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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走,雖然在球場這個位置意義不大,但這樣的站位選擇無疑正確。”
接著從近景鏡頭上看,兩人接觸,戴牧的右腿和登貝萊的左腿絆到了一起。兩人因此腳下拌蒜,都將身體調整了一下,明顯戴牧的動作變形幅度更大。下一步,又絆到一起!看得出來,兩人平衡已經很難保持,再來一次,同時倒地。
“很難說這樣是否算犯規,兩人都是向球去,也沒有多餘的動作……”
見多識廣的若熱·巴普蒂斯塔破天荒的不肯定的說,“似乎這個18號名叫戴牧的球員平衡感非常好。”
此時某個豪華背投電視前,沛叔整個人陷在沙發中,他也在看比賽。沛叔一邊往嘴裡塞東西一邊自言自語說:“沒有口訣隨便練練‘兩儀千里步’就能到這種程度,這小子還真是天賦異稟。”
原來,祖傳步法帶來的超強的身體協調能力,戴牧一開始便打算依靠這個跟超新星登貝萊貼身近戰。當然這是不夠的,只能保證自己不被人欺負,欺負人不大靠譜,畢竟重量級上差了很多。因此,還得有招。
戴牧絕不會有故意絆人腿這種粗糙的想法。在他家那臺刀片式伺服器上,有一個庫類別,被他命名為“控制對手空間”。基本上這個分類庫裡面全是防守球員貼身近戰的影片錄影,和他自己的總結分析。
在戴牧的理解中,防守可以分為兩種情況來處理,對手拿到球和沒拿到球。像登貝萊身為前場球員跑到後場,為的就是百分百舒服拿球,這個沒辦法阻止。那麼,只需要考慮對手拿到球之後的處理思路,同樣也有兩種,“搶他球”和“不讓他過”。
搶他球收益大,搶下了馬上就地反擊,但除非斯塔姆、內斯塔附體什麼的,想想就算了。戴牧選擇採用“不讓他過”的思路,首先給登貝萊製造點彆扭,讓他往逆足方向走,其次貼身近戰,於是問題就變成了如何“控制對手空間”。
戴牧有回想自己那個分類庫裡面的總結和各種招。
雖然招很多也知道怎麼用,但由於體重和力量上的差距,實際能用得上的不多,這種介乎於犯規與不犯規之間的絆大腿算是比較合適的,和對手一起把速度降下來。其實如果不行還有後招,既然思路是“不讓過”,那就絕對不讓過……
這個時候,戴牧一邊盯防登貝萊,腦子裡一邊思忖:“現在的情況是,‘兩儀千里步’產生的身體協調能力加上絆大腿,似乎只能跟登貝萊拼個平手而已,這樣可不行,咱們還落後兩球!”
……
“哼,這小子靠犯規阻止登貝萊,一次裁判是放過,那下次呢?”
只見,韓福禮依舊猥猥瑣瑣站在球場通道口陰影處。他方才看到戴牧放倒了登貝萊大吃一驚,立刻後悔,早知道的話,上半場自己指揮時應該把這小子放上去幹這個事。
當然後悔沒有用,現在對韓福禮來說,球隊發揮得越糟糕越好。他心想:“咱們絕對不能再進球,下半場開場進的那一個還可以說是運氣好蒙的,要是再進一個,那我這算是什麼列?”
韓福禮又想:“我身為教練,被球員發動內訌關在廁所裡,然後球員出來越踢越好,這是何等的糟糕!球隊應該比上半場更慘不忍睹才對!最好下半場能丟4個球,5個球,越多越好……”
想到這裡,韓福禮點點頭,心道:“這樣才能體現出,我韓福禮是有水平的,將一支爛隊帶成不是太爛的隊……”
於是韓福禮開始在內心為登貝萊加油:“你絕對不能被戴牧那個臭小子搞定!得發揮出超新星的實力,進球!”
……
此時球場中路,登貝萊發現,似乎自己走到哪,18號總會在附近,毫無疑問,這小子是跟自己卯上了。於是瞅了個空子,登貝萊走近戴牧,挑釁說:“小子,剛才是我大意,我等你再來一次。”
戴牧立刻回道:“剛才我沒盡全力,還有點小失誤,正等你回後場拿球。”
登貝萊聽了,眼神頓時鋒銳,“我正有這個意思!”
登貝萊示意邊路隊友把球傳過來,他接球不停,一腳回傳給中後衛,人往後場跑。
戴牧立即跟上,並且揮手示意隊友們趁勢往上壓。
解說員巴普蒂斯塔適時喊道:“阿爾克馬爾邊路進攻遇阻,登貝萊又回到後場拿球,看來他打算再次用長驅直入、中路突進的方式開啟局面,泰山隊的18號跟了上去,這兩名球員再次正面交手會是什麼情況?”
登貝萊拿球轉身,看到戴牧果然跟過來,他冷哼一聲。其實登貝萊對自