:“那張教練,我請四天假好了……”張教練“咦”了一下,戴牧繼續說:“我想在比賽前一天證明我身體對抗沒問題,並且有能力佔據一個主力位置,我想上場踢比賽。”
什麼?張教練以為自己聽錯了,足足愣了幾秒才說:“是……這樣啊,你好好養傷,別想太多。”
電話掛了之後,張教練點了支菸,有點凌亂。到底什麼情況?
那小子昨天還被人撞東倒西歪呢,並且受傷了,今一早就惦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